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被他牢牢抓住的仙子右手中,正牢牢的握着一支玉簪。而那玉簪对着她的侧颈,已不足一个拳头的距离。
那正是先前她自杀用的,只不过在中了迷药时,被淫僧净空一把扔到了边上,而如今,却竟又被她悄悄地捡了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秦昭武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她就这样讨厌他、抗拒他吗?以致宁死也不肯接受他的欢好?
秦昭武真是又恨又怒,又伤心又委屈。
“衣儿,难道你就这般的讨厌我,就是死也不肯接受我?”
“呜呜……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一直如木头人般的仙子总算是“活”了过来,她失声痛哭道,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我不是淫妇,我不想再做淫妇了,呜呜……我不要祸害你,我不要再伤害其他人了,你让我死掉吧,让我死掉吧,呜呜……”
看着女人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的样子,秦昭武心都碎了,瞬间就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怒抛之脑后。
然而,这不代表他要放过这个愚蠢的女人。
是的,此刻在秦四郎的心中,这个自己所深爱的女人实在是蠢透了,虽然哭泣中的仙子并没有说多少话,而说出来的话也多是些支离破碎、不成体系的短句,甚至更多的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但即便如此,凭着他对叶雪衣的了解,再加上这些信息,也基本上将她刚才的反常举动猜了个七七八八。
真是个柔弱得可怜、善良得可爱的女人。
然而,他心中却生不出半分轻视或讨厌的情绪。
反而更生出一丝柔情来。
他就知道,自己所爱的女人,绝不会是个表里不一的轻贱女子,哪怕她身上真发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丑事”“恶事”,也定有不能言说的隐情。
“好衣儿,这都不关你的事……我刚才的话,说得过了,你莫哭了……我知道你,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定是有苦、苦衷的……”虽然心中已经原谅了她,但天生直爽豪迈的秦四爷,当真不是充当“心理医生”“知心大姐”的料子,虽是在安慰甚至是道歉,但话却说得别别扭扭,令人听了竟是可笑。
不过,无论怎样笨拙,这个时候的安慰都是极慰藉人心之举,尤其是叶雪衣此时,先是被其言语刺激的心神迷乱,继而便有寻死的极端举动,随后被其拦住后又情绪崩溃的哭喊着,在这个心灵极端脆弱的时候,任何带有温情的慰藉,都会在她的心灵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哪怕此时说些安慰之词的,是一个时刻都在觊觎着她的绝美胴体的禽兽莽汉。
叶雪衣好生的哭了一番。
眼下这一幕若在外人看来,必是诡异的紧。
不大的厢舍内,外侧的地板上晕着两个侍婢,内侧的床下,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光头和尚,而在床上,则是一对衣裳不整的男女,其中男子下身赤裸,上身仅着一件已经敞开了的素单中衣,而那天仙般的绝美女子,更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直将自己那赛雪欺霜、晶莹剔透的玉体精光赤裸的呈于人前,通体没有半点瑕疵,一眼望去,真真比玉人儿还要洁白剔透。
而这完美无瑕的玉人儿,此时却伏在男人的怀里哀哀哭泣,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那几欲吃人的目光、愈发沉重的粗喘,以及那昂然挺起、直直戳在她双腿间的硕大龙根……
秦昭武真心要忍不住了。
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煽动着,要他占有怀中的女人,要他彻底的侵犯她、蹂躏她、挞伐她、征服她……
理智告诉秦昭武,眼下,至少是此刻,并不是侵犯衣儿的好时机。
毕竟,此时的雪衣还在情绪的宣泄中,这个时候,哪怕不能体贴的安慰,最好也不要做些“煞风景”的事情。否则,得到的只会是负面的东西。
虽然“霸王硬上弓”已经很负面了,但他在雪衣心目中的形象显然还没跌落到谷底,而他也就没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能维护的形象,多少还是要维护的。
而在一开始,他也的确是这么坚持的。任由挚爱的仙子浑身赤裸的伏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而没有做半分逾矩的举动——哪怕仙子因充血而膨大鲜妍的粉嫩奶头在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肚脐,深邃而细腻的股沟在无意识的夹紧他的“长枪”……
可是——
我的好衣儿,你哭得时间也实在是太久了吧!
