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奴媳的一天6(微H)
用浸润过淫药的湿毛巾擦干净仙子的艳臀后,杨嬷嬷又取来一根皮质软管,软管后面连缀着一个牛皮水囊,看那涨鼓鼓的样子,就知道里面定是装满了水液。而软管的前端则套着一个铜质的套管,管首被铸成蛇首的模样,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恐惧。
杨嬷嬷用软管前端的蛇头轻轻拍了拍仙子因汗湿而显得愈发娇嫩的脸蛋,果然见仙子已经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痛昏了过去还是爽晕了过去。
杨嬷嬷冷冷一笑,将软管放到了仙子那深邃紧凑的臀沟里,她饶有兴致的戳了戳仙子的娇嫩肛菊,发现那刚刚喷泄完的肛菊已经重新收缩,变成了米粒大小的精致菊蕾。她轻轻试探了一下,精致的菊蕾顿时瑟缩了一下,细密的“菊瓣”也立即收缩得更加紧密,小小的菊眼几乎完全不见,真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比针孔还要窄小的菊眼刚才竟能喷射出那么多的东西来?
杨嬷嬷嘿然一笑,然后手上一用力,便毫不犹豫的将软管前端的铜质蛇头插进了仙子的菊眼当中!
昏迷中的仙子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她仍旧没有醒来。
杨嬷嬷冷哼一声,双手齐上,将软管使劲的往菊眼深处插去。
然而,因为是软管的缘故,只插进去一个手指的长度后,杨嬷嬷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深入。
她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前几天自己第一次为仙子浣肠时的情况,便松开手,不再折腾。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后,仙子的菊肉就主动蠕动起来,随着肛菊的蠕动,那软管也一点一点的被精致的菊蕾吸了进去!
“……真贱!”看着这幅奇景,杨嬷嬷恨恨不已道。
一旁围观的侍女们也都纷纷凑趣道:“可不是!奴婢还从来没见过这般淫贱的屁眼儿!”“三少奶奶看着冰清玉洁、高贵无比的样子,没想到肉体竟这么淫荡!”“这哪是屁眼啊,分明就是个饥渴的淫穴!”“那些妓院里婊子也没这么淫荡的屁眼吧?”
“哼!你们懂得什么!”杨嬷嬷冷笑道:“你们觉得淫荡,殊不知这却是男人们最为追捧的名器!”
说着,她用手指捏着仙子那娇嫩鲜妍的臀缝嫩肉道,“这世间女子名器,有‘二后三外七内’一说,其中‘二后’就是指那后庭名器,一者为‘红丘凤涡’,一者为‘水漩菊花’,都是千百年来男人们精心挑选总结出来的极品名器,百万个女人之中也未必能有一个——你们且说说,三少奶奶的这个屁眼儿是什么名器?”
“这……”众侍婢们众说纷纭,乱成一团。有的说是“水漩菊花”,有的说是“红丘凤涡”,还有的说三少奶奶的后庭固然是名器,但还不足以位列十二大名器之列,也许是“二后三外七内”之外的某种名器。
杨嬷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你们不要因为三少奶奶淫荡就瞧不起她,实话告诉你们,三少奶奶的后器确实不在‘二后三外七内’之列,但却比‘二后’更销魂更极品,是稀世罕有的极品名器,比十二名器更珍贵,更稀有,别说是十万个、百万个女人,自古至今,留下的古籍、传说都不曾听闻这等名器?!”
“你们且细瞧瞧,再认真想想,三少奶奶的屁眼,是不是既有‘红丘凤涡’的粉润娇艳与强大吸力,又有‘水漩菊花’的美艳外形和螺旋吸劲,更有‘玉涡沁蜜’所不及的多水多蜜?”
