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衍埋入自己脖颈间的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差点被他破了清白的那一日,胸口起伏着,似乎有些难以呼吸,双手紧紧抵住他的肩。
心跳如鼓,面红如滴血,双眼因为惊慌而漫出盈盈水意,再不复冷静自持,尽是媚如丝的妖娆,邵衍抬起头将她的模样尽收眼底,心头一股火气瞬间蹿起,直bi身下。
不知道为何,沈碧月觉得一股委屈涌心底,她何曾遇到过这般没尊严的事情了,抬起手便要往他脸打去,结果被他抓住手腕,用力扣在门板,他顺势贴近她的脸颊,喉间轻滚,轻声说:“你看,我想要强迫你,你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你算摆脱了我,但我曾经留在你身的痕迹,你能在身体去掉,但心里呢?”
她紧紧咬住唇,尽管不想承认他说的那些话,但他说得并没错,每一次与他接触过后,她虽然看似并未被影响,夜里却是辗转难眠,只能不断给自己暗示,这辈子只是用来报仇的,那清白什么的便不重要了。
可她不想嫁人,与被人占便宜不能算作一回事,她本来也是个清白姑娘,前世在嫁人之前,与邵远之间也没什么出格的事情,更别说成亲后了,在险些被邵衍占了清白的那一天之后,她曾经做过几天的梦,每一次梦见的都是自己真被他得逞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挖心割肺一样,让她汗津津地从梦惊醒。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精神极度萎靡,总觉得自己跟那些清白姑娘已经不一样了,她的清白已经被邵衍给夺了个干净。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深吸一口气,她用力将眼底即将漫来的水气给bi了回去,遂冷声道:“殿下若是想要我的清白,尽管拿去好了,我心甘情愿伺候殿下,但此一次,以后别再来缠着我便是。”
沈碧月说着便觉得脾气来了,凭什么重活一世,她想要做的事情顺利了,却还是得被这个无耻的东西压住一头,老天真是不公道。
她用力挣扎着,手脚拼命要挣脱钳制,不管不顾要往他身招呼,这一刻她完全忘了对方的身份,也忘了他的本xing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男人,只管发泄脾气。
邵衍的身子尽管有恙,但一个小姑娘,他还是能制住的,索xing点了她的xué位,打横一抱,将人抱到了邵珍方才做过的美人榻。
看到小姑娘气呼呼地瞪着他,那眼里的愤怒,仿佛在瞪一个抄家灭族的仇人一般,偏生还带了几分倔强,平白惹人怜爱,也只有这样的她,才像是这个年纪的姑娘,不够圆滑世故,沉静稳当,却多了几分灵气。
邵衍不禁勾起唇角,看她发髻散乱,索xing将束发的簪子都给取了下来,手指chā入她顺滑的长发,一顺顺到底,指尖全是腻人的柔顺与馨香。
“你看,今天你被南阳骗过来了,明日也可能是被其他人骗去,你的身手也不过我,碰我,你想动都不能动,我想要你的清白,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了。”
沈碧月继续瞪着他,他将眼神落在她的颈,细嫩的皮肤印着一个浅浅的红印,他方才没用力,自然没有之前那一次那么严重,衣襟处也被他蹭得松散了,露出里头的粉嫩衣。
他摩挲着她脖子的印记,眼神加深,也没抬头看她的眼睛,只是盯着她的脖子看,声音微哑,“你再这么瞪着孤,孤真的忍不住,想让你看看怎样的才叫禽兽。”
沈碧月:“……”抿着唇收回眼神,她知道这厮说到做到。
他碰到她衣襟的时候,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是想躲,但是碍于被点xué了,动都动不得,他忽然想,以后经常点住她的xué位让她不能动弹,也是极好的主意。
帮她把衣裳都整理好,一个冰冷的吻落在她的发际,邵衍坐在榻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搓,沈碧月忽然发现这人是真的很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一旦单独在一块,不碰她仿佛都不正常了。
谁都没开口说话,时间在静谧的相处悄悄溜过,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经过这一番折腾,她也算恢复了冷静,便率先开口说话。
“殿下对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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