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头chā满了细长的银针。
一身红衣的玄衣坐在床边,保养得极好的柔嫩双手正轻捻着银针,将其一根根拔出来,兴许是针灸的治疗起了作用,腰背苍白的肤色隐约透出微微红润。
拔出银针,收入布袋,玄衣向来打理得极好的脸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
“我已经将主子体内紊乱的气息都给压了回去,只是新伤引旧伤,再这样下去,恐怕对主子的身子不利,还是应该离开这里一阵子。”
邵衍已经睁开眼眸,他双手微微撑着坐了起来,将身的衣裳重新穿好,系好腰带,只是半身的衣襟依旧松松垮垮的,luo露的胸膛,一条条硕大如龙的伤疤正在渐渐消失。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天风回道:“亲府卫那边已经确定了那个女人是头顶被chā入银针致死的,也在她的手臂发现了鬼手的印记,秦召推断主子惊动的那批人并非是鬼手,而是另外一路人马,也许他们和鬼手有合作,只是因为主子的举动,突然产生了内讧。”
“这么说,我还要多谢怀王了?若不是他的人从搅局,秦召一旦将怀疑的目光放到鬼手身,连我也不能幸免。”因为刚刚经过针灸,邵衍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了冰冷的嘲讽。
“没有证据,谁能怀疑主子与鬼手有关系。”
“他们怀疑人哪里还需要证据,只要起了疑心,便会一直怀疑到底,不死不休。这件事情无论最后查出的是谁,现在已经涉及到了鬼手,皇兄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已经无需再查了。”
天风有些哑口无言,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主子说得是对的。
“那主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真的不往下查吗?”
“查也没用,都是邵庆那个蠢货坏了孤的事,不好好回敬他一番,怎么能对得起孤的这一身伤。”
“主子难道真要用沈姑娘的法子?”那法子,yin损得很,大有坐山观虎斗之乐趣,可想一想,这样yin损的法子,主子也不是没用过,甚至说是习以为常的。
同样缺德的两个人,同样yin损的法子,天风突然替怀王觉得可怜了。
“难得她头回献策,自然要看看效果。”邵衍唇边扬起一抹寒凉的笑,“只是不知道她和越王到底有什么仇,非要拖他下水,看人家窝里斗,她倒是高兴得很。”
天风默默不说话,对于沈碧月这个人,他还是有些捉摸不透的,对于主子对她的态度,他同样摸不清楚,怎么好好的死敌,转眼携手一致对外了呢。
玄衣也默默在床边坐着,他已经被忽略得太久了,眼见着一个话题说完,刚想开口,又听邵衍问道:“她这几日怎么样了?”
默默吞下即将出口的话,玄衣低头,把玩着膝摆满银针的布袋,继续等待着下一次说话的时机。
“沈姑娘待在府里,有几次想拜托风问主子秦可的事情,都被风给应付过去了,听说前几日,风还替沈姑娘收拾了一个探子。”
“哪一路的探子?”能用探子这个词,说明并不是沈家人派去的。
“不清楚。”天风的表情也有些疑惑,“风说,沈姑娘当着他的面问了那个探子几句话,那个探子很快服du自尽了,然后沈姑娘说她知道是谁派来的。”
邵衍微微挑眉,虽然还是一副苍白孱弱的模样,可眼里燃起的兴味,表示他对这件事明显感兴趣得很,“想不到她还有这本事。”
天风将风说的当时的情况对着邵衍又复述了一遍。
邵衍细细思考了一下,很快想通了其细节,“当时她是不是一直盯着那个探子?”
天风点头,“据风所说,沈姑娘一直都看着,没有移开过视线,语气也是咄咄bi人得很。”
“我还当她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察言观色厉害了些。”邵衍嗤笑一声,突然抬眸盯了天风一眼,“风不明白,我倒能理解,你跟着我出入过刑室,见过那些bi问犯人的手段,如何还能不明白?”
那眼神带着深深的责备,以及失望,看得天风心里一紧,连忙低头道:“是属下疏忽!”
“罢了,今后想事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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