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xing子同样yin损缺德,论相貌,哪哪儿挑出来都要他长得好看。
沈碧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有个一门心思要坑害她的男人躺在身侧,换了谁都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揣测他的心思,目的,闭眼觉得烦,睁开眼也烦,加伤口隐隐作疼,睡得不安稳,醒来的时候脑袋一阵昏昏沉沉的。
抱着她的男人倒是睡得极香,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姿势也规矩,嘴唇轻轻抿着,温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扑在她的额头,yǎngyǎng的,只想赶紧逃开。
这人睡得这么熟,当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只怕她现在一把刀子chā过去,他也要迷迷糊糊的,怎么跟小时候的xing子差别那么大呢,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挺惹人喜欢的。
她本想起来,但腰的手臂紧紧圈着,跟焊了铁一样,怕吵醒他,只好继续窝着不动,外头的天色还亮着,睡意涌来,在头疼和伤口疼的双重夹击下,她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侧躺着,没压到伤口,头垫着柔软的枕头,厚厚的棉被将全身都盖得严严实实,一点寒气都透不进来,还有点热乎。
睁眼是一片黑漆漆,周围寂静得连风的声音都听不见。
天已经黑了。
067 被狗啃了(二更)
屋里亮着灯,床边立着一道人影,随着说话声渐渐弯腰,往床靠拢。
“你别过来。”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
“你不要欺人太甚。”
“又不是没看过,左右人都给我了,还在乎名节做什么?”
床边的人影忽然伸了一只手进去,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里面突然安静了,只看到人影往床斜进去,直接没入yin影里。
房外的树,枝干粗壮高耸,一个人斜倚其,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长发,隐约听见屋里面传来的对话,眼睛骤然盯住窗纸映出的影子,狭长的眸子几乎要瞪成一颗圆滚滚的铜铃了。
“你最好别再听了,嫌主子空不出手收拾你吗?”天风的声音从树下淡淡传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出现得悄无声息。
玄衣往下边看了眼,将手里的头发往后一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你说主子独守空房这么多年,是不是终于准备收侍妾了,我看那丫头的姿色,稍加锤炼一番,倒像是条狐狸精。”
天风瞟他一眼,“你的天资也不错,不妨一起自荐枕席?”
“喂,天风,你到底站谁那边,这都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已经偏心那个臭丫头了。”
“我从不说假话,起屋内那位,你更有资质些,可惜的是主子看不。”天风说完默默走开了,留下玄衣蹲树气个半死。
临走前,他眼神复杂地朝屋内看了眼,那些话他也听见了,看来主子这回真是躲不过去了,他可不像玄衣那么傻愣愣的,非要蹲在距离那么近的树偷听人说话,每次都蹲树,从没换过地方,主子不用刻意去找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
屋内,床。
男人坐在床的外侧,不管外面有什么情况,看着自己的手被人咬在嘴里,还是只咬皮不咬肉的,疼得发紧,但他神色平静,眼神淡淡地落在她脸,看不到一丝怒色。
沈碧月被他看得不太自在,牙口微松,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放松,到后来索xing甩开了,他若不执意bi着她换yào,也用不着受这种苦。
“咬得不够狠,连血都没出来,你的牙口不太利索。”他擦了擦手背残留的口水,手指往前一伸,擦在了她的袖子。
沈碧月:“……别乱擦,不嫌脏吗?”
“这是你的东西,当真要赖给我?”他的眼神忽然锁在她的唇,“倒也无妨,以前兴许是厌恶的,现在却是喜欢得紧,前几次没尝够滋味儿,要不现在来试试?”
总是拿荤话来挤兑她,真当她是那些楼里的姑娘吗,沈碧月恼得不行,没忍住直接一眼瞪过去,“你别蹬鼻子脸!”
要不是他一见血发狂,她哪里还有顾忌,早咬掉他一块肉了,管他是什么亲王,总不能白白受着委屈,越想越气,索xing不说话了,劈手要去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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