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介绍了!”蔡小纹立马把刚才的不满抛到九霄云外,兴高采烈地侧身介绍:“这位是……是……”刚开口她就犯了难,该咋地介绍公主才好呢?
知道蔡小纹犯难,赵延聆主动接过话茬,对侯李而人拱手而礼:“在下颜耳令,幸会。还未请教?”
“对对,颜耳令,是我们在宜兴遇到的好朋友!这位,是我新拜的师父!”蔡小纹得意洋洋地把梁静安让出在侯种儿李阿俏的视线中。虽说师徒辈分如鸿沟深涧,但她和梁静安毕竟不同一般师徒,礼法上要随意很多。梁静安也乐得其所,安心地松开兵刃,主动致礼:“在下梁静安。幸会。”
“幸会幸会。我叫侯种儿,她叫李阿俏。我们也是这两个哈板儿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师父,那大家都是朋友。哈哈哈……”侯种儿把自己说得欢喜大笑。她的话并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客套,是真心把赵延聆梁静安看成新朋友。因为她了解蔡小纹。这只蚊子虽然笨,但是天生吸引好姑娘,身边的朋友都是真诚可爱之人。那么既然蔡小纹鉴定过了,她就放心地照单全收。“你们这是去哪啊?”
苏釉回道:“我们这刚到呢。现在回家去。”
“那晚上到桃花林来!我给你们洗尘。现在那我做主了!”玉峰有传统,出远门回家要好好沐浴,意在洗尘。侯种儿现在身为桃花林大浴室的老板,自然当仁不让。
“桃花林是你家的?!”不怪苏釉惊起来没完,实在是侯种儿在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里,带来太多的出乎意料。
“嗯……总之说来话长,以后我会和你们详说。晚上来吧?大家一起来。我会安排专门的小池子,没人打扰的。”
“这……”苏釉和蔡小纹期待的目光jiāo汇了片刻,决定下来:“好。不过我们大概晚些到。今天事多。先要回家,然后要送这两位去客栈,还要去陶会。早到不了。”
“没事!我们热着水等你们。既然你们那么忙,不如我带二位姑娘去客栈啊。离桃花林不远就有一家,很好。我和掌柜的女儿也很熟。”
这倒是好,苏釉和蔡小纹今天的确是忙,jiāo给侯种儿也是放心的。赵延聆和梁静安也乐意如此。于是六人分两拨而去,约好今晚在桃花林大浴室聚齐。
放下去客栈的四人不絮述。苏釉和蔡小纹没了旁务,便雇了辆轻便马车向家而去。回家的信早就托人送走,估计这会蔡师傅和苏夫人算好了日子都在家等着。离家越近,两人归心就越发急切。不过就算如此急切,蔡小纹还是没忘记刚才侯种儿偷偷说的话,于是扒拉苏釉追问道:“师姐,刚刚小猴子和你说啥呢?”
苏釉微笑,伸手把车帘放下,拉蔡小纹入怀,反问道:“你难道没看出来?”
蔡小纹摇头。苏釉知她必看不懂,就直说道:“小猴子说,玉峰第一俏,是她媳fu了。”
“媳fu?!”蔡小纹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圆,脱口喊出。在苏釉慌忙噤声的手势下她赶紧又压低声音:“她们两,和我们两一样?!”
苏釉点头,又马上摇头,然后扭脸一边:“什么一样啊。谁是你媳fu啊……”她想起那捏脚女汉子李阿俏刚才那副羞答答的小媳fu样,不禁感及自身,忍不住在蔡小纹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疼。”蔡小纹水汪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撅了嘴。她现在倒是很少想起习武之人不喊疼的原则。
苏釉捏起袖子,一边擦蔡小纹脸蛋上的牙印,一边叮嘱道:“等会见了我娘你爹,可不能让他们看出我们有什么不对。我们还是师姐妹,和原来一样,知道吗?媳fu什么的,绝对不能说,知道吗?”
蔡小纹乖乖点头:“知道。”她再笨,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不多时,马车就到了苏家。果不其然,苏夫人蔡师傅还有孟子印都等在厅堂。就连汤圆风铃都从老家回来,穿了新衣,添了首饰。苏釉和蔡小纹见过父母师兄,讲述宜兴之事,转赠泰斗之礼自不在话下。午饭之前,孟子印因为大窑有事,便先走一步。汤圆风铃在灶上准备午饭。蔡师傅拉住蔡小纹絮叨离别之情。苏夫人则不动声色地把苏釉拉到后堂。
苏釉见苏夫人拉自己到无人之处,突生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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