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也没发现有人挣扎过的痕迹,她的警惕心很强,也不会轻易被人暗算,若不是自愿离开的,是被更厉害的人带着走。
果然,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一道如影子般的人陡然出现在暗处,速度快得仿佛是凭空出现的。
“沈姑娘,主子有请。”
“他把人带走了?”
“沈姑娘已经被人盯了,主子有些话要跟沈姑娘jiāo代。”
“既然他是要找我的,带走墨笙做什么?”
风没有回答,只是说:“沈姑娘,走吧。”
“不去。”
沈碧月低头看了眼食盒,手指微微收紧,“你回去告诉他,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已经约好了相见的时辰,要好好守规矩,至于人,今晚我会去带回来。”
风默默看着沈碧月渐渐走远,然后将她所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传信回去。
这是沈碧月第一次回绝主子的命令,主子的命令,还从没有被人反抗过,即便她再特殊,也可想而知主子会有多么恼怒。
豫王府的偏门处
“王大哥,你进去通报一声吧,我家姑娘也是担忧殿下的身子,再怎么说,殿下与我家姑娘也是叔侄关系的亲人,哪有将亲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我也不是说殿下什么,只是我家姑娘是真心实意想探望殿下的,看一眼走,绝不多加停留,王大哥,你行个方便吧。”一个丫鬟正低声地劝说守门的侍卫,说到后边,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嗔怪,捏着一枚硕大的银锭子要往侍卫的手里塞。
无奈侍卫一脸的冷若冰霜,没有半点松动的意思,眼神一瞟到银锭子,连忙往旁边闪避。
“请回吧!”冷冰冰的三个字,简直是油盐不进。
那丫鬟有些恼,却也毫无办法,最后只好将银锭子收起来,无奈地走向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边。
“姑娘,他非不让我们进,这可如何是好?”哪怕是有血缘关系,豫王府也不是她们能够硬闯的,方才之所以搬出亲人关系来说,也只是为了说动那个侍卫开门。
“小叔叔要是铁了心不见我,算我进去又能如何呢?”一个女声隔着车帘子,幽幽说道,语气哀怨,忿然,又充满了苦涩。
“可是姑娘,您以前不也是经常往王府里闯吗?”那丫鬟说完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嘴,也是,姑娘以前能够堂堂正正闯王府,那是因为她是豫王殿下的侄女。
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即便她仍旧是豫王殿下的侄女,可也是个犯了错的侄女,这次秦可小少爷的事情闹得太大了,还牵涉到了贩卖孩童的大案,虽说秦可被平安救了出来,但还是连累张家遭了大罪,现在对秦家那是一个低声下气,忍气吞声,豫王与秦家素来都是不对付的,这次也算是被连累了,日后见到秦家人定是要受气的,又如何会给自家姑娘好脸色看呢。
张玥本想来找豫王问个清楚,可他一直卧病在床,足不出府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从明面看,他平素与
“他纵容起人的时候,怎么放肆都可以。”张玥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带了一些苦味,听得人心里也跟着泛起了苦。
只有张玥自己知道,豫王应该是在躲她了。
自从知道秦可被找回来之后,她想着总算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了,同时也担心邵衍会被秦家的人为难,可哪里会知道,秦可对自己失踪那日的事情竟是毫无印象,只记得张玥离开后,自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些人贩给抓起来了。
没有任何证据,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张lun和张玥两兄妹只好将话都憋进了心里。
静了一会儿,张玥叹道,“罢了,等他愿意见我了,我再来找他是,回府。”
王府里的满月池边,邵衍披着一件宽厚的黑色大氅,正倚靠着横栏,一只手臂轻轻搭在栏,指尖揉搓,不断落下鱼食,另一手则轻轻抚摸着怀里的胖球儿,一下又一下,轻柔至极。
“主子,张玥回去了。”
“她也有今天。”邵衍轻嗤一声,眼神落在不断泛开涟漪动dàng的水面,那是鱼群在激烈地争抢食物。
“主子不怕张玥恼羞成怒,把主子去过秦府寿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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