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炉子和沙罐过来,之后大开门窗,开始熬起yào来,属下一时疏忽,被她给yào晕乎了,醒过来的时候,门窗已经关了,只有yào味一直传出来,属下等了好一会儿,闻到一股焦味,这才觉得不对劲,但也不敢贸然闯入,去找主子的时候,主子正在审人,属下便自作主张进来,里头早没人了。”
顶着邵衍身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浓重又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男人一边硬着头皮说,一边将头重重叩在地,“是属下的失误,求主子责罚!”
另外两人见状也跟着他重重叩头,心里是满满的羞愧,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他们还算什么豫王府的暗卫,根本不配。
“回永安去吧,到了王府,自去刑堂领罚,从今往后便不再是豫王府的人了。”
弄丢了人,可想而知会受到怎么样的刑罚,但邵衍没有当即要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宽容了,刑罚过后,是死是活,全凭天命。
“谢主子赦免!”三人叩谢过后不敢再留,直接离开了。
天风还跪着,邵衍看向他,“起来吧,把人找回来,掘地三尺也不要放过。”
他起身,见邵衍往后倚靠在床头,双手搭在枕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天风,你可知道昨晚,孤和她做了些什么?”
天风心神一震,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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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不懂怜香惜玉(一更)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主子来说是个忌讳,对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人,更是个禁忌,邵衍这么直接明白地问出来,让他如何能回答。
在逐渐沉默的气氛,天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几乎要崩裂了。
邵衍哪里会去在意他现在是什么心情,自己心情不好,要找人陪着一道不好,便继续说着话,“之前发病的时候,遇到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唯有昨晚是清晰的。”
天风默默抽了下嘴角,主子会记得,多半是玄衣下的猛yào起了作用,只是想起那晚沈碧月的模样,虽然是为了主子,他的心里还是隐约不适。
推一个小丫头入火坑,那都是人品极其败坏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天风心里正想着,邵衍接下来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劈下,硬生生震得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我好像对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涉及过往辛密,尽管零碎,但以她的聪明,定然能顾猜到。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想想倒也不后悔。”
“主子,难不成您连自己的身世都……”
邵衍轻轻闭眼,笑意朦胧,“是啊,其实那并非是我的本愿,那些yin暗的过去,每每想起便恨不得连自己的xing命都不要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便一股脑都说了出去,说完之后只觉得解脱,这世间终于也有人能替我分担痛苦了。”
天风沉默了一会儿,说:“主子,您这么相信沈姑娘吗?您一心托付给她,若是她不接受,这世间多了一个知晓您秘密的人。”到时候主子又该要狠得下心思对付她。
后半句他是不忍心说的,换做从前,主子冷心冷情,游戏人间,折磨人跟玩儿似的,了心,又不一样了,动辄便是伤人又伤己。
“与孤有了牵扯,你真以为她还逃得开吗?孤看得清楚,那些秘密,她算烂在心底,也不会说出来的,她惜命,不想和孤作对,人是不能有软肋的,否则容易被人拿捏。”邵衍稍稍用力,掌下的枕头瞬间化为粉末,如蝶粉盈盈散开。
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同样的,她也成了他的软肋,他还清晰记得,他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酡红的脸颊和软若春水的眼眸,只是她的眼神并不迷离,充满复杂与抗拒。
她抗拒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背后沉重的枷锁。
很早已经下定决心的,他想要她,不会松手,生一起,死也一起,想逃也罢,那便折了手脚,是爬,也只能在他的王府里头爬。
天风看到邵衍嘴角的那抹笑,愈发觉得心惊,一丝早存在的猜测渐渐浮心头,“主子,容属下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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