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赶来参加向来不参加的祈祭,想必是要求很重要的东西。这让津很好奇,「所以你现在是要祈求什么?」
「我不相信鬼神,我只是要做交易。」
「啊?为什么不相信?」
「我的母亲在最后一次出战前就在这里祈福,她带着满满信心出征,几天后就死了。」桀道出了往事,「所以,我并不相信什么神明庇佑,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道厚疤,说:「垩人的壽命是坦纳多人两倍,然而平均壽命跟坦纳多人差不多。死于生存是常有的事……我只想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例如?」津胆怯问道。
「跟妳做爱!」
凝重气氛瞬间瓦解。
「讨厌捏…万一我活到七十岁老抠抠怎么做…」津推了他一下,趁机报复,刚刚严肃的气氛真把她吓到。
桀撩开覆到津眼睛的发丝,勾到她耳后,「我也不一定会活到那么久啊…」
「你乱说!你会活很久很久!」胸口顿时像被重捶了一记,津难过的无以复加,「难道像泰兰诺说的…活着就是那么无奈…?」
「妳要相信那种人的谎言?」桀不以为然:「或许他人觉得活着很无奈,而妳不见得要跟他一样。」
「你说的交易到底是…」
「津,妳后悔过跟我来垩岭吗?」桀反问道。
津沈默了,正在思索,桀目光紧凝著她…
「我很庆幸自己跟你来。」津看着地面,徐徐地说,「我后悔的只有给你很大负担…」
桀笑了一下:「跟妳在一起我才发现,两人感情要承担的事情比我想像的多。」
听见桀这么说,津心里没来由往下沉:「那……你…后悔吗…?」
「呼…不知道。」桀答得很快:「我没想过这件事。」
空气陷入一阵沉寂,津低头,看着桀握着自己的紫褐色大手,有些失落。
「我会怕…」男人暗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怕自己没好好保护妳…又希望给妳足够的空间…我曾想过像莫狄纳和西马一样,找些魔卫保护妳,可是,人,我都信不过。」
「所以你身边才没有随从?」津忽然明白过来。
「嗯。这样比较自由。」
「我也喜欢现在这样!有人跟前跟后好奇怪。」津握着桀的肩膀,「桀,放轻松…保护我不是你的责任,好吗?」虽然出自一片体贴,这么说完全没有说服力,垩岭对她的危险,铁铮铮摆在眼前。
「或许…异族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看桀为自己压力如此大,津也变得沮丧,没想到电影里的经典老台词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心情竟是沉重如石。
「哼…」桀却发出冷笑:「这句话留给那些决心不够的人吧!事在人为。」他重新振奋起来。
「妳敢把自己交给我吗?」桀敞开双臂问。
「嗯!」津毫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抱。
桀将她抱上岩台坐着,一手按在光滑岩台上,岩面与掌心交接处亮起光纹,逐渐扩大,接着岩台慢慢浮空,下方现出清蓝色小水潭,泛著蓝光。
看着脚下奇特的景象,津紧张的揪紧了桀胸前的衣服,他搂紧她,像往常那样温柔亲吻,慢慢脱去她的衣服…
爱是什么?
桀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
津躺臥在岩坛上,两人疯狂交欢,男人身躯冲撞著女人下体。她枕在桀臂弯中,欲仙欲死之际,感觉到颈脉传来刺痛,激烈的欢爱中,桀的利齿箝进她的左侧颈肌…这是第一次有这样反常的行为,但,津不害怕…她想相信他。
温热液体沿着左侧颈部流下,臂膀都湿了,男人却没有停止啃咬的动作。有一种温暖,伴随诡异刺痛,眼前的画面刷成红色调,直觉一股千斤重压从头顶把她往下按,津感到不安,更加搂紧了桀…
「桀…桀…」津害怕的叫著。
男人的身形变得模糊,画面犹如蒸腾浮动的空气。他们的下体紧密结合,产生两人融合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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