“哦,你们或许不知,这十二名器之上的绝品神器,古往今来也并非没有,只是极为少见,往往都是独一无二,拥有这样稀世神器的女人,无一不是青世留名的倾国祸水,就譬如那前朝的小昭妃,就是拥有远胜‘红丘凤涡’和‘水漩菊花’的绝品后器‘玉涡沁蜜’,也叫‘玉肠沁汤’,顾名思义,当她与人欢好情动时,敏感的后庭也会如前穴一样,分泌出类似前穴‘蜜汁’般的‘花浆’,甚至在被男人操干肛菊,到快乐的极致时,后庭也会同前穴一样,流出类似清水般的液体,而这种后庭流出的液体就被称之为‘玉肠汤’。”
说到这里,杨嬷嬷顿了顿,然后道:“今儿就说这些,也算是让你们长长见识,咱们三少奶奶虽然淫贱了些,但这内媚之骨绝非虚言,光是这幅身子所拥有的名器,就不是十二名器所能涵盖的了的,今儿时间有限,以后再跟你们细细说道……说了这么多,可不是让你们心生敬畏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让你们知道,咱们这位三少奶奶是个稀世珍宝,而国公爷之所以让你们这些亲信暗卫来服侍她,也是因为她是个稀世珍宝。你们服侍她时,一时口快说些直话、粗话,惹得她羞臊流泪,都没什么,但却绝不能伤着她半分毫毛!”
“你们只需牢牢记住最根本的一点,那就是不要将她看作是个人,而要将她视作一个物品,一个国公爷最最喜爱、最最珍惜的宝物!而这个宝物唯一的作用就是令国公爷愉快!”
“所以,她这如花似玉的身子是最最要紧的,要仔细保养,小心看护。谁若是在这上面出了差池,莫怪嬷嬷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是!”众侍婢齐齐应道,一时间人人表情肃然,显然是都听到了心里去。
杨嬷嬷也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雪衣身上。便见说话间的功夫,那淫艳神奇的菊穴已经不声不息的将软管又“吃”进去了一指多的长度。再加上先前杨嬷嬷费力捅进去的,整个软管已经进去极深了。
觉得差不多了,杨嬷嬷便命一个丫鬟捧着水囊,两个丫鬟开始用力挤压,而她则经验老道的用手按住仙子的丰隆蜜桃臀。
甫一挤压,昏迷中的仙子便眉头紧蹙,发出哀怨痛苦的呻吟。但无论是杨嬷嬷还是几个侍女,都没人理会仙子的不适。侍女们卖力的挤压着,将囊袋中的药液一股又一股的挤入仙子的肠道深处。
是的,这水囊中的液体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特制的浣肠药液,除了能清洗肠道外,杨嬷嬷还在里面加入了极为珍贵的催情药物,药效十分厉害,普通人的肠道被这种药液盥洗过几次,只要稍一挑逗,肠道就会“动情”,产生瘙痒难耐的感觉,比前穴还要敏感。用这种药液盥洗过肠道的女人,最后会变得主动向男人求欢,主动要求男人插她们的后庭。
而当一个女人用小母狗挨肏的姿势向男人主动献上后庭,对其灵魂和自尊心的摧毁几乎可与被男人夺走处女贞操相提并论。当一个女人因为欲望而主动向一个男人摆出这种动物式的臣服的姿势时,她的心灵在这一瞬间,实际上也已臣服了。
而这正是杨嬷嬷的目的。
她当然知道雪衣仙子的后庭是多么的极品,又是多么的销魂和敏感,但她还是要用这种药液也来为她灌肠,就是要让她那个对于男人来说无比销魂的菊穴也成为她欲望难填的深壑!
她承认,自己的主子将这位稀世难求的仙子调教的极好,但同时她也敏锐的发现,这位圣洁高贵的仙子之所以如此轻易的服从国公爷的调教,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打心底里认可了“奴媳”的身份,她只是在履行“奴媳”的本分,而来自世家名门的教养和骄傲,并不曾从她的骨子里移除。虽然因为曾经的过往而自轻自贱,但自轻自贱的本身就意味着她的价值观并不认可自己的行为;她虽然在履行“奴媳”的本分,但骨子里却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而是更怀念曾经作为世家女高门媳的高贵与骄傲。
所以,她的使命就是将仙子这些骨子里的骄傲也好、尊严也罢,统统打碎掉,让她的灵魂和潜意识都认可自己卑贱的身份!卑贱的地位!让她永远匍匐在国公爷的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一股又一股的药液被排进了仙子的肠道中。痛苦胀裂般的刺激终于让仙子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甫一醒来她便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快她便明白自己在遭遇着什么。然而,虽然痛苦,虽然羞耻,但雪衣却并不敢说什么“不要”“饶了我吧”之类的求饶的话,因为她知道,这是她今晚侍奉公爹大人必须经过的准备,只有用这特制的药液将肠道清理干净,她才有资格用自己的后庭服侍公爹大人。
当整整一囊袋的药液全部灌进雪衣的肠道后,她的肚子已经鼓胀的宛如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她痛苦的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雪腻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却衬得雪肌愈发晶莹剔透,整个人就像是发光的珍珠美玉,美艳不可方物。
杨嬷嬷一边欣赏着仙子的美态,一边冷酷的将软管拔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肛栓塞进了仙子那正要喷薄的菊穴!
