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纯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只因在她的视野里,那一直躺在地板上的几个人里,忽然间,有一人陡然蹿起,然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床榻扑去,犹如一只腾起的猛虎,气势凛然,杀机立生!
此时,床榻上的两人,绝美而柔弱的仙子嫂嫂刚刚被她的小叔子狠狠蹂躏了一番,脸色苍白,双目紧阖,已是奄奄一息、半昏半醒的状态,若非那鼻翼还在稍稍收张,雪白的玉体也在不时痉挛般的抽动一下,秦紫纯甚至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至于伏在仙子嫂嫂身上的四哥哥,正是刚刚射精、一脸满足、全身放松的状态,此时此刻,刚刚又一次征服了最心爱女人的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大概都处在这一辈子最放松的时刻,哪怕他武艺精湛,勇力过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也不由得令人为他捏一把汗!
秦紫纯的小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好一个“小霸王”,有句话说,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绰号,秦家四爷秦昭武,真是半点没有辱没世人捧送给他的绰号,哪怕是在这最放松最易被人偷袭的时刻,他作为武人的警觉性仍然没有全部丢掉——好吧,实际上,警觉性什么的,在叶雪衣那惊心动魄、无比销魂的身子面前,早就烟消云散,一点不剩啦!不过,长期练武给身体留下的应激性反应却没有丢掉!也因此,当凌厉的拳风从身后呼啸而来时,秦昭武虽然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身体却抢选做出反应,竟是回身同样打出一拳!
而在翻身回击的同时,他的右手向内一翻,便将身下的仙子嫂嫂连带床单一起卷向床榻内侧!
“砰!”一声轰响,两只拳头凌空相撞!
便见那暴起之人一声闷哼,而后在半空中一个跟斗回转落地,然后“蹬蹬蹬”连退三步方站稳脚跟。
而遭遇突袭的秦昭武,却是一动不动,但身下却是传来“咔嚓”一声,却是那床榻承受不了他手上的撑劲而断裂开来,大半个床面为之一斜。
“啊!”门外的紫纯这才发出一声惊叫!
那个偷袭之人——秦紫纯这个时候也看清他是个浑身赤裸的光头和尚——见有机可乘,立即低喝一声,然后弹起,向前——嗯?不是,他,他,他竟然折了个方向,半空一扑,直接撞开一扇窗户——逃,逃走了?
这个转折可真惊人,别说一脸懵逼的秦紫纯了,就是床榻上严阵以待的秦昭武也未料到这样的转折,不过他反应很快,只是稍微一愣,就立即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奔到窗前,却见外面是一片小树林,而那淫僧,在小树林里几个跳跃,便已不见踪迹。
秦昭武知已追踪不及,只能恨恨的拍打了一下窗台,一掌便将那木质窗台打了个粉碎。
险情旋起旋灭。秦紫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却见屋内的四哥哥忽然转身朝这门口扑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在两人争斗时,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少女心中大骇,下意识的便想要逃跑,却浑身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而且哪怕她能使出力气来,又怎么可能跑得过一身武艺的秦家四郎来。
正惶急间,忽然身后一只大手揽过她的细腰,一手堵住她的小嘴,然后便挟她腾空而起,几个跃纵便跳出院子,逃离了险境。
秦紫纯初时极恐,但当听那男子低声道“是我”后,她就安下心来。
因为“挟持”她的,是她的亲生哥哥,秦家二爷秦昭德。
秦紫纯先是安心,但继而想到自己在那样境地下被二哥解救,是不是说明,他也在附近逗留了很久?是不是说明,那屋子里的“秘密”,他同样也知道?
“二哥?”她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惶恐。
“我都知道了。”秦昭德淡然答道,然后,看到小妹惶恐的样子,他又安慰道:“没事,放心。”
秦紫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期期艾艾的始终没有说出口。
“怎么?”青年一边牵引着妹妹的小手,一边问道。
“二,二哥,三,三嫂她……她定是被迫的,你,你别……”
“我知道。”青年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害她的。”
听了这话,秦紫纯总算是安下心来。她不知道她的二哥什么时候过来的,又看到了多少,对这件事又会怎样处理?但她相信自己兄长的承诺。
她的嫡亲哥哥,秦昭德,就是这么一个为人可靠、言出必诺的君子。
他说不会害三嫂,那就一定不会害她。
安下心的紫纯并没有看到,重新抬起头的二哥,那面对她时温煦和气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已全无踪迹,转而替代的,是她所不曾见的高深莫测。
秦昭武笔直的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虽然一丝不挂,但笔挺的站姿、精壮结实的身体加上器宇轩昂的气质,令他丝毫不见狼狈,反而充满了一种如雕像大卫般的健美和力量感。
秦昭武的心情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作为京城中诸勋贵子弟中的翘楚和“准领袖”,地下帮会的仲裁者和幕后大佬,秦四郎的威信可不是只靠拳头就能打出来的。冷静的头脑和强力的手腕都是必不可少的。至于武者的警惕性,更是始终不离其身,哪怕是在家中与侍妾放浪形骸时,也从未真正彻底的放松心神。
但今天,他却是真正的失控了。
最初,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借着这样难得的机会与衣儿亲密接触一下,但在那朝思暮想的可人儿的无边魅力下,他失控了,
而后,在与仙子一亲芳泽之后,他本想适可而止,但结果,他又失控了,全然不顾衣儿那怀胎后的虚弱与脆弱,一次又一次野蛮而粗暴的占有她、蹂躏她,在自己的快意逞欢的背后,是衣儿一次次的求饶与哭泣。
甚至,在与衣儿的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之中,他完全忘记了一切,他只记得快活,只知道索取,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忘记了职责,甚至连顶尖武者那刻入血脉之中的警惕性都忘记了。如果,如果不是那个和尚动手稍稍晚了那么一丁点时间,如果他在自己正在射精的高潮之际动手,也许今日,他秦昭武,就真的要栽在这里了。而他最挚爱的女人,也会因他的麻痹大意而遭受污辱!
