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了赛场。那我去赛场等她。”说完,她站起,就这么圆咕隆咚地要往外走。
有琴博山赶忙拉住她的左胳膊:“你今天手要上重yào,需要卧床休息。”
“可是……”
“放心吧,师父和我都会去,小纹不会有事的。”
医嘱为大。既然有琴博山说了放心,苏釉就只好假装放心,上yào卧床。yào果然是重yào,刺得伤口疼痛无比。疼痛中还有辣热感,难受得脑袋都迷糊起来,浑身无力。
后脑沉重,苏釉思维渐渐不清。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模糊地看见有琴博山站在床边。
“小师……”苏釉刚想撑起身。有琴博山探手一针,扎进她肩膀。她顿时失力,倒回床榻,再动不得。
有琴博山褪了鞋履,爬上床榻,两腿夹苏釉腰而跪。她倾身下去,两指捏住苏釉的下巴,声音柔美又蛊惑:“苏釉,手好以后,和我一起去豫章吧。”
yào物的yào效作用得越发彻底,苏釉浑浑噩噩,意识模糊。而有琴博山的话语却像是直接说进心里,清晰得充满诱惑。
“豫章……”苏釉身处混沌,索xing一屁股坐进自己心里。周围如梦如幻,只剩下心里话:“我不去豫章。我要回家。”
有琴博山放开苏釉的下巴,再取一针,扎进她右胸,继续说道:“豫章好地方,你不也那么说吗?我在那有陶窑,有店铺,生活小康之上。还远离陶会官府,逍遥自在,不好吗?我会做饭,会治病,会武功,我会对你好的。”
“呃……”苏釉阖了双眼紧蹙眉头,好像在纠结十分迷惑之事:“小师叔是对我很好啊……可是……可是……”
又一针进了颈脖,有琴博山更加倾身,唇几乎贴住了苏釉的耳朵:“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苏釉,我喜欢你了。”
苏釉紧锁的眉头稍微跳开,接着又锁回,轻微气喘道:“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有琴博山显然没想到苏釉给出了这样的答复。她怔住,目光猛然一冷,接着就直起身,居高临下地问:“是吗……是玉峰哪家公子?”
“不是哪家公子……”不知是因为yào物,还是银针,苏釉如坠梦境,心事和盘托出,完全防备不起来:“她是个笨蛋。嘿嘿。”说完,还傻笑两声,幸福的微笑久留唇角。
“那我明白了。”有琴博山又扎进几针,片刻后把银针全部拔出,搭手给苏釉探脉,终于不禁苦笑:“被拒绝了我还得给你针灸……我真是吃错yào了。有喜欢的人啊……不过,来日放长。”
有琴博山去后,苏釉似做梦般浑噩,魂游千里,飘然不知其身在何处。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感受到身重,感受到床榻的硬感。终于能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之前梦境中的只言片语。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我怎么这么猥琐……苏釉以为所听所感皆为梦,于是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深为羞愧:苏釉苏釉,你以为你是谁啊,后宫之主吗?还谁都喜欢你?有了小蚊子,还想小师叔……呃?
刚睁开眼,她看见床边果真有个模糊人影。难道不是梦?!
“小师叔!”苏釉惊恐得脱口大喊。但是刚刚魂游归来,大喊都带几分柔弱,听似多情。
小师叔?蔡小纹撅嘴,退了鞋履,爬上床榻,两腿夹苏釉腰而跪。她双手叉腰,扭脸道:“小师叔在哪?”
“啊……是小蚊子啊……”还好,就是个梦。
“师姐,你咋尽想着小师叔?”蔡小纹脱下衣袍,就丢在榻下,然后猫腰钻进苏釉的被子,张臂用力抱住苏釉的左胳膊,很不高兴:“你说说,咋看到我都叫小师叔?”
“……你还敢问我?你又死哪去了?我等你一个早上。”苏釉被蔡小纹抱住,浑身都轻松下来,无力得只想往蔡小纹怀里瘫。她人虽清醒了一些,可后脑还晕沉,困意不退。
“现在是下午了。陶鉴都结束了。今天比烧制。”蔡小纹伸手摸上苏釉的脸,顺手卷住了颊边的发丝。“我没赢。”
“没赢就没赢……小蚊子,退出陶鉴吧。我们回家……”手中疼痛依旧辣烫,困意骤然加浓。苏釉几乎是挣扎着说出要说的话。
蔡小纹一时无语。她昨晚又是一夜长跪,没有休息又参加陶鉴,现在真是又乏又困。苏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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