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我和人有染,你自己呢,明知和我有婚约在先,还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我怪你先前为何处处躲着我,不待见我,原来原因在这里,你这样的姑娘,老实说,连那位沈姑娘都不如,虽说你是沈家的长房嫡女,身份地位尊贵于许多人家的姑娘,可在朱某的心里,要当我的妻子,你还配不。”
那位沈姑娘,说的自然是沈碧双,沈碧月没想到朱昭在愤怒之下,会说出她不如沈碧双这句话来,看来他对沈碧双的印象也差不到哪里去,否则不会随口将她们两个拿来较。
“不挽留他吗?”江燎目送着朱昭怒气冲冲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忍不住勾起眼角笑问道。
“他会回来的。”沈碧月也轻轻勾起眼角,眼神带着一抹极为意味深长的笑意。
“朱昭的心气高,被你当众甩了面子,还是在爷的面前,他不会这么容易消气。”
“江公子看得很明白,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沈碧月敛起笑意,凉凉地看他一眼。
“爷听说了沈姑娘的事情,便特地赶来看望沈姑娘,可惜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也许是千百万人里头才出了沈姑娘这么一个,病美人如此心狠手辣,沈姑娘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沈碧月慢慢往前走,心里揣摩着他来找她的意图,江燎可不朱昭,没那么容易能被甩掉。
“当初惹了病美人,现在还被他处处针对,沈府里头也是一滩深不见底的浑水,内忧外患,想必沈姑娘现在的处境一定分外艰难。”
“多谢江公子关心,我还应付得来。”
“孟家不是个长久的庇身之所,沈姑娘最好趁早找到可以依傍之人,否则等到孤立无援之时,再后悔来不及了。”江燎慢慢跟在她身后,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这时候人不多,不嘈杂,他的嗓音直接回响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听得清楚明白。
江燎并不是直接用说的,而是传音入密进她的脑,只有她能听见。
沈碧月步子轻轻一顿,淡淡道:“怎么,江公子将心思动到大哥的身不算够,还想拉着我一起算计?”
“当初在朝仙阁遇到沈姑娘的时候,沈姑娘一心要逃离病美人,本来要和爷打赌,只可惜后来没赌成,不妨今日延续这个赌如何?”江燎突然将话题拉开。
“没兴趣。”
江燎对她的回答视若无睹,继续说:“这次的赌,沈姑娘之前的那个要简单多了,爷倒要看看,对于沈姑娘,病美人是不是真如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
“这有什么好赌的。”沈碧月说着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看看这个,他下手从来不留情,只恨我无能,没法对付他,也不能在他身留下一星半点的伤痕。”
“按着病美人的xing子,若是真的厌恶沈姑娘,在找到你的那一瞬间,不会留你的xing命,你能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定然是病美人留了情的。”江燎笑得肆意,说出来的话却让沈碧月的心头微微一震。
这是她和邵衍有过接触的事情不能让人发现的缘故,只要让人知道了,那些埋伏在暗地里打算着图谋不轨的有心人很容易能推测出来,如江燎这样。
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江燎的方向,他也停下脚步,正好是和她并肩的距离。
“小将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解豫王殿下,凭什么能这么断定他是对我手下留情的,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是个残忍又无情的男人,受他迁怒的缘故,我身,还有脸的这些伤痕,多数都是他带给我的,我只是个小小的世族嫡女,惹不起那么尊贵的亲王殿下,只求躲得远远的,所以你也别再说什么赌注,我惜命,赌不起。”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眼角扬起一抹嘲讽又厌恶的弧度,头也不回地隐入人群里。
甘苓去见甘老夫人的时候,碰甘老夫人正在房内休息。
她觉得很疑惑,甘老夫人从来都起得很早,一直到用过了午饭才会去午休,现在连午时都不到,甘老夫人怎么会在休息呢。
想了想,她还是没走,问琼瑶:“老夫人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琼瑶从来不是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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