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家了再让阿娘看出不对来,肯定要好好盘问你一番,到时候也别怨我不帮你。”
“我是在诗会玩累了。”
“你觉得阿娘会信你,还是信我?”
江燎从小是以欺负她为乐,处处跟她对着干,江冬本来想好好安静一下,这下气氛全都被他给破坏了,满心只要气恼,哪里还郁闷得起来。
“大哥,你觉得豫王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豫王来了?”
“你回答我是了。”
江燎想了一下,“生了一副好皮囊,只可惜jiān诈狡猾,心太黑,活该身体不好。”
江冬:“……。”
她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都有些无语,“你这么说,不怕豫王派人来拿你去问罪。”
“这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你出卖自己大哥。”
“他狡诈狡猾,也心狠手辣吗?”
这话问得有些怪,江燎忍不住盯着她脸看,“你看他了?”
江冬没回答,表现反常得让江燎不禁觉得意外。
“你最好别对他心,豫王府不是那么好近的地方,凭你的xing子,还有长相,人豫王还看不。”
“是不是非得长得像沈碧月那样的,才能入得了他的眼?”江冬垂下眸子,盯着自己那双掩在昏暗的模糊不清的手。
“可是连沈碧月那样的,他都看不,也许他喜欢的是那些风尘女子,如朝仙阁的玲珑仙子。”
江燎越听越怪,江冬要是喜欢豫王,还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少女怀春,见到那么好看的男人难免会心动,以后再另找一个转移她的注意力便是。
只是牵扯了沈碧月的,便让他忍不住好心了。
“沈家姑娘也看豫王了?所以和你抢男?你跟人姑娘打架了?”江燎自顾自地猜着。
江冬伸脚踢了他一下,被他躲开了,“胡说八道些什么,沈姑娘对豫王才没意思,不过她的脸被豫王伤了。”
“伤了?什么意思?”江燎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事情,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豫王去诗会了?”
“不只去了,还大闹了一场,特别是和衡岭长公主……”江冬刻意隐瞒了后面的事情,那是皇帝三申五令不能外传的,她实在是太过郁闷,才和江燎透露了一部分,但最重要的那些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
江燎也不怀疑,思绪一直在豫王和衡岭长公主之间徘徊,两人的关系很差,还隔着驸马爷的一条命,几乎到了永安城人尽皆知的地步,自从驸马过世,两人都刻意回避之着对方,从不会主动去招惹。
“后来呢?”
“不知道,我嫌待在那边太压抑了,借故去了茅房。”
“那么重要的场合,你竟然溜走了。”江燎敲了敲额头,觉得有些头疼。
尽管江冬撒了谎,可江燎这话还是难免让她有些无话可说,他自己嫌烦不愿意去参加诗会,这个时候倒来嫌弃她偷偷溜走。
既然江冬不知道,江燎也没有在那件事情纠结太久,很快说回了先前的话题,“本来以为你是不开窍的,没想到一开窍瞄了那位,永安城好的男子也不是没有,今后给我收收心,等我给你找个好的。”
“他的xing情真的像传闻那么冷漠无情吗?”
听到传闻与亲眼看到总归是不一样的,耳朵听的,总没有亲眼所见来得让人震惊,江冬是因为这个,一心想要靠近豫王的心情都有些淡了,她不了解他,还没开始了解他,看到他这么残忍冷漠的一面,有害怕,有惶恐,也有惊讶。
“今天他能伤了沈家姑娘的脸,下一次有可能伤到你,今后离他远一点,别去招惹他行。”
好容易送走了沈碧欢,墨笙到沈碧月的门前,用手指轻轻敲了门框两下,没听到里头有动静,走开了。
“我没事,大哥不用担心。”沈碧月低着头倒了杯茶,尽量将动作放轻,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沈庭轩不坐下,也不看她递过来的那杯茶,目光在她脸掠过一圈,在她的唇停顿片刻,便收回了。
“我知道,你一向听不进我的话。”
“在这个地方,盯着我的人很多,盯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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