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去怪人家月姐儿,我是不是让你乖乖待在院子里,你偏不听话,跑出去冲撞了豫王,得了这个结果是你咎由自取,还有脸去怪罪别人,她能被陛下赐婚,被豫王看,那是她的福气,你有这福气吗!”
沈碧双噎了一下,依旧愤愤难平,“阿娘,你到底是向着谁的,我才是你女儿,你怎么还向着那个贱......那个女人!”
陈氏冷冷瞪她一眼,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双儿你记住了,咱们沈家如今最大的靠山是月姐儿,别再和她过不去,你斗不过她,也斗不过她背后那个男人,以后即便出嫁了,你也不许再提她的半句不是,明白了吗?”
已经得罪过的人,是没法再讨好的,只能弥补,或是躲得远远的,沈碧月不打算再和他们过不去,这是好事,犯不着再去主动招惹。
沈碧双跋扈惯了,尽管遇事之后有些收敛,到底本xing难移,她不服气,但又惧怕陈氏的冷脸,最终只能嘟嘟囔囔地回声知道了。
沈庭轩后来也听沈碧月说了关于孙素白与桃林一事,她对他并无遮掩,包括秦恪的事情也毫无保留地说出,但沈庭轩与秦恪的jiāo集不多。
秦恪此人神出鬼没的,偶尔会去朝,大多时候有皇帝的默许,都是见不到人影的,偏偏积压在他案的事情一件不落解决,从未拖过一天,干净利落,只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他,只能时常看到他的书童奉他的命令来取卷宗。
沈庭轩答应帮沈碧月多多留意秦恪,并与她约定了搬离沈宅的日子,外头的那间新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即便立刻去也能住下,但兄妹两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在沈碧欢与沈碧双的婚事结束后再搬。
有热闹不看,多傻呀。
209 套话
赐婚的消息一传出去,许多人震惊了一下,却并不慌张。
他们早在沈碧欢被指婚给豫王的时候已经慌过了,现在再出一个赐婚圣旨,还是沈家的人,只不过名字换了一个,对大局还是没什么影响。
与沈家分开,与孟家又不来往联系,独来独往孤零零的一对兄妹,顶多是看在沈庭轩深受皇帝器重的份,对他们多看几眼罢了。
只是苦了还未成亲的两个人,连私底下偷偷见面都不许了,豫王也不是没**出王府过,但刚起了念头,正准备动作,被自己的手下给察觉了,当即出卖消息给沈庭轩,双方联手阻止了他的行动。
到底是未来的大舅子,不能得罪,但那些通风报信的属下们惨了,无依无靠,无人做主,发派到手的任务一次一次艰难,恨不得把脑袋栓腰带了,走哪儿带哪儿,不行扔。
眼看着婚期将近,沈家紧锣密鼓地筹办着,一边是两位待嫁姑娘的婚宴,一边是嫡长女的及笄礼,要论哪边更需要huāxin思,自然是看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一时间沈家下忙得焦头烂额的,唯有当事者几人闲在屋里,几乎要发霉。
沈碧月依着每日惯例yào,然后将亲手做的点心托菱花转送去豫王府,一般都是由沈府的人专程送去,但豫王摸清了她送东西的规律,每日这个时候都要派人专门来取。
你来我往的,这回送东西都送得这么光明正大,正门进,正门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感情好。
皇帝听闻了,眼神意味深长地一转,“钱双德,你说阿衍他是怎么个意思?”
有了秦恪秘密去调查探访的结果,他相信二人之间并未有私情,只是现在邵衍玩的这出他看不懂了。
钱公公略一思索,道:“陛下,听闻沈姑娘是难得一见的美色。”言外之意是豫王贪好美色,这话说得也是够隐晦。
皇帝立马否决了,“之前他们接触过几次,怎么没见阿衍这样过,估计是朕的旨意让他心里头又不舒服了,赶着跟朕这里兴风作浪呢。”
“陛下,老奴觉得有些怪。”
“哪里怪?你说。”
“六合一案,豫王殿下暗地里出了不少力,沈姑娘也因此洗了冤屈,得了好名声,陛下这赐婚的旨意一出来,竟是没人反对,说她配不豫王殿下了,还有沈家长房的主母遭人下du致死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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