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平时要怎么解决呢?用手呢?还是等它自动消失呢?”
周围沉默了一瞬,一瞬后,大家轰然大笑。
那男生一下子脸变得通红:“你、你怎么、哎你一个女生你怎么这样说话……”
苍夏说:“我怎么说话了,晨勃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多正常的事,女生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能提的?”
“这能比吗?”
“不能吗?”苍夏说,“不知道你们把晨勃现象称为什么呢?一柱擎天还是冲锋一刻?”
周围的人差点笑死,那个男生哑口无言,被臊得面红耳赤。
“我来月经,是正常的事,但是我把裤子弄脏了是很尴尬的事,别人觉得尴尬的事情你们拿来开玩笑,这合适吗?就像我提起男生晨勃,是很正常没错,但是在公共场合说这个,你们也会尴尬不是吗?你们愿意我继续拿这个跟你们开玩笑吗?”苍夏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她依然跟站军姿似的站在人群中央,神色坚定,仿佛说的并不是一件会让自己尴尬的事情。
“来月经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每一次我都很疼,疼得我现在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话都得用尽全力。”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苍夏的声音确实不大,很虚的样子,只是她从容不迫的语气让人自然而然忽略掉了她的虚弱。
“男生和女生之间有生理差异,互相有不清楚的地方很正常,你们不知道女生来例假有多不舒服多不方便,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很狼狈,很疼,还要站在这里给你们这群白痴好声好气地讲道……”
人群里有零碎的掌声响起,接着大家都响了起来,有人吹了个口哨,喊了苍夏的名字,还有男生高喊了一声“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后,又响起了很多声“对不起”。
那个带头嘲笑苍夏的男生没吭声。
他不吭声,苍夏就盯着他一直看,也不走。
看到最后,也不知是迫于压力,还是真的想道歉,反正那男生还是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苍夏看了他几秒,转头就走了。
不过石印松分明看见了,她转身那一刹那翻的那个大大的白眼,而且她从他身旁走过时,他还清晰地听见她小声骂了一句——
“臭傻bi。”
那一霎那,石印松竟觉得苍夏身上在发光,那光太过耀眼,他不敢直视。
深夜两三点,夜里刮起了微风。
石印松睡不着从床上爬起了起来,偷偷下来出了门,准备去外面大厅打开窗子抽一根烟。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喜欢抽烟。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他也知道。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来,拿了打火机披着衣服出去了,关上门后,靠在门口就把烟点了放在了嘴里,动作非常娴熟。
这些年其实他已经不怎么抽了,从他回国以后,他就尽量在戒烟了。最多一周一根,有时候一个月才会抽一根。
这一根是他这个月的第一根。
曾经的他抽烟很厉害,最厉害的时候,是他十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是个好孩子,那时候还很坏,很堕落。抽烟是跟社会上的“朋友”学的,为了融入所谓的“朋友圈子”。
家里没人管他,保姆也不敢说他,所以他很自由。
想抽几根抽几根,想抽几包抽几包,以至于后来因为一次抽太多中了du进了医院,他父亲才发现自己年龄尚小的儿子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以后,便将他带在了身边,严加看管了起来。
在他父亲身边那几年,他不得不戒了烟,一直戒到大一。大二出国后,又复抽了一段时间。
窗子一打开,一阵风就从脸边扫了过去。他把烟头伸到窗外,抽的时候才拿进来抽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外面,让风把烟味全部带走。
他想起之前跟苍夏的对话。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为什么会跟他分手呢?”
“他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好的地方,我跟他分手有什么奇怪的吗?不分才奇怪呢。”苍夏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简直就像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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