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她的,只是之前并未有什么动作,这一动,便是大动静,果然沈家的人,一个个都让人觉得如此恶心。
“她还真是好本事。”
她突然走到桌边,厢房里一般都会在桌备有笔墨纸砚,她动作极快地加水淹墨,提笔写字,很快在宣纸留下一行行墨迹。
风远远看着,看她停了笔,将纸的墨迹晾干,然后叠成一个小方块。
“拿给他。”
风不多问,将信往怀里一塞,一下子没了影子。
沈碧月慢慢踱回床榻边坐下。
她既然能想出这种yindu的法子来害人,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263 她是煞星命格
孟姝一个人也无聊,在外面逛了两圈回去了,一走进房内看到沈碧月披着外衣懒懒散散地坐在床榻边。
“你终于舍得起来了。”
沈碧月轻轻伸了个懒腰,“我平时喜欢赖床,对我来说,睡觉是一件最舒心的事情。”
“我也喜欢睡觉,可不像你能在床躺这么久,睡够了到外面松松筋骨,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变成一滩烂泥的。”孟姝推着沈碧月去一个小案前,案早摆好了一面铜镜。
“小祖宗,快点收拾,收拾完了带你去遛遛。”
看着孟姝急匆匆帮她去拿衣服的身影,沈碧月不由得笑了一下,拿起镜边挂着的一把木梳,对着铜镜开始梳起了发。
豫王府
风将信送给邵衍的时候,邵衍怀里的大白球冲他瞪着眼睛,冰蓝珠子般的眼眸纯粹又清澈,只是那眼神看人时微微往一抬,仿佛天生具有威严,伏在主子怀里的姿势乖顺又慵懒,透着深深的骄傲与衿贵。
一只大手轻拍在它头,它立即收敛起全身的娇贵,乖巧地伸头去蹭主人的掌心。
“雪球,别闹。”
邵衍轻斥了一声,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渐渐安分下来,他才抽回手,展开手里的那封信,信里的内容不多,他扫了两眼便已经看完了。
邵衍什么都没问,直接将这封信jiāo给天风处理了。
“她让你jiāo了这封信过来,什么都没说?”邵衍问道。
“除了信,沈姑娘其余的什么都没jiāo代。”
“有意思。”邵衍轻笑一声,“那按她说的来做,天风,这件事jiāo给你来办,刚刚那封信,看清楚了内容再处理干净。”
“主子已经出手过好几次了,这次的事情分明与主子无关,为何还要帮她?”天风不解。
“你也这么想吗?”邵衍转头问风。
风点点头。
邵衍低声笑道:“你们两个人活得真没意思,你们难道不觉得看沈家姐妹自相残杀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天风:“……”
风:“……”
“晚些把那个画师jiāo到她手里,其余的事情不必管了,只管看戏是。”邵衍说着挥挥手,让风先回去沈碧月那边去。
“主子说的不管指的是……”天风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主子说的话了。
“孤还以为你也是个聪明的,怎么今天这么迟钝。”邵衍淡淡道,“她信里头写了什么,你做什么,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去管。”
天风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正想开口再问,已经有人过来了。
是天府阁的人。
天风只好先压下疑惑,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一根竹筒。
竹筒与手指差不多长短粗细,看起来与普通的小竹筒无异,可想要打开,需要特殊的指法,这是天府阁专用的情报筒,除非有人专门传授,否则外人是不能轻易窥探筒秘密的。
天风打开看了一眼,想要递给邵衍,邵衍没有伸手。
“孤有些疲乏了,你说是。”
天风将竹筒递回给那人,那人将竹筒塞进袖子里,朝着邵衍的方向微微躬身,然后转身,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
“主子,是沈府那边的消息。”
邵衍对沈府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嗯”了一声。
“沈家大房的夫人正在调查沈姑娘被赶出沈府的原因。”
“已经找到了?”邵衍微微扬起眉,“依着魏国公与那位老夫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会让那件事轻易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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