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衣也不知道那一日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她只知道,那整整一个白天,她都被这个凶蛮的小叔子变着法子肆意蹂躏。她那娇小的蜜穴里不知被他浇灌了多少精液……没有了子宫的存储,她那窄小的阴道里根本存放不了多少阳精,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从她的穴里和身上流下的白浊精水,当然,还有她的甘甜汗水和香蜜花浆。雄性的味道充斥着这个屋子,即使有她的体香和“蜜香”的混杂,也遮掩不住那股浓烈的苦杏仁、栗子花的阳精气味。
每每想到这里,叶雪衣都不禁打个冷颤,那个恶魔般的少年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他的性能力——简直不是人,而是自己梦中的那个巨熊,而他的阳具就像是个喷水枪似的,而且还是连接在一个超大储水罐的喷水枪!让它可以源源不断、随时随地都能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来!不止是她的小穴,她的嘴巴,她的奶儿,她的大腿,她的肚脐眼……甚至连她的脸上,都被这个恶魔羞辱性的喷射了大量的阳精!
她身上的精液是那样的多,以致哪怕临行前几个侍女用湿布将自己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待她回到自己的小屋沐浴时,竟还是将浴桶里的清水浸染成了白浊的状态!
叶雪衣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去的,她只是记得自己任由几个侍女摆布着沐浴净身,然后任由她们摆布着送到床榻上,之后,她就睡了过去(当然也可能是晕了过去),之后的时间,她一直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她才勉强起身,吃了点东西,活动了一下身体。
而到了当天晚上,她就发烧了。
这一烧,就是整整三天。
可把阖府上下给吓坏了。
前往府上的太医院的御医络绎不绝,老参灵芝等珍贵药材像是不要钱般简直要堆满她的屋子,公公心急如焚,听闻消息后,竟直接向衙门请了整整七天假,虽然碍于公媳身份,只是每天前来看望一次,但余下的时间都待在书房,也不做别的事,只在那里坐立难安。
而婆婆则直接驻守到了她的房间里,亲自为她洗手作羹汤,虽然这其中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也许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作秀,但无论如何,一个婆婆如此“屈尊”的照顾自己这个儿媳妇,确实令叶雪衣有些受宠若惊。
至于此番病症大半的“始作俑者”,秦昭武更是懊悔得不得了,这几天更是鞍前马后,延请名医,寻觅药材,送茶端水……虽然是以照顾母亲的名义做这些事,但即使是叶雪衣看来,如此殷勤的表现,也是有些“过”的。
好在她是个病人,尤其是前几天还是病到昏昏沉沉地步的重病人,这样的尴尬事,总是能如鸵鸟般装作不知的。
高烧三天,终究还是退去了。
之后的半个多月,虽然一直很虚弱,但无论如何,身体是在一步步的好转的。
事后回想,叶雪衣却是无比感激这次生病。
因为这次病重,着实“吓住”了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恶魔少年。
秦昭武一不怕违逆伦理,二能下得了狠心去抓她的把柄、威胁她就犯,三有本事将两人的消息瞒得滴水不漏,此前的叶雪衣,真的是被他抓捏得死死的,再加上她对自己能够借助的“外力”心有所戒,竟是毫无反抗之力,被其玩弄与股掌之中,身子更是被其百般糟蹋,千般蹂躏。名是他的嫂子,说是他的挚爱,实则就是个供他发泄欲望的性奴。
但是这次大病一场,却让秦昭武心有所惧起来。在她烧退后整整两个月都没再动她一下。
当然,这并不是他已经幡然悔悟,洗心革面。而是对怀孕期的她的身体状况有所慎重。
果然两个月后,他就故态复萌。
不过,因为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个“吃一堑长一智”的少年总算还有些分寸,并没有再强求将其阳物插入她的蜜穴,而是要求她用双手、乳房甚至嘴巴来为他纾解欲望。
时隔两个月,这样的要求,她依然没法子拒绝,只能哀怨的跪在他面前,宛如一个卑贱的女奴般,用自己的纤纤玉手、饱满雪乳,以及娇小的嘴巴,来“勾引”出储蓄在少年睾丸中的精液。
叶雪衣也曾反抗过,拒绝过,然而,除了用自己身边人的安危相要挟外,这个恶魔少年更是祭出了撒手锏:以她肚子里的孩子相要挟。
当这个孔武有力、面容俊美的少年冷笑着说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姓“叶”不姓“秦”的秘密说出来时,叶雪衣彻底的屈服了。
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这个秘密大白于天下的后果。
