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芸珊厌恶地看了许晨风一眼,若非这是涉及到师妹,想要大事化小,她才不会到许晨风的房子来。
这不能怪聂芸珊,经过这段时间的记忆整理,许晨风对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有了大致的了解,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确实招人厌恶,占着有他的姑姑,蝶花宫的两大天玄境高手之一护着,可以说是为所欲为,甚至强暴过一个蝶花宫的女弟子。
所有人都厌恶他,唾弃他,若不是有身为长老的童雅涵护着,他早就被砍成肉泥了。
然而就在许晨风以为自己众叛亲离的时候,林妙依主动接近了他,甚至与他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三年,直到今天许晨风才知道她别有所图。
之前他还一直想不通自己的修为为何一直倒退,从灵气境五层一直跌落到一点修为都没有,今天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林妙依搞的鬼。
得到这些信息以后,许晨风反而显得释然了,自己之所以被君婉茹那般对待,完全是自作自受,并不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恶人。
“有劳了,聂师姐!”许晨风像聂芸珊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这个美丽的女子,怕会再次失态。
聂芸珊有些意外,没想今天许晨风竟然这么老实,没有调戏她也没有纠缠她,要知道以前他见到自己,马上就会想牛皮糖一样粘上来,甩也甩不掉。
可能是因为伤口疼吧!聂芸珊暗自想到,随后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放在许晨风的伤口上。
一道绿色的光芒从聂芸珊手上出现,带着丝丝暖意流出许晨风的伤口之中,只是短短一瞬间,许晨风便觉得原本难以忍受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灵力外放!灵化境重要标志。
林妙依看着聂玉石手上的绿色光芒,眼中多了一丝羡慕的神色。Γⓞǔr ⓞ ǔWǔ.óΓɡ
若是今天没有出现意外,被许晨风反夺了一些灵气,现在她也应该步入灵化境了。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非但没能成功夺取许晨风的精气,反而被她吸取了许多灵气,别说突破的了,现在她的修为反而从灵气境九层巅峰掉了下来,堪堪维持在九层初期的样子。
一想到此处,她看向许晨风的目光就越加不善。
许晨风自然懒得理会林妙依的想法,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伤口的变化之中,很快他就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反而是聂芸珊的素手触摸着他的感觉,这种又滑又嫩的触感几乎让他失神。
“好了师弟,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但是还是要好好休养几天,不可做剧烈运动。”聂芸珊收回了手,嘱咐道。
“知道了,谢谢聂师姐!”许晨风点了点头道。
一行人先后离开了许晨风的房间,许晨风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整理脑海中多出来的信息了。
这个大陆叫做灵气大陆,几乎每个人都能够修炼,但是虽然如此,因为天赋,机缘,以及毅力的关系,修为却有高有低。最低的便是灵气境,灵气境共分九层,每提升一层都会有较为显著的实力提升,林妙依就是灵气境九层的修为。
再往上就是灵化境,一般情况下,在灵气境九层顶峰的时候,灵气会在体内质变,结出灵核,正式步入灵化境,当然也有例外,一些天赋极高的人可以在灵气境前期就结出灵核,比如聂芸珊就是其中一人,她在灵气境七层之时,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灵核。
跨过灵气境和灵化境,再往上就是人觉境,地炼境,天玄境。
步入人觉境已经勉强算的上是高手,而地炼境更是精英中的精英,至于天玄境那更是无法估量的强大存在。
蝶花宫地炼境强者不过二十多人,而天玄境强者更是只有两人,而且都还是天玄境下阶,但是即便如此,蝶花宫还是一方霸主,秋别山方圆千里都在它的统辖之下,可见天玄境之强大。
至于天玄境之上是否还有更厉害的存在,许晨风就不得而知了。
任何修炼的人都有自己的灵核,灵核的出现意味着修为和实力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若是有人能在灵气境之时便结出灵核,那便万中无一的天才,是各大势力争先收入门下的对象。
整个蝶花宫数千弟子之中,能在灵气境结出灵核的,也就聂芸珊一人而已。
至于林妙依,虽然也算天赋过人,但是灵气境九层巅峰的她依旧没能结出灵核。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能够威胁到许晨风的性命,虽然暂时她应该不会对许晨风出手,但是难保那一天她就会在背后捅刀子,毕竟许晨风知道了她修炼合欢功,她不可能让许晨风长活。
力量,强大的力量,强大到足以震慑住林妙依的力量。
想到此处,许晨风马上盘坐起来,心神全部收回到自己体内,开始修练。
许晨风自然不会按照以前的功法修炼,因为他知道那是林妙依为了把他打造成修炼的炉鼎故意给他的修炼心法,他自然不可能再用。
他用心神牵引着体内的灵气,沿着自己的周身大穴,经脉,顺着一定的轨迹慢慢流动,这种轨迹是当初许晨风和阎王欢爱之时感受到的,虽然许晨风并不懂其中的奥妙,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非常玄妙的。
原因无他,就凭刚才这心法将他从林妙依的胯下救了出来。
随着灵气流动,许晨风的心神渐渐完全沉浸到修炼当中,从林妙依那里夺来的灵气,阎王的二十年修为,随着每一周天的运转,渐渐融入到他的肉体,丹田,经脉之中,一遍一遍地锤炼了他的肉体,丹田还有经脉。
虽然这无法给他带来明显的境界提升,但是却为他的修炼打下了基础,在不断的锤炼之下,他的肉体越发强壮,丹田和经脉越发宽广,坚韧。
万丈高楼平地起,打好基础比什么都重要,对于这一点,曾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许晨风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