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把刚才那一瞬间的抗拒燃烧殆尽。此刻,她能清晰看见蔡小纹眼中的眷念。似乎身体火焰下,有着要撞破什么的冲动……身体渐清醒,理智又模糊了。
古说,女为悦己者容。苏釉只为蔡小纹容。如今被她擦拭去容妆,苏釉亦是无怨。然而洗妆不退唇红。清水过后,凤冠下的容颜依然是红唇白肤。
金簪拉出,凤冠被慢慢摘下,散下如瀑青丝。蔡小纹把凤冠端正地放到案上,再回首时,容颜依然如梦。
“师姐……”蔡小纹轻声呼唤,眼睛又很不争气地红了。她明知道自己不在梦里,可苏釉红衣之下,长发落肩,纤柔如初雪,美好得让她想哭。她刻骨地体会到,苏釉在她心里扯上的深重牵挂,重得心尖颤疼。疼得都要忘记《农桑种植防虫纲要》。好在,这只是一愣神的事,再一眨眼,苏釉又摔进她的怀中。
“小蚊子……”苏釉倒真是朦胧里走一遭,出尘落世地格外坦dàng。按照心意一笑,可就不那么美好不那么纤柔不那么如初雪了。而是按《农桑种植防虫纲要》所说发展,一丝不差。
那便是,神色渐媚……
这一声,彻底把蔡小纹的魂魄唤回来了。真真切切地把苏釉抱在怀里,蔡小纹心也不疼了,也不乱想了。牵挂暂且推开。这夜洞房花烛,只行快乐之事。蔡小纹吻在苏釉唇上,由浅入深,逐步放肆。苏釉急切地回应,主动得让蔡小纹都暗暗吃惊。她心想《农桑种植防虫纲目》果然不骗人,信心更是饱满。吻到最后,苏釉似乎还不够解脱,落齿咬在蔡小纹唇上。
“唔……”蔡小纹吃疼,略推开苏釉。见苏釉双眸水汪,脸色绯红,神情迷蒙又柔媚,可在这之下还透着一分羞涩。神如心声,格外复杂。蔡小纹心弦拨动,又闭目吻去,双手则绕道苏釉身后。当日在宜兴,腰带还要靠苏釉tiǎn着脸自解,而此时,火红的一条,已经捧在蔡小纹掌上。
腰带之后,便是长袍。苏釉感受到蔡小纹的举动,虽被那一指所催,但本能之下还是要挣扎。她刚要动,就被蔡小纹单手搂紧,不让乱动。何况唇已被俘虏,逃脱不得。
长袍落肩,滑在腰旁。喜服就像红泉,围绕在苏釉身侧,烘托出脖子以上的描写。蔡小纹却停下动作,也放开苏釉红得更加鲜艳的脖子以上,一路吻到脖子以上,采撷般轻咬住脖子以上,赤_luo_luo地脖子以上:“媳fu啊,可以吗?”(我就不明白原文哪里违反规定了。一没脖子以下,二没sq描写。网审的大人们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审的?现在这样可以了吗?)
又是这个问题。苏釉喘息沉重,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听明白,然后再无掩饰,诚实地道出一直以来的期盼。
“来嘛……”
暖暖的烛光中,好像有什么碎了,dàng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
必须解释一下!不是我卡肉,实在是写肉太难了……t.t写文前必须有画面感什么的面对肉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啊啊啊啊!!!
写肉必须听潇潇雨歇满江红啊!不然写不出啊!岳飞大人会一刀劈死我么!!!
第106章 生活了吧
初夏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晨光唤醒晨鸟,唧唧喳喳在新婚的绿阁红窗下。
夏风干爽,穿过竹屋新木,糅杂进些许令人舒服的香味。风微醺撩人,凉拌了几抹阳光,拨醒了苏釉疲倦的眼睛。
好饿……
这是苏釉在半梦半醒之间,最强烈的感受。可也就是一刹那,身体某处的酸涩就压过了饥饿在她体内翻腾。
“啊……”
床头柜上,红衣还在,囍蜡倒是燃尽,化作欢喜泪一滩。喜被太厚了,苏釉觉着热,挣扎地要拿手臂出来。
一扭二扭,成功了。雪白白一条手臂,然后……便没有然后。
“诶!”
苏釉猛然掀开被子,顿觉凉爽嗖嗖。果然是什么都没穿!苏釉再不嫌热,拽下被子裹紧自己,昨晚之事,像滚汤翻出的白烟,欢腾地涌在眼前。
什么都没穿的小蚊子,什么都没穿的自己……
“这个女流氓……”苏釉终于记起,自己已经发生了本质xing的变化,人生已经迈过了最重大的转折,全县的少女茶话会已经再不能参加。因为,自己已是人fu了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