——好吧,更大的可能是,自己的意志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以致美人在怀而产生度日如年的错觉。
但无论如何,他真的是要忍不住了。
“衣儿……好衣儿……”他喃喃的低吟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只是轻叫着她的名字,反复的诉说着她的名字。
叶雪衣也终于止住了哭泣,男人的欲望是那样的浓烈和炽热,哪怕她能忽视掉那炽烈的目光,能忽视掉那带着颤音的呢喃,也无法忽然掉那身下硬邦邦矗立起来的“棍状巨物”。
那是专属于男人的“巨枪”,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可怕武器!
叶雪衣浑身战栗起来,她慌慌然的用手撑着男人的大腿,想要爬起身来。
然而,已经自投罗网的猎物,怎么可能逃得出猎人的手掌心?
只能说,这个时候的叶雪衣,终究还是太过稚嫩了。
虽然在性事上她算得上是“经验丰富”,但在世事上,还是宛如稚童,无论是前世的“象牙塔”生活,还是今生的大家闺秀的“富贵圈养”,她都没有太多人情世事的历练,这样的缺陷,有时无伤大雅,有时却是要坏事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样子,若是换作后世久经历练、洞察人心(尤其是男人心)的风情熟女,必能发现,刚才的放声大哭,已经完全打断了男人施暴的节奏,如果此时她能摆出一定的气势来,或是装作淡然,或是凌厉质问,大约都会有些效果——哪怕不能真正逃脱,也能起到缓和的作用。
然而,她这一时慌张,立即便将她的柔弱与惶恐暴露无遗,而此消彼涨,她的弱势一显,立即就让秦昭武的欲念高涨,刚才因为特殊气氛造就的迟疑立即烟消云散,而被一时压制的欲望在重新挣脱禁锢后,更是高涨的令人恐惧。
——除了有意的勾引和挑逗,女人的柔弱与恐惧同样是男人由“人”化“兽”的有效催化剂。
秦昭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双手合力,如老鹰捉小鸡般轻松的便抓住了欲要逃跑的柔弱仙子的盈盈纤腰。
“不要,呜呜……不要,快放开我,四郎,快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可怜的仙子愈发的惶恐,她竭力的挣扎,然而那娇柔婉转的样子,在施暴者的眼中,就像只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一边娇娇怯怯地哀求着,一边膝行着向前爬去。秦昭武恶劣的笑着,每当仙子快要爬走,他就会抄住她纤柔的腰肢,握住髋部向后一拉,那一盘丰腴肥美便会重重地撞在他的腿间,伴随而来的,还有仙子的一声悲鸣。
但随后,他就会轻轻撤开自己的禁锢,于是,抱着那一线希望,悲鸣的仙子还会再一次膝行着逃开,然后,再一次,被他用手捞回来,再一次撞在他的双腿之间。
几番调试角度和姿势后,每一次撞击,秦昭武都能让仙子饱满挺翘的雪臀准确的撞在他昂首挺立的大肉棒上。硕大硬挺的大肉棒就像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巨枪,披荆斩棘般地劈开两瓣雪嫩肥腴的臀瓣,重重的戳刺在仙子那娇嫩无比的菊蕊上。
“不要,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四郎,饶了嫂子吧,呜呜……求求你,放过嫂子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美丽的仙子哭得梨花带雨,陷入魔怔般的求死之举被人破坏后,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再也没有了轻生之意,而失去了这个最大的王牌后,面对如恶狼般咄咄逼人的小叔子,她只能绝望的求饶,甚至想要用伦理道德来勒住他狂躁无比的欲望。
然而,这只不过是徒劳的,甚至,那一声声的“四郎”“嫂子”,不仅不会让兽欲充脑的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克制与怜惜,反而会愈发的刺激他的征服野望和变态兽欲!