“好姑娘,且再忍忍,这水儿要在肠道里浸上一会儿才行。”
“嗯……衣……衣奴知……知道……”仙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上已是遍布冷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但她还是在咬牙强撑,让杨嬷嬷不禁暗暗点头,觉得这位仙子虽然看上去心性过于软弱,但骨子里实则有股狠劲韧劲,只是这股劲儿没有得到发掘,或者说是没用对地方。
不,应该说是太用对地方了。
杨嬷嬷一边温柔的为仙子做着背部按摩为她缓解疼痛,一边心中暗自琢磨着,觉得自己一定要把控好调教的力度和方向,让这股狠劲韧劲一直用在“正途”上而不是去觉醒什么。
如此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杨嬷嬷便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银质漏斗,漏斗下面连接着皮质软管,软管下面则是一个玻璃缸,被侍女小心翼翼的垫了三层锦垫放在地上。
随即老人家动作利落的拔掉了仙子菊眼上的玉肛栓,然后立即将银质漏斗按到了仙子的臀缝上。伴随着仙子一声娇吟,只听得一连串沉闷的击撞声,喷涌的药液强劲的击打在漏斗上,在连续反弹后沿着漏斗下接续的皮管“哗啦啦”的流到了玻璃缸内。
不一会儿,玻璃缸里就接了小半缸的灌肠液。
随着水流渐渐变小,杨嬷嬷又用手掌挤按仙子的肚皮,将更多的药液排出其体内。
待药液流尽后,玻璃缸的水位也接近三分之二的位置。
杨嬷嬷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玻璃缸内的药液,发现药液里还有些许肠道里的浊物,药液的颜色也浅了不少。杨嬷嬷暗自点头,知道药效被吸纳的差不多。
随后她取下漏斗,又换了一个新的水囊,再度用软管插入了仙子的肛菊之中。如此又来了一番,这回喷出来的药液里已经没有了浊物,杨嬷点了点头,知道仙子的肠道已经被清理得很洁净了。
于是她又重新取来一个水囊,然后又用软管插进了仙子的肛菊中。然后一边轻轻捏着水囊将里面的液体注入仙子的肠道,一边柔声在旁说道:“好姑娘,您的肠道已经清洗干净了,可国公爷原先备好的蜜酒也没了……老奴现在把准备好的清酒再灌进您的肠道里,您好生捂一捂,等晚上国公爷享用您的屁眼儿时,见到您的肠道里还存着美酒,定然欢喜。”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捏着水囊将酒灌进去,一边观察着仙子的表情,见她依旧坚韧的忍耐着,便继续将酒灌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仙子的表情忽然出现了一丝恍惚,一丝麻木,杨嬷嬷心中顿时一惊,连忙柔声问道:“姑娘,姑娘感觉怎么样?肚子胀得厉害吗?”
“嗯……嬷嬷,好胀……好像永远也结束不了的样子……”仙子的声音柔柔的,弱弱的,好像一只小猫咪般,可怜可爱之极。
但杨嬷嬷却丝毫不敢大意。她心中明白,今日的肉体调教基本已经到了极限,再调教下去,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她连忙停止灌肠,将还有半囊的酒囊拿开,又用玉肛栓塞住仙子的菊穴。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姑娘实在是太娇弱了,这样子如何能服侍好国公爷?以后还要多加锻炼才是。”
“……嗯……谢,谢嬷嬷开恩。”
看到仙子那由衷的喜悦和感激,杨嬷嬷心中很是得意。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世仆,从事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让如此高贵圣洁、清美绝伦的仙子卑躬屈膝,百般顺从。这一刻,老人家甚至有了一种人生圆满了的感觉。
再见眼前的仙子,娇喘吁吁,浑身汗湿,起床后被精心打理的发髻也乱成一团,被这一番折腾得狼狈不堪,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惊人魅力。杨嬷嬷接着打“柔情牌”:“好姑娘,你受累了。瞧瞧这可怜样儿,多狼狈,莫不如去沐浴一下吧。”
雪衣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向温泉浴池走去。只是方走了几步,才惊慌的发现,自己眼下竟是浑身赤裸的,连原先的透明罩衣、露乳肚兜、金网丁字裤都没有了,这,这怎么成呢?