当然,这不过是他愤怒的一个方面,或者说是“理智的愤怒”,真正让他“失态的愤怒”则纯粹是因仙子的胴体竟被人所偷窥。
至于所窥之人,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凭借发现的蛛丝马迹,他大约也知道究竟是何人。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愤怒!
哼!他这个二哥,别看表面上文质彬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这位已经成家立业的员外郎大人,和他一样,也在时时刻刻肖想着他兄弟的妻子。
只不过,伪君子就是伪君子,就让他肖想着吧。依衣儿的性子,只有如他这般“霸王硬上弓”,才有几分成功的可能(这心且不说,至少这身子他是已经得手了),而若是摆明君子风度,整日痴恋暗恋,且不说她迟钝的性子能不能发觉,就算是发觉,估计也最多是有些感动,但比感动更多的,大概是烦恼和不安罢,至于想让她主动背离礼教传统,投怀送抱,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厮表面上一本正经,但暗地里会不会也丰筹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么一想,秦昭武不禁眉头大皱,从刚才的偷窥事件上看,他不能对自己这个二哥的“伪善”有太多的期待。
正想着,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嘤咛。
秦昭武立即转身,三步并从两步来到床榻上,便见榻上覆着床单的仙子已经从高潮后的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
想想衣儿昏迷的原因,秦昭武心头就一阵火热。几乎整整一个下午的欢好,他已经掌握了雪衣身体的许多秘密,比如说,她能在间隔极短的时间里连续高潮,特别是在他射精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能诱发高潮,那敏感的极品小穴仿佛天生就对强劲的精流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只要他射精,就必然会高潮,如果在射精之前她正处在高潮之中,那么就会形成两个高潮叠加的局面,其中的欢悦与美妙,当真是非言语可以描述。
就比如方前,在自己的大力肏干下,衣儿又一次进入了高潮,而他也在那高潮巅峰时空前收缩的小穴搞得再也坚持不住而果断向她的阴道里注射精流,结果,高潮还没结束的衣儿就又一次进入了更高的高潮——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她连一声天籁呻吟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晕死过去,而这“更高的高潮”的外在表现就是,即便人已经晕了过去,但衣儿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出水儿——不仅仅是阴道内的强烈“洪峰”,包括后庭、小嘴,乃至每一寸肌肤,都瞬间分泌出一层又一层的水儿来,将她的肌肤洗了一遍又一遍——事后秦昭武甚至发现自己已经无需为衣儿擦拭身体,因为那一身冰肌玉骨早就被她的清澈香汗清洗得干干净净。想到仙子那光溜溜、一尘不染的光洁玉体,如羊脂白玉般的无瑕玉体,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只这么一想,秦昭武就尴尬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什竟又硬勃了起来。
秦昭武俊脸不免一红,他虽狂放无忌,胆大包天,但却并非没有脑子,事实上,他的脑袋也相当好用(不然,光凭家世和武功,也做不稳勋贵子弟中的头把交椅),比如,今天下午这一番缠绵欢好,鲁莽冲动有之,胆大包天有之,但除此之外,秦四郎那“好用的脑袋”也分析过其中的风险,自忖能够应付,因此才不管不顾的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强行占有了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
——当然啦,事前的分析是基于只与仙子缠绵一次就好,谁知衣儿的身子竟是超乎想象的销魂,以致他乐不思蜀、昏天暗地的只知放纵,结果不仅疏忽大意的让意图侵犯衣儿的淫僧跑了,甚至在纵情欢好过程中被人偷窥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自己的失控放纵,原本预计不大的风险,因为严重“超时”而已经变得相当危险了。
从某种意义上,他现在甚至需要指望他那个二哥,是真的对雪衣有意。
只有这样,他才会主动帮忙,在众人面前帮助掩饰。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这边也需要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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