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那段我想不起来的记忆,果真是和你在一块的。”邵衍忽然说。
小哑巴依旧沉默。
“十五这个名字,是你给我取的?”
小哑巴低头看着地面,保持沉默。
邵衍轻轻勾唇,算带着面具,她眼晴里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对于她现在采取的回避态度,他只当做不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够了。
两人进了一间卖珠玉古玩的铺子,老板和黄胜一样,没被何仁生说动,关了铺子之后,一直躲在外边,何仁生被抓后,他才敢回来。
邵衍走进来,眼眸轻轻一扫,老板连忙迎前,双手jiāo握,一脸讨好地笑,“这位公子,咱们小店卖的都是珍稀古玩,可有什么看的,尽管说,还是我给您推荐几样?”
他经营古玩生意多年,经常会去其他州县淘选珍宝,见过各种各样的达官显贵,进来的这两位,虽然看去是一主一仆,可那绝顶的容貌与气势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在黄胜家的时候,邵衍刻意收敛了,才没吓到fu人,面对其他的陌生人,他也无需刻意掩盖自己的身份,哪还需要收敛,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张狂做派。
“不用了,我们自己看看。”邵衍回绝了老板的请求,他本不是个爱跟人唠嗑说话的,有人跟在身边他还得嫌聒噪,配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哑巴倒是刚刚好。
老板很听话地没再烦他们,远远地退到了角落,这位公子的相貌实乃天人之姿,信都县还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物,正巧以容貌绝顶著称的豫王殿下也在此处,莫非是豫王本人?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堂堂亲王,怎么可能像个普通百姓一样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逛街,据说他xing子残暴,冷漠又yindu,哪里会和他们这种老百姓和颜悦色地说话,尽管对方摆出来的姿态也不像是个和颜悦色的。
沈碧月没什么逛铺子看古玩的心思,亦步亦趋地跟在邵衍身边,脑子里想的全都是离开信都县后的打算,没防备前头那人停住,砰的一下撞去,挺翘的鼻梁率先遭殃。
“小哑巴,走路这么不小心,若是摔了人家的东西,留你作抵押。”
她摸摸鼻子,转头往另一边走去,不跟着他了,显然一点都没把他的话听进去,邵衍站着不动,用手指轻叩边的桌面,“你要去哪里?过来,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沈碧月忍辱负重地又跟回去了,这一趟逛下来,花了起码有一个多时辰,街面没开几家铺子,他便来回地逛,是不买一样东西,换做平时,店老板早该发怒了,却不知这个时候的信都县刚刚经历过何仁生一事,人心不稳,个个心xing敏感又谨慎,不愿惹是生非。
邵衍一看不是个好惹的。
按说逛铺子都是女人家的爱好,真不能理解邵衍一个几乎从不在外抛头露面,一旦露面,必然要掀起腥风血雨的人物,怎么能适应得如此之好,连她这个女儿家都不。
“收收你的眼神,别还没嫁人,跟个怨fu一样,你现在还是孤的跟班,让人发现出不对劲,当心孤罚你。”
他惩罚人的招数,她领教过了,皆是冲着她的弱点去的,与他惯用的狠du手段不同,不教她痛不yu生,却是难以启齿的羞恼,沈碧月思及此,不由得垂下眼帘,反正也不能说话,当自己是个死人。
县里开张的酒楼不多,只有两三家,邵衍左挑右选,勉强确定下一处较干净,又有包间的,至于味道如何,也没去考虑。
店伙计了两杯热茶,便去吩咐后厨的师傅炒菜,三菜一汤,简单又朴素,酒楼里现在只有一位师傅,全部都做完也要花不小的功夫。
沈碧月看着眼前的人,和他同席用饭,总觉得有点不自在,邵衍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也没说破,只是看着她,淡淡道:“怎么不说话?莫不是演哑巴演瘾了?”
她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轻轻摇头,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是你让我扮的哑巴,不让我说话,现在再说这种话太无耻了。
邵衍不耐地用手指轻敲桌面,“那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个哑巴,是孤身边的小仆。”
沈碧月低头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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