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怎么样了?”几乎是在菱花走到马车边,她察觉到了。
菱花爬马车,眼里还带着些微不屑,“范郎将落凝拖回去以后,在院子里开始打她,连扫帚什么的都没放过,但他这人算有些小聪明,打人不打脸,往身那些轻易看不见的部位打,落凝连遮都遮不过来,姑娘,你猜猜婢子接下来看到了什么?”
还卖关子了,沈碧月也很配合,“看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落凝被打完后,范郎在院里脱了她的衣裳,只留下裤子,直接拖进屋里去了,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根本没办法反抗,然后婢子看到了点香,她站在另一间屋门前,穿戴得很整齐,衣裳应当是新裁的,看着落凝身的好多了,她冷眼旁观着落凝被打,落凝与范郎进屋后,她开始收拾院里的一片狼藉,屋里闹出的动静很大,婢子听那落凝哭得惨极了,范郎玷污她不算,还打她,可是点香跟没听见一样,收拾完回了另一间屋子。”
沈碧月一只手抵着额角,另一只手懒散地摆在膝,听着菱花说完便轻点了两下,“范郎娶了一个沈碧欢,却得了三位美娇娘,沈碧欢没机会逃出去,唯一能逃跑的只有两个丫鬟,落凝的心xing跳脱,不如点香沉稳,受的苦肯定要多一些。”
“姑娘的意思是,点香也是装的?”
“我又不是点香,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装的,装的也罢,顺从了范郎想好好过日子也罢,算真让她们跑去找父亲报信了,那范郎未必没有后手。”
菱花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却在想,那范郎是主子亲自挑选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草包,只怕在主仆三人挣扎着想要逃跑的这段日子,范郎已经慢慢将沈碧欢那些嫁妆先给转移出去了。
只要牢牢扣住沈碧欢,算逃了两个丫鬟,他也能立即带着沈碧欢离开永安城,天下那么大,又有庞大的钱财打点,去什么地方不是逃,沈植可以派人去追,去查,可唯有永安城这个地方是他能够触手可及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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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病着的这些日子,豫王不时派人往宫里送珍贵的yào材与祛病的yào方子,这些都是从各地搜刮来的,有些白得的,有些则耗费了大量的银子,只除了亲自进宫这一点,他竟是将孝子做派贯彻到底。
皇帝看了太后宫呈来的那些yào材与yào方子,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些yào材与yào方子虽然难得,却都不是太后需要的,一味都用不得,一张都用不。
这混账怕是故意的吧。
正想着,钱公公突然来报,说是豫王进了宫,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太后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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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你们这只是一更。
005 哀家都是为你好
皇帝一惊,倏然站起身,“他去找太后做什么?”
不等皇帝吩咐,钱公公立马让人备车辇,载着皇帝直往长乐宫去。
邵衍站在太后寝宫的宫门前,眯眼望向宫门里,边是跪着善水。
“善水姑姑,母后近日可好?”
“回殿下话,有御医开yào调理,太后娘娘的精神已经之前好多了。”
“孤送来的那些yào可有用?善水姑姑可别看它们长得丑,个个都是极其珍贵的yào材,孤费了好大的心力找来的,只盼着母后快快好起来,她老人家要是再这么病着,孤的库房都要被搬空了。”
“殿下一片孝心,不仅是太后娘娘欣慰,老天必也是看在眼里的。”
“真希望母后能孤活得长一些。”他淡淡道,抬步进了宫里,天风没跟进去,只是站在外面等着。
头顶有屋檐遮yin,并不觉得热,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跪在太阳底下的善水,依旧挺直腰杆跪着,她穿的宫装轻薄透气,但额头还是慢慢渗出汗来,这么热的天,没豫王的指示,她也不敢起来。
太后张柔躺在床,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站在床头,她一下子被惊醒了。
“母后,许久未见,您别来无恙啊?”
“你......”张柔确实许久不见邵衍进宫了,这些年都是从善水的口听说他的事情,这猛然见到他,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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