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三分,现在却起了强占的心思?未免太过可笑了。”
“我以前似乎说过,只要你我的关系一旦曝光,算是送你进王府作妾,沈家的国公爷也巴不得一担轿子把你送到我的手心里。”
沈碧月轻轻一笑,“殿下,您兴许误会了一件事,只要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强迫我。”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一切解释得非常清楚,之前在他的手底下忍辱负重,那也是她愿意,如果她不愿意,谁都不能bi她,玉石俱焚也好,谁都别想好过。
邵衍食指在脸颊轻点两下,“如果孤非要强迫你呢?”
“可以试试,不过有一点要提醒殿下,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殿下最好别给我任何放松的机会。”
她紧绷着小脸,眼神也冷冰冰的,像一只暴躁的小猫,连雪球也不她的这副模样,让人看着恨不得抱到怀里好好安慰,邵衍心里原本还积攒着的些微怒气一下子散了个干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沈碧月,我们来打个赌吧。”
一听到打赌这两个字,她立刻浮起不好的预感,想也不想拒绝了,可惜对方压根不把她的拒绝当一回事,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一直到你及笄为止,还有一年的时间,孤会极尽一切可能,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让你服服帖帖地跟着孤。”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食指点在她的胸口处,漆黑的眼眸牢牢锁住她,“记住这里,是孤的位置,在这一年里,别让其他男人进去,不然算你输,若是孤赢了,孤也不强迫你,自己乖乖进王府,别让人催。”
沈碧月淡淡一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他的食指恰好抵在她的掌心,“殿下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输,若是相反呢,是殿下输了,又该如何?”
“输了便任凭你处置,你要孤永远都不chā手你的事情也行。”
“那若是要你的xing命,也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忍心。”他说着抓住她的手掌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从现在开始。”
她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我还没答应。”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指了指她刚刚被亲过的手心,“那便是凭证,要不你把那个还我。”这回指的是他的嘴唇。
沈碧月抿了抿唇,暗咬紧牙,这厮除了shā're:n不眨眼外,还是个登徒浪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本xing是禽兽,便永远都是个禽兽。
刚刚碰到手心的不仅仅是他柔软的嘴唇,还有濡湿的触感轻tiǎn而过,都说五指连心,手心手指还要更加敏感,仿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击打在心头,沉沉的,有点窒息的感觉。
不过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尽快达成,之后的事情也无所谓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只是兴趣所致,一年过后,再大的兴趣都会变得平淡无,他没那么多的耐心。
被人bi着在床躺了两天,不能出去随便乱走也算了,还要闷在屋里早晚地喝yào,玄衣亲手煎熬的,苦得要人命,晚间还有各式补汤,唯一庆幸的便是邵衍不在,她能自在些。
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天风也不见人影,兴许是一起办事去了,毕竟信都县这一闹,还有好多烂摊子要收拾。
其间轻荷和吴征来过几次,皆被拒之门外,虽然没人对沈碧月透露半点口风,但她熟知轻荷和吴征的心思,能猜到,只是装作不知。
直到第三天,邵衍才来找她,沈碧月坐在窗边看书,这两天躺久了觉得无趣,硬是让玄衣拿书来看,玄衣被她磨得没办法,随便用一本医书打发了她。
暖阳透过窗棂在地面映出纹路精美的yin影,她懒懒地伸长着腿,斜靠在软榻,看着看着便犯了困,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人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邵衍进房的时候发现她睡着了,脚步放轻,在榻边坐下。
午后的暖阳虽然很舒服,但她睡得很浅,实在是这两日躺床都睡饱了,他刚拿走她手里的书,人醒了。
“你怎么来了?”她轻轻揉一下眼睛,坐了起来,脑子很快变得清明。
“这么喜欢睡觉,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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