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么一个激烈动作,让津又高声喊叫起来,欲仙欲死,「桀…好酸…我想要尿尿…让我先…啊、啊…」
男人闷哼,凝著她,眼神幽深,却没有回应…犹如活塞加速挺动,耻骨激烈撞击津的下体…
「桀等下…我快尿出来了…嗯嗯…啊…」津打了冷颤,无助挥舞双手,却找不到著力点。她哀哭:「桀…啊…別不理我…啊…」
「傻瓜,妳又要到了…」桀没要放过她的意思,粗暴顶送。
「不是…啊…我要…」她想缩起膝盖却,双腿却被牢牢捉住。
女人激烈的吟叫声回荡在整个宛如小型红色峡谷的穴窟里…
背后是冰凉的水石,前面男人的阴茎不断疯狂进出自己紧窄湿滑的嫩穴…水声唧唧、肉体啪啪…从小穴抽出长长粗黑肉棒,又瞬间没入不见根部。
「啊…啊…桀…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啊…啊…」津痛苦的忍著尿意,一度失控,却根本尿不出来。
水滴不断喷落在津身上,那是桀的汗水…男人低吼,猛得拔出阴茎,大量浓稠白液喷了津整个小腹、胸部。他大声喘息,满身是汗。
激情过后,两人终于冷静下来洗澡…津小鸟依人,挨在桀身边,静静看着刚刚拥著自己欢爱的男人用清水搓洗自己的身体…离开坦纳多跟著桀来到骨垩领地,津以为自己会更熟悉他,也更靠近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尽管彼此如此亲密、互动更多,两人之间依旧存在著一种无法形容、也看不见的生疏虚幻。这让她有些难受,而必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触感、视觉确认桀在她身边,是真实存在的伴侣。
水流过结实精壮的傲人男体,覆上透明亮泽,津忍不住带着欣赏的眼光,抚摸起那一块块肌肉沟壑…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娇手在自己胸膛点画,轻抚腹部,一路靠近腹股沟…那阴茎抖了一下,开始甦醒…
“这是…我的男人耶…”想到这…她仰头,看向桀褐色的眼眸…俏皮对他吐舌傻笑:「嘿嘿…我好喜欢你!」津没有別的意图,只是单纯的在感受欣赏男友的身体,殊不知又点燃了危险暗火。
「等一下再做一次?」男人半开玩笑,眼里早已慾火浓烈。
「不要啦…你不是说,做太多会垩激素过敏。早上已经…这几天做得次数有点频繁,万一又中毒。你不怕喔…」
「怕什么?有骨枭在。」桀假装没问题。
「好啊…」津挺起胸口,底气十足。
没想到津会同意,桀反而缩了:「不要。我怕妳身体受损。」
「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真难得桀也有退缩的时候,津得意起来,得寸进尺想激他。
「我舍不得。为了妳,我当胆小鬼就好。」看来桀是认真的,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又伸出魔爪。
红岩谷清楚回荡两人对话。
「腿张开,我帮妳洗。」似乎是反悔了,桀顽皮靠近,又毛手毛脚起来。
「你別闹了!这样是要洗到什么时候…」直觉对方意图不轨,津用尽蛮力,狠狠将桀推得老远:「你去那边!洗你自己就好!」
男人没再坚持,津终于图了个安静,可以专心洗澡,从离开坦纳多以后,她几乎没再好好清洗打理自己。只是,她才踏入垂落的水瀑,马上尖叫,狼狈从水里冲了出来…
刚经历激烈运动,此刻她体温正高,没有桀的体温相依,那水超乎想像的冰冷。看着美丽的银白水泉,津摩拳擦掌,深吸一口气再次钻进去,不行…真的好冰冷,津感觉到心脏持续抽紧,几乎喘不过气,完全超乎她能忍受的极限,自认没有垩人的特异功能,她急着正要退出,身后大片温暖覆了上来,桀两手穿过津的胸口,交握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抱在怀里。
冰冷的泉水流经男人体表,身上的热气中和了流水的寒冷,落在津身上已经没了之前的冰寒。
「桀…」男人出现的很及时,温柔的包覆,顿时让无助的她感动的想哭。
大手由下往上逆行抚摸着细嫩身躯,激起银白水花,轻柔搓洗起她的身体…津被摸得浑身僵直,努力忍著不敢发出声音,桀宽大的手掌抹过她柔滑的颈子、胸口,接着从乳房根部托起,包覆白嫩圆润的球体,轻重适宜的抚摸,拇指、食指掐揉著乳珠搓洗,「…嗯…」津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她害羞仰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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