“……嬷嬷,衣,衣奴还没有穿……穿衣裳……”她鼓起勇气,懦懦的对老嬷嬷道。
然而老人家根本不为所动,她一边示意两个侍婢继续强搀着仙子前行,一边柔声道:“好姑娘,现在还是先法洗浴要紧,您现在这般狼狈,穿上衣裳岂不是要将衣裳弄脏,莫不如沐浴后再穿戴更适当些。”
这般劝慰着,雪衣虽是羞耻,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而她又浑身虚弱,被两个侍女搀扶着竟是一丝也挣扎不得,最后只能逆来顺受,半推半就着走着,只是那小脑袋却是一直死死的低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好在浴池距离这花林并不远,只是百余步也就到了。浴池内早已放好了热泉水,美丽的仙子在侍女们的服侍下,除去了满头发饰,披散着乌黑的漆发款款步入池中。
温热的池水洗去了仙子一身的疲惫,也带走了裸行的尴尬与紧张,在舒适的热水的浸润下,美丽的仙子很快就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她就靠在池沿上睡着了。
杨嬷嬷没有打扰她,只是命两个侍女护持好。她默默计算着时间,待有三刻钟后,她才发话,命人将仙子唤醒,服侍她出浴。
出浴后的仙子并没有立即穿戴上衣裳,而是被杨嬷嬷勒令躺卧在浴池边用整块黄玉做成的玉榻上,然后由杨嬷嬷亲自动手,在她那无比娇嫩光滑、雪腻晶莹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药膏。
除了先前与涂抹在雪臀上的药膏一样外这次少了膜纸,却多了一种精油,这是杨嬷嬷前些年从一位来自天方的异士交流换来的方子,经过她的实验改进后,更加适合中土女子。使用后,一者可以促使皮肤柔润细腻,二者拥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可以令皮肤敏感,并刺激女体进一步成熟。三者能增加美妙的体香——经过这几天的研究试验,杨嬷嬷已经发现,雪衣仙子幽兰般的天然体香并不会与这些外来的香气驳杂,反而因为那空谷幽兰般的清雅恬淡,而成为一种类似“底料”的体香,以这种兰香做“底料”,无论是什么香气与它混合,都会形成一种独特好闻的芳香。
只不过,这种种经过“调制”的体香,国公爷究竟最喜欢哪一种,杨嬷嬷还需要进一步试验。
今天她试验的就是刚刚调制好的两种精油,主要成分除了催情的药物外,一种主要是新鲜桂花提炼的芳香精油,另一种则是玫瑰精油——前几天的摸索中发现,国公爷对雪衣仙子身上拥有这两种花香似乎十分钟意,因此,她想尝试一下,将两种花香的特质混合在一起,会不会让国公爷更加满意。
在两个侍女的辅助下,杨嬷嬷将精油涂遍了仙子的全身,然后又反复按摩令其滋润。
待精神全部滋入皮肤后,杨嬷嬷并没有马上令雪衣仙子起身,而是又取来两支盛开的鲜花,一支“魏紫”牡丹,一支“玉壶春”白菊,都被精心修剪过。
杨嬷嬷便将这牡丹插进了仙子的前穴,而菊花则拴在肛栓外预留的小孔上。
“……嗯……啊……”美丽的仙子发出了羞涩的呻吟,但却乖乖的卧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杨嬷嬷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位绝世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了过去。
‘这样却也好。’杨嬷嬷暗自想道,也不唤醒她,而是继续指使着几个侍女为这位绝世美人儿“梳妆打扮”。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间,她似又想起了什么,遂对一个小侍女道:“去将尺素、绿袖给我叫过来,就说嬷嬷有事情要跟她们讲。”
“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雪衣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下去。
她心中一惊,忙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
不过这一折腾,嵌在乳夹上的玉铃铛就清泠泠的响了起来,在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清晰。
“奴夫人可是醒了?”一个清脆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便见纱帐内一个娇俏的小丫鬟正站在榻旁,见她醒来,便立即殷勤的道:“奴夫人可是要起身?”
叶雪衣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随即她带着些颤音问道:“你……你刚才叫,叫我什……什么?”