圣洁慈柔的仙子已然完全绝望,但她还是机械的一次又一次的如一只小母狗般膝行着向前方爬去,哪怕每一次不过半米就会被身后的男人拉回去,她还是坚持不懈地再一次向前爬去,仿佛这已成为一个执念、一种本能。
而霸气又霸道的秦四公子,就像个逗弄老鼠的猫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猎物放开,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的将其轻松地逮回来,反复的调戏,反复的作弄,乐此不疲。
但很快,乐此不疲的戏弄变作了欲火焚身的不耐烦。曲膝爬行的仙子塌腰翘臀性感妖魅,配合着她又细又软的哀求声,让再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种摧残蹂躏的暴虐。
然而在他每一次将猎物拉扯回来时,那纤细的腰肢就会及时的扭动,虽然看的人蚀骨焚身,却总会将将好的避开肉矛的冲刺!
如是者多次,先前稳坐钓鱼台的秦四爷反被逗弄的面红似火、鼻息咻咻,他压抑的发出一声低吼,却是受够了这种令人刺激的折磨,猿臂舒张,像抓小鸡似的,一下子就将慌张的小白兔粗暴地扯到自已身前,并将她一双纤白的玉臂“残忍”地倒拧过来,紧紧的束在手中。
美丽而柔弱的仙子嫂嫂再不能逃开了,她悲啼着、哭泣着,仍不放弃的扭动着、挣扎着,然而这如蛇般的妖娆扭动,不仅没起到半分逃脱的作用,反而将熊般强壮的小叔子撩拨的更加狂躁!而仙子嫂嫂此时宛如小牝犬般的膝跪翘臀塌腰的姿势,更是助涨了他的如烈火般的浓浓兽欲!
“……哦……我的好嫂嫂,对,就该是这个姿势……哦……嘶……哦……对,就这样,只有这样,才……才能保护好你,你肚里的小宝宝……乖,乖一点,我的好嫂子,只要你听话,好好配合……哦……我一定不会伤着小,小宝宝的……呵呵,毕竟,他,他也是我的小侄子呐……呵呵呵,你,你说是不是呀,我的,我的好嫂嫂……给我吧,我是那样的爱你,爱你的每一寸肌肤,爱你的每一点气息……噢,我的好衣儿,好嫂嫂,听话,给我……”他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将仙子嫂嫂的姿势摆得更加到位;一边说着些软硬兼施的话逼她就犯,一边将自己摆好角度的巨物向仙子最最矜贵的禁地小幅戳刺,试探着那里的防御……
对于任何母亲或准母亲来说,孩子都是她最大的命门,除了极度偶然或特殊的情况,比如今日的叶雪衣,因为种种原因,就已经连续两次产生了极端情绪,而不顾腹中的孩子,两度举簪自戕,但也两度被人所阻。
正常想要轻生的人,一旦不成,很少有人会鼓起勇气再来一次,叶雪衣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在短短半个时辰内就两度自戕,可谓刚烈到了极致,但这份刚烈,在两度自戕不成后,也如春雪般消融。此时此刻,没有了刚烈之气,没有了求死之意,叶雪衣先天的性格软弱,加上母亲的天性,立即让这言语上的威胁发挥了十成十的效力。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伤害孩子,求你……呜呜……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好嫂嫂,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乖,乖一点,让我看到你的表现……”兽欲勃发的小叔子放开了仙子嫂嫂的手臂,整个人犹如一头巨熊般伏在她洁白纤弱的玉背上,仿佛要将她一口吞噬。
恶魔般的话语在耳旁响起,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却是半点无法,只能抽泣着用获得解放的双手颤巍巍的撑起上身,双腿膝跪,纤腰软塌,浑圆丰盈的雪臀高高翘起,就像是个驯服的女奴,乖乖地等待着男主人的“宠幸”。
看到仙子嫂嫂摆出这幅模样,秦昭武立即得意的笑出声来,他知道,这个曾一度表现的极为贞洁刚烈的天仙嫂子,已经完全向他屈服了。
在不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前提下,这具完美到极致的美妙肉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任由他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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