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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都与蔷薇王宫无关,他们在山洞里,在村子里,在漫无边际的原野上……
谢汐偶尔睡在太阳底下,偶尔扶着树干等他采蜜,也有时是在村子里看诊,他只要察觉到他的视线,就会望向他,而只要看到他,谢汐就会露出那样只属于江斜的的笑容。
江斜觉得自己不是被那些梦给诱惑的,他是被他的这个笑容。
江斜留心观察过,谢汐从不会用这样的视线看别人,也从不会给其他人这样的笑容。
这是独属于他的,谢汐只给了他的温柔与缱绻。
饱含了无尽的纵容和刻骨的爱。
江斜是被这份爱给俘获的,是沉沦在了谢汐的深情不悔里。
可是……这爱是假的。
每次梦醒,江斜想起的都是谢汐最后那冰冷的神态,说得残酷的话:“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不能放你离开了。”
他要杀了他……
谢汐要杀了他……
他的谢汐要杀了他……
那一刻涌上来的绝望比家破人亡还要让他无力承受。
对于那个家,江斜的记忆仅限于一面之缘的父亲和抱过他的姐姐,其他得他毫无印象。
他只有一个月大,母亲难产而死,他能记得什么?
只有漫天的火光和恐惧的尖叫,以及那份因求生yu而滋生的复仇yu。
活下去,是为了报仇。
他狼狈的逃离了狮国,遇到了谢汐。
这才是他人生真正的开始,谢汐才是给了他生命的人。
可最后这个认可他存在的,却要抹杀掉他。
狮子斜没有流过一滴泪,可他的胸口时刻都是冷凉的,那里全是压抑的血与泪。
结束后,谢汐昏睡过去。
江斜撑起的坚强崩盘,他用力抱住谢汐,像是要将他镶嵌到身体里:“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想永远留在那个小小的村子里,甘愿沉沦在不实际的梦里。
谢汐切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被干到下不了床。
咳……
其实就还挺畅快的。
反正江斜也不敢真怎样,他假装一昏,这家伙秒怂,还要抱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谢汐要不是怕醒了再被……倒是很乐意哄哄他。
三四天后,谢汐倒不是怕年轻的狮王x尽人亡,他是怕他把自己的心肝肺给虐成窟窿洞。
估计着火候差不多后,谢汐cāo纵了机器人来“死谏”。
江斜不准任何人靠近寝宫,所有侍仆都被赶了出来,他就一个人看着谢汐。
谢汐被用了类似于化功散的玩意,反正一身力气都使不出来,再加上还要“侍寝”,更是手脚无力。
江斜一点好脸色不给他,说话也难听至极,但是行为却温柔备至,不让他有丝毫不适。
谢汐一开始还问他到底想怎样。
江斜面无表情道:“折磨你。”
谢汐就不再问了。
行叭,某种程度上,这样高频率的那样那样是挺折磨人的。
机器人冒着必死的风险来到了寝殿里。
侍卫们自然是不敢拦他的,他是狮王的救命恩人,也是狮王无比敬重的老师。
江斜此时正在翻看奏折,谢汐就睡在里面的软榻上,在他视线可及之处。他这样安排,对自己的解释是怕谢汐耍花招跑了,至于内心深处吧……反正谢汐懂。
机器人砰地一声跪在地上:“陛下!”
江斜放下折子,面色冷淡:“老师这是做什么?”
“陛下慎重啊,那蔷薇兽王虽以身败名裂,但他好歹是曾经的战神,您将他斩首示众是立下不世威名,可您这样羞辱他,实在、实在是……”
江斜看得折子里全是说这些的,他一把扔下去,起身道:“他是孤的世仇,孤要怎么对他,由不得你们议论!”
机器人道:“可您将他从地牢带出来,安置在寝宫里,这……这……”
江斜恼羞成怒:“行了,若是老师只有这一件事,那就请回吧!”
机器人伏在地上道:“陛下,您大婚在即,却和一个男人这样……有伤国运啊!”
谢汐恰到好处的醒来,恰到好处的听到这句话,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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