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风露了几手较轻的,她已经忍不住全身冒汗,鸡皮疙瘩一直渗出到了头顶。
本来她是极为抗拒这种教法的,可天风非要让她亲身体会一回,身体的酸痛直接导致第二天早,沈碧月差点没能从床起来,连沈碧欢看见她的时候,也忍不住担忧。
“大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
沈碧月笑着摇头,“我没这么虚弱,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已经好多了。”
好在回到女院的第一堂课是学琴,动动手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她还特意放慢了自己的进度,表现平平,倒是沈碧欢的一手琴音动人,一听便是练了好多遍的,分外熟练,唯一缺的便是浓郁的感情。
当天晚,她早早便睡下了,借着夜色的掩映又去了豫王府。
虽说这样的行径像极了**,可为了偷师学艺,即便表现得像是在**也没什么关系。
这次她没见到邵衍,只看到了天风,两人直接去了避风阵。
沈府的青鸣居也来了客人。
沈岐看着站在沈庭轩榻前的人,说:“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怎么,只不过是来探望病人,国公爷也不欢迎?”
“不是,只是殿下已经很久没过来了,这次来可是为了轩儿的事情?”沈岐试探问道。
那人闻言便转过身来,俨然是一身常服的怀王邵庆。
“这件事不是您老人家告诉我的吗?现在又问这话,本王听不太懂。”邵庆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看向沈庭轩的眼神也是极为冷淡的,仿佛躺在他面前的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不是有着血脉亲缘的表弟。
“传闻这次会试除了轩儿,还有一个叫王勇的考生也出事了。”
“这件事情,本王爷有所耳闻,据说是连夜赶,劳累过度猝然死了。”邵庆看沈岐的神情有些yu言又止,便问,“难道国公爷觉得这件事另有内情?”
“能让陛下派出亲府调查的能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这点相信殿下应该老臣更清楚才是,而且这次不仅仅出动了亲府,主要调查的人是豫亲王,亲府只是从旁协助。”
邵庆脸的神色变幻,“这些都是,沈碧月说的?”
沈岐的表情也很复杂,“要不是亲府门来找她,只怕我直到现在也仍旧被蒙在鼓里,但她不肯说,还搬出了豫亲王。”
邵庆有些意外,“您已经问过她了?”
沈碧月看起来xing子软,温和又怯懦,倒是不像个难以攻破的人。
“她想隐瞒的事情,一定会抵死瞒着,谁也别想从她嘴里撬出半点消息。”
才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沈岐对沈碧月的看法完全改变了,邵庆直觉这里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现在时辰还早,本王想要见见她。”
“这……”沈岐犯难了,“殿下本是悄悄过来的,要是那丫头以后说出去了……”
“您只管去叫,我这个表妹怎么说也是个沈家人,不像是个会大胆到出去乱说话的人。”
沈碧月在避风阵的时候,眼皮忽然一跳,心头莫名地涌几分不安。
“别走神!”天风一声呵斥,手的银针一下子戳进她腰间的xué位,麻得她一下子摔在了地,手紧紧捂着后腰,清丽的五官忽然皱得像个圆鼓鼓的肉包子。
“你真是……”酸麻从腰间爬了肩膀,半个身子都仿佛僵直了一般,麻痹让她牙齿下打颤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活该。”天风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本来她不用受这份罪的,要不是她刚刚走神了,他的针也不会控制不了准头,一下子戳进了她的腰。
“疼……你到底给我用了多少力道……”她叫得痛苦,天风也觉得不对劲,弯腰要去看她,突然被她抓住手臂,指尖往他手臂内侧狠狠一戳,虽然不银针的效果,部位也远没有腰那么敏感,但还是让天风有些吃痛。
“兵不厌诈,你的警惕心太低了。”沈碧月费了好大的劲才缓了那阵酸麻,从地爬了起来,喘息着靠在了一边的树。
“yin损的招式最多只能用一次,没有哪个人会傻到陷入同样的陷阱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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