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百姓都了街,有办事的,做生意的,也有闲逛的,永安城向来都是整个大宁数一数二的繁华昌盛之地,经常来来往往许多外来的商户。
因为是整个大宁的心,皇族与朝臣权贵皆居住于此,城门的把守也十分严格,一向不会轻易放些怪的人进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shè向走在街边,一个穿着打扮都很是古怪的男人。
他身背着一个包袱,皮肤黝黑,嘴唇很厚,左眼周围的皮肤却很白,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小块的白泥,头发不像大宁人包成圆髻,或者在脑后扎成一束,而是用彩色的细绳编成了好几个辫子,杂乱无章地垂在肩,耳垂钉着指头大的水晶,在鞭子堆里若隐若现,另一边的耳朵挂着一枚硕大的铜钱币,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而前后摇摆着,引得许多路人都频频回头看。
老实说,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乞讨的,身衣服和饰品的用料看去也不差,只是偏偏穿起来像个花花绿绿的乞丐,城门的守卫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随意放这样的人进来。
旁人越关注,他反而越自在,包裹背在身后,双手抱在胸前,沿着街边走,越往前走,人烟越少,一直走到一处府邸前。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面的牌匾写着偌大的一行字,魏国公府。
在府门前转悠了两圈,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朱红色的大门,手指轻轻拨动耳朵挂着的铜钱币,眉头时而皱起,神情若有所思。
“喂,你是做什么的?”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朝他走过来,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沈府的小厮被派出去巡查府外的情况,正巧发现了这个鬼祟的男人。
男人朝他笑了笑,指了指头牌匾的方向,“我发现,你们府有病人。”
“去去去,哪里来的渣碎,也敢轻易扯鬼话,小心要了你的狗命!还不赶紧滚!”
男人不生气,扬了眉毛,依旧伸手指着,“你们府的主子,重病缠身,没多少时日了,真是可怜。”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厮抬脚要踹,分明是看准了那人的方向踹过去的,却一脚踩空,重重摔在了地,扭到了脚,疼得要命,身体都蜷缩成了一条火烧的虫子。
“喂,我说话,你怎么不相信呢?”男人在小厮的身边蹲下,看他疼得汗都出来了,便摇摇头,一副惋惜的表情,头的辫子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颇有些滑稽。
“这里是国公府,你敢在这里撒野,等着……”小厮抓着脚,摇摇晃晃地起身,结果被男人伸手在背一推,又摔了个狗吃屎,鼻子都险些给撞歪了,这下疼的可不止是一星半点的痛。
“我从不说假话,你又不相信我,看,这下摔得厉害了吧。”男人笑眯眯地说,伸手要去拉他,小厮吓得脸色都变了,也顾不疼,连忙几步往前爬,避开了他的手。
“跑什么呀,我是来帮你们治病的。”男人也没追,大声喊着。
“你才有病!”
小厮连爬带滚地跑远了,应该是回府里面去了。
男人仰头看了看天,湛蓝无云,晴朗舒爽,天色正好,适合在外面溜达,打地铺睡觉也是可以的,索xing提着包袱在沈家门前最层的台阶坐了下来。
这里经过的除了少数的百姓,大部分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到沈府门前坐了个乞丐一样的人,不禁觉得有些诧异,什么时候捡破烂的乞儿也能坐沈府大门前那排金贵的台阶了。
在男人抱着包裹要睡着的时候,小厮领着两个人匆匆过来了,脸凶神恶煞的,手还挥舞着粗长的木棍。
一看男人还没走,又是坐在台阶的,摆明了是自寻死路。
“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沈府门前的台阶是你一个渣碎能坐的吗?真是不要命。”小厮对着另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点了点头,举着木棍朝男人打过去。
男人也不害怕,一把抱住了大门前立着的大柱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滑了去,像是用绳子绑住了一样,牢牢黏在柱子,是下不来。
那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坐台阶也算了,连门柱都敢蹭蹭地抱着去,根本无视沈家威严,被他这么一弄,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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