虽然她也能分析得出,以这个少年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程度,很难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来,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无法去赌这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任何损伤。
哪怕这个孩子是个孽种,也有可能是个傻子。
秋风扫落叶,白雪兆丰年。今晨忽雷雨,天地又发春。
时光匆匆,转眼间,由中秋入深秋,由深秋入隆冬,如今,春风吹万物,新的一年已悄然而至。
随着时光的推移,叶雪衣的肚子也越来越大,终至瓜熟蒂落之时。
两世为人,这是叶雪衣第一次怀孕,也是第一次生子。
怀胎十月,孩子一直都很乖,以致让包括叶雪衣在内的许多人都怀疑这会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
但发动那天,叶雪衣却是痛得死去活来。
虽然知道生孩子是一件很辛苦、很疼痛的事情,虽然知道特别是在古代生孩子对每个准母亲来说都是一道“鬼门关”,但事到临头,叶雪衣还是发现自己低估了过这个“鬼门关”的难度,整个人痛得不行,甚至几度晕死过去。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挺顺利的。但当孩子挤开宫口后,叶雪衣就痛得不行,降生也变得一度有些艰难。
事后回想,叶雪衣多多少少也猜出了点缘故。
很可能是自己阴道那“玉户自紧”的特性导致的。
叶雪衣虽然不知道因为“玉户自紧”<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的特性,自己的阴道甚至还生出了4道“处女花环”,但她很清楚,自己的阴道如果时间稍久些没沾染男人,就会自动紧缩,甚至能紧缩到接近处女的地步。无论是曾经的弟弟,还是新婚之夜时的夫君,还是强奸她的小叔子,都曾让她尝过这种类似“处女破瓜”的苦头。而那几次,性爱的间隔时间,短则十几天,长则不过几个月,其结果与这时间间隔成正比,间隔时间越长,那阴道就越紧窒,“破瓜”“开苞”的感觉就越痛苦。而这番自己从发烧到生子,也有将近半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虽然多次服侍过小叔子纾解欲望,但从来没有让那根巨物光临自己的蜜穴。可想而知,经过小半年的“紧缩”,那里究竟会有多么紧窄。
好在,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最后孩子还是有惊无险的生下来了。
是一个男孩。
差不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大家都以为,在母体里这般安静的小宝宝,会是个小姑娘。
谁知却是个小子,而且还是个相当强壮的小子。
甫一出生就有七斤多。
这可真是乐坏了阖府上下。
特别是公公秦长浩,更是抱着大孙子热泪盈眶。
看着公公高兴的样子,叶雪衣心中既是欣慰,又是心虚。至于公公如此高兴,她却是没有多想,只觉得理所当然。
在长子婚事不顺、次子近乎半道崩卒、幼子放浪不羁的情况下,年已过半百的他,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
秦家总算有后啦!
这样的消息,为之热泪盈眶,不是很正常的吗?
至于婆婆那强装高兴的样子,却是让叶雪衣奇怪得很。
难道说她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
可是,如果真的知道的话,她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的夫君呢?
而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又是因为什么呢?
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孙子呢,即使不是长子长孙,但也总该高兴的吧?
叶雪衣实在是想不明白。
彼时的她并不知道,作为征战沙场多年,执掌京中十数万宿卫精锐的铁血将军,平素威严不苟言笑的他上一次如此失态大概还是其少年时代,哪怕他迎娶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公主妻子为他生下长子、长子在辽东边关取得首场大捷……这些人生中都可求一醉、可大哭大笑的场景,他都没有太过失态,最多最多也是大笑几声,像这般又哭又笑,自其成年后,大概还是第一次。
这究竟该是多么大的喜悦啊!
作为秦家长孙的降生,真得能够令这个铁血将军如此开怀失态吗?
彼时的叶雪衣,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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