“奴夫人啊。”小丫鬟一边与另一个低着头的丫鬟配合着扶她起身,一边天真烂漫的答道。
“为,为什么这样叫我?”叶雪衣整个人都在发抖。
“因为您就是奴夫人啊。”小丫鬟吃吃笑了起来:“嬷嬷说了,你原是国公爷的儿媳,因为天性淫荡、不受妇道被贬成了奴媳……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然就不是正经的三少夫人了,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自己人面前,就该称呼你为奴夫人,你说是不是啊,绿袖姐姐?”
叶雪衣心中一惊,这才发现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最信任的贴身侍婢绿袖。
“绿,绿袖?”叶雪衣颤声道,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她是寻求一个答案,还是别的什么。
那丫鬟慢慢抬起头,果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婢绿袖,此时她一脸的羞红,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第一次不敢直视她,她唯唯诺诺但却还是开口道:“奴,奴夫人,杨,杨嬷嬷说得对,您……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自不能再享受三少夫人的名号,您既是夫人,也是性奴,称为奴夫人,也是实至名归啊。”她起初开口还有些磕磕巴巴,但越说越顺畅,说到最后,不仅声音变得很真诚,连那双飘忽的大眼睛也晶晶亮的盯着她的仙子小姐瞧,仿佛真心认为如此。
雪衣听得又是惊讶又是伤心,又是羞惭又是窘迫,她靠在映枕上,俏脸胀得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她才忽然注意到自己眼下的状态。
因为随着她上身靠在映枕上,盖在身上的薄丝红绡也自然脱落,将她的锦绣玉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之中。
她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赤裸,却也相差无几,而洁白的玉体上更是全无寸缕。
她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仍戴着嵌着玉铃铛的乳夹,如雪原般平坦的小腹中间环着一串珠链,珠链中间是一朵羊脂玉雕琢的白百合,恰好镶嵌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上。
再往下,越过纤细的腰肢和陡然变宽的圆润臀胯,便是正在前穴盛开的紫牡丹以及后庭处压在身上的白菊。而这两朵鲜花还用细细的银线连串在一起,银线其他位置也连缀着梨花、琼花、白玫瑰、白百合等洁白的花朵,就像是在臀胯处戴了一个花环。
雪衣感到羞耻极了。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杨嬷嬷的意思,而杨嬷嬷的意思,就是公爹大人的意思。
她甚至应该感激杨嬷嬷。
因为想方设法取悦公爹大人本应是她这个“奴媳”的本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她主动去做的。
她忽然觉得丫鬟们叫她“奴夫人”也没错。
因为她的确是淫荡的、下贱的。她是个不贞的女人,不配做昭文哥哥的妻子,不配做秦家的正经儿媳妇。
公爹不嫌弃自己淫荡不贞,还留自己在秦家,还保留着“奴媳”的名义,自己应该感恩才是。
如果她连名尊实卑的“奴媳”都做不好,也许有朝一日真会被公爹大人贬成连名义上的尊贵都没有了的家族“共妻”,到那时,自己可真就悔之不及了。
她这般想着,忽然觉得心里多了些紧迫感,而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了许多。
美丽的仙子垂着头,目光对着自己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浑圆雪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奴夫人,现在已经是酉时一刻了。”小丫鬟脆生生的道。
“竟儿……”年轻美丽的仙子母亲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孩儿。
见仙子小姐那紧张的模样,绿袖连忙道:“小……奴夫人放心,先前奴夫人熟睡的时候,经杨嬷嬷恩准,婢子已经与尺素姐姐取下奴夫人的奶夹子,为小主子喂过奶了。小主子吃得饱饱的,如今已经睡着了呢。”
“啊……这就好,这就好。”听了婢女的话,雪衣立即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她的表情一时间也轻快的许多:“我说怎么奶儿好像并不是那么涨,却原来……”她话说了一般便停了下来,俏脸粉红,显然觉得刚才对着侍女说出那样的话太过羞人。
然而那个天真娇俏的小侍女却丝毫没觉得羞耻或尴尬,反而真诚的赞叹道:“是呢!奴夫人的奶子里的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啊!刚才绿袖姐姐帮你把奶夹摘下时,奴夫人的奶头一下子就喷出了好些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就像喷泉一样,奴夫人,你产的奶肯定比那田庄里养的奶牛还要多!”
叶雪衣羞惭欲死,她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看到小侍女那天真的模样,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恰在这时,纱帐被人掀开,却是杨嬷嬷进来了:“奴夫人已经醒来?恰好,国公爷已经料理完正事,正往后院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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