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不能连身体都跟不,兴许是晚没睡好闹的。
兰来的时候,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眉头一挑,“小娘子,你这一脸凶神恶煞的,厉鬼来了都要给你吓跑了。”
沈碧月抬眸看他,“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还是小娘子您的功劳,要不是提前找到了蛊母,那小姑娘身的du还真挺棘手的。”
“等二妹妹的病好了,你可以离开了,祖父那边随便找个借口应付过去是,再继续留下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怎么会没好处呢,以后沈府的好酒好菜大棉被可都没我的份儿了,想想让人觉得难过。”兰惋惜极了。
沈碧月唇角一弯,“你这样的人在一个地方是呆不长的,算今天结束了我这桩生意,也还会有别的生意门,何愁吃不好酒好菜,盖不了厚实的大棉被,你这么想留下来,难不成是别有所图?”
“富贵快活的日子谁不喜欢,连我这样喜好自由自在的人,也会忍不住被诱惑。”
“大富大贵也得有命享福,你说是不是,兰大夫?”
兰听了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知道这小姑娘不简单,但也不带这么吓人的吧。
沈植这些日子得了空闲,便时常往玲珑别院去。
这一日早早起来朝,刚洗漱完,正要穿衣,甘苓也醒了,她揉揉眼睛,正要下床,被沈植挡了一下,他随手捡起地的一件外衣往她身扔。
甘苓这才清醒过来,望着屋里的丫鬟下人,本来还有些朦朦胧胧的睡意,瞬间都被驱散干净了,她将外衣套,紧紧地系牢后才下了床。
“你们都下去吧,我替夫君更衣。”
丫鬟低着头,什么都没敢看,只将沈植要穿的朝服留下,退了下去。
沈植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你不用这么早起来,昨晚累坏了,该多睡会儿。”
甘苓被他说得脸一热,只觉得风簌簌地从袖口和下摆处钻进去,像是针扎在皮肤,冷不丁发颤。
“你还有脸说,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说不定外面的下人都听到了,以后妾可怎么见人。”
沈植伸手拉她入怀,在她额头亲了口,低声道:“好久没和你亲热了,昨晚难免用力了些,难道你不喜欢?”说着手还从衣襟的缝隙处钻进去,惹得甘苓身子又是一颤,连忙将他作怪的手拉了出去。
“你不知羞。”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还是拿了朝服在手,轻轻抖开,替他穿。
这么一闹,总有种回到年少时期的感觉,那时候张扬又冲动,做事不计后果,天真幼稚。
这些年在观场磨砺,早将他的xing子磨得圆滑又沉稳,失去了少年心xing,加最近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他烦躁,冲动,易怒,已经许久没有和甘苓好好说过话了。
“阿苓,这段时间难为你了。”大男人一向都喜欢将情绪闷在心里,往往说出口的都是那么短暂的一句话,便将一切心事都包含在内。
“有夫君这句话够了。”甘苓微垂眼眸,低头浅笑的模样宛如回到过去,煞是动人,“在夫君身边,妾从未受过委屈,即便有,也是甘之如饴。”
“在夫君身边,妾没有一日觉得委屈,但凡有,不是其他女人带来的,也不是几房姨娘或者通房丫头,而是夫君加诸在我身的,我真后悔这辈子选择了你。”
沈植陡然怔住,那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与甘苓的话相重叠,微红的眼眸浸着水光,细嫩透明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散在耳边的发丝散乱,与甘苓的脸重合,却又不是甘苓。
隐约还记得是因为那一句话,才激得他怒火直冲脑袋,大掌掐住她的脖子,险些捏死她了。
那一天他哪里都没去,驱散了所有的丫鬟,将她锁在房间里,谁也不准靠近,偌大的房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施暴的痕迹,折腾,索求,虐待,折磨,从白天到黑夜,时间被拉成很长的光影,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
满腔怒火散尽,才算是完事儿,身下的人一声不吭地撑着,他丝毫不予理会,咬住牙关,撤身离开,没管窗户大开,她还病着,赤身**躺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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