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干活,而且相互之间可以为对方作证,并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潜进秦可的房里,叫醒他,并将他哄骗出去。”
“姑娘凭这个要定婢子的罪吗?婢子之前虽然……对不住姑娘,可婢子已经认错,也知错了,姑娘让人医治婢子的伤,婢子心生感激,如何还会做出不利于姑娘的事情呢?”
“我留着你,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谁的人,还会不会暗自行动来害我,哪里料到竟能捉住这么一条大鱼。”
前世她并未揪出彩叶来,这次才想看看她的底细,若是可以,便用她来进行反击,可世事终究难料,当初她自以为骗过了所有人,惩罚了彩叶,殊不知彩叶才是那个伪装得最好的人,要不是秦可一事,她还不会这么快露出底细。
沈碧月的长发未干,摸去有些凉凉的,她却像是没感觉到,“彩叶,让我猜猜,你是谁派来的人,可无论是谁,这人一定不会是沈家人。”
彩叶的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愧的,她争辩道:“姑娘,您没有证据,怎么能冤枉婢子,婢子整日都待在房里,没有姑娘的吩咐,是万万不敢踏出房门一步的……”
“你说的是真是假,心里有数,沈家的下人,即便再怎么爱嚼舌根子,但凡遇到祖父严令不可传出之事,都知道其严重xing,是坚决不会去碰的,沈家出了任何的意外,他们这些沈家的下人也一样要遭殃,可你不一样,你敢做出这种事,要的是沈家出事,你还敢说你是沈家的下人吗?”
彩叶涨红了脸,似乎这个罪名扣到她的头是极大的冤枉,张嘴还要辩解,沈碧月似笑非笑地打断她,“还是说,要我带秦可过来指认犯人?”
这一句,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话,彩叶张了张嘴,眼神慢慢垂下,微不可察地闪过很多情绪,最后陡然变得yin沉,垂在身侧的手忽然如利箭般shè出,五指弓起,朝着沈碧月的咽喉处抓去。
沈碧月眼疾手快地闪开,同时喊了声:“风!”
下一刻,窗户被撞开一条缝,一道黑影从缝快速闪进来,如一阵风般迅疾,一下子制住彩叶,将她压倒在地。
“沈姑娘,我不是你的护卫。”风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流露出些许不赞同,手却用力,狠狠压着彩叶,让她不能再有半点动作。
沈碧月懒懒应着,并不以为然,她蹲下身,盯着彩叶不甘的脸,“你伪装得的确我好,连我都给你骗过了,要不是这次豫王将秦可塞到沈家,只怕你还没有机会这么早出手,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太子?越王?还是其他的世族党羽,如张家?”
彩叶只是瞪大了眼,一脸怨du地盯着她,紧闭着嘴,是不肯说话,突然,她的脸色涨红,随即变得青紫,头一歪,竟是没了气息。
沈碧月站起身,拍了拍手,“竟然死在我屋里,真是晦气。”
风:“……”他们这些杀惯了人的,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不稀,这个自小养在深闺里的沈姑娘为何也能这么云淡风轻,还有功夫嫌弃死人?
“沈姑娘,她是服du死的。”
“嗯,我知道,她并不是正规的死士,只是藏了du在嘴里,以备随时送死,也幸好她不能熟练服du,我才能从她的嘴里撬出东西来。”
她连这个都知道,风真是觉得很好了,“她刚刚什么都没说。”
“想知道?”
风没吭声,感觉她的表情像是在逗一条狗。
不想应,不想应。
“不想知道算了。”沈碧月挑眉笑了一下,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多了不得的秘密,她只是在前世和人打jiāo道得多了,也算计多了,自然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察言观色法。
“那,请沈姑娘赐教。”他到底没按捺住好心。
“迟了,我已经不想说了。”沈碧月摸摸头发,还是湿的,被彩叶打扰了一下,都忘了擦干,这种天气这么晾着,很容易引起头风的。
风:“……”
“行了,你赶紧把这个尸体处理一下,出去吧。”刚使唤完人,打算挥手赶走,像是赶什么苍蝇虫子一样。
“……沈姑娘,我不是你的护卫。”风压着声音重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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