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那个卑鄙无耻的县令守孝不成?”
黄胜连忙沉下来,“你怎么说话的!”
“别怪我话说得难听,从前咱们县还没富起来的时候,县衙的人一直在剥削咱们的钱财,后来跟着何先生干活,大家包里都揣了银子,那黑心县令一面笑着跟咱们称兄道弟的,另一面在暗地里坑害人,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人的xing命,黄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自认为自己有良心,想想那些死去的人,甭论是你认识还是不认识的,摸摸胸口是冷是热,你还能自认为自己是个有良心的人吗?你那叫自私!”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黄胜白着脸,朝他们吼道。
“我不走,我要好好骂醒你这个榆木脑袋,说何先生种的阿芙蓉,先是带咱们发了家,赚了满盆的钱,现在出事了,那些生了病的人有时候疯癫起来,谁都制不住,还是何先生用阿芙蓉制的yào给压下的。”
另一个男人突然chā了句嘴,“你怎么说了这个,何先生不让人提的。”
“我不提,这个榆木脑袋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蠢事,实话告诉你,这个县里的人,但凡跟着何先生的,都不打算活了,左右亲人都被害死了,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龌龊县令在官位耍威风,恨不得拖他下来扒皮放血,官官相护,头算来了人,也一定站在县衙那边,哪能管我们的死活。”
黄胜低着头,不发一语,手背用力绷着,泛起一根根青筋。
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说,“你知道豫王殿下吗?他是奉旨来的,圣旨的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流民作乱,让他来此平叛,他根本没打算替咱们讨公道,是帮着县衙的人来杀我们的,你还指望着你跟你婆娘两个人守在这里,哪一边都不掺和,什么事都没有吗?别做白日梦了你!”
fu人抓住黄胜的手,气势汹汹地朝男人骂回去,“你说够了没,还提什么豫王殿下,什么圣旨,说得好像你看过一样,谁知道是不是编来唬人的,我们不管事怎么了,我们是小老百姓,贪生怕死,想过个安生日子,惹不起还躲得起,这样都要碍着你们跟何先生办事了吗?两个王八蛋,进门找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何先生派来的人,我看何先生这人和和气气的,你们两个到处乱吠算了,可别给何先生丢人。”
两个男人登时怒了,“你这臭婆娘说什么?”
黄胜突然挣开fu人的手,拿起墙斜靠的一根木棍,像是赶狗一样地朝他们挥过去,黄胜以前还是个打猎的,有的是力气,一根棍子耍得颇有地动山摇之势,吓得那两个男人一下子退到了外面。
棍子跟着被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两人的脚边,大门砰的一声关,伴着黄胜的怒吼声。
“你们以后别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两个男人狼狈不堪地瞪着门板,气得一脚踹飞了那根险些打到他们身的木棍。
“现在怎么办?”
“我们脱不了干系,他们也别想独善其身,先回去吧,找何勇商量一下对策,对付他们花不了多少功夫。”
黄胜一直站在门后面,盯着门板斑驳的纹路,心隐隐不安。
fu人走到他身后,柔荑轻轻搭他的肩膀,“相公,他们走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先回去吃饭吧,被他们这么一打扰,饭菜都要凉了。”
fu人一惊,连忙捂住嘴,“对了,小昭姑娘,她不见了。”
两人匆匆赶到屋里,看过桌边坐着一个姑娘,捧着碗,夹着菜,嘴里鼓鼓囊囊地塞了一嘴饭。
“你们怎么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菜都冷了。”
“小昭姑娘,你刚刚明明……”
小昭笑了一下,朝柜子的放下努了努嘴,“我躲那里去了,带着碗筷一起,不过柜子小,幸好他们走得快,不然我真要待不住了。”
黄胜在桌边坐下,fu人去热菜了。
小昭将碗放下,“黄大哥怎么心事重重的,难道刚刚那几个人发现我了?”
黄胜摇摇头,这个小昭是前天晚来到他们家的,她来这里找亲人,可是迷路了,便求他们收留,这么好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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