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放着墨笙不处置,是看在大姑娘的面,这几日你们照顾大姑娘的情形,夫人都看在眼里,她终究不适合沈家,总有一日会害了大姑娘,夫人只是替大姑娘扫清祸患,你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本分是了,切莫再多言,在大姑娘面前也是,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透露,明白了吗?”
真的是这样简单吗?
菱花微微后退一步,垂下眼睫,掩住眸的犹疑,顺从道:“婢子明白了。”
杜嬷嬷满意地点头,“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大姑娘暂时由我来照顾,等晚间了你再过来接替。”
“是。”菱花退下了。
菱花走了之后,杜嬷嬷并没有马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脸微微现出不耐的神色,才看到那两个去关押墨笙的丫鬟回来了。
“事情可都办好了?”她低声问,眼是一闪而过的狠du。
“妥了,没有人会发现。”
“很好,你们两个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杜嬷嬷叮嘱完进去了,丫鬟在外面关门,像两个门神一样杵着。
屋里安静得很,像是压根没人,杜嬷嬷轻轻撩开珠帘,轻手轻脚地进了内间,顿时闻到一股难闻的yào味,墨笙刚刚才喂完yào,窗也没打开,那股yào味根本没法疏散出去。
矮榻斜斜摆在一边,另一边是宽阔的大床,帐幔懒散垂下,半遮半掩着里头纤细的人影,耳朵凑近过去,还能沉重而缓慢的呼吸声。
杜嬷嬷走到床边,伸手撩开帐幔,一眼看到沈碧月整个人都埋在缎被里,应该是侧身向外躺着,一张素白的小脸面朝外,掩在枕头与被角间,衬得小脸更白了。
长睫微微垂着,投下淡淡的yin影,覆盖住眼下的淡青色,嘴唇微张,唇瓣有些干裂,看起来却依旧饱满,弧形诱人,仅仅是一张侧颜,稚嫩,又清丽,宛如天生笔墨浑然勾成。
和当年还年幼的孟茹长得像极了,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十分清丽婉约,身段高挑,五官精致得宛如天成画作,眉眼间的灵动之气更是让人过目不忘,每每望之,恨不得沉浸在她微弯的眼眸之,那是什么人都模仿不来的。
杜嬷嬷那时已经跟在甘苓的身边,看着孟家唯一的掌明珠逐渐长大,也逐渐成为永安城内许多儿郎眼的天赐明珠。
天妒红颜,让她光华大盛,却又早早逝去,只是不知道这一个,没有像她母亲那样得到那么多人的庇护与珍视,又能活多久,拖多久,最后又能落到什么样的下场,她倒是很想看看。
杜嬷嬷想着,突然眼尖看到她唇角处还沾着些许淡褐色的yào汁,应该是刚刚喂过yào汁后没擦干净,看来那个所谓她带进来的贴身丫鬟伺候得也不怎么样,侍主有失的罪名又多加了一条,她也不打算擦干,这么留着。
内室充斥着她微微的鼾声,被面也随着她粗重的呼吸缓慢起伏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好,不然即便是在沉睡,眉尖也不会微微皱起。
“大姑娘?”她叫了一声。
沈碧月闭着眼,连睫毛都没颤动半分,睡得极熟。
又连着叫了几声,确定她不会醒,杜嬷嬷将帐幔分挂两边,从一旁的衣柜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搭在床边的木架子,然后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拉下缎被。
她果然是以侧身的姿势睡着的,身体弯曲成一道半圆的弧度,双手放在胸前,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雪白的枕面却远远不她的脸色来得白。
杜嬷嬷发现她的额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却没去管,只以为是她在用被子闷汗,踢掉脚的鞋子,她踩进了床的内侧,蹲在沈碧月的身后,伸手在她胸前去解衣带,一手从下面托着她的身体,另一手飞快将她的里衣从后面剥了下来,仅剩下一件肚兜掩体,一道雪白极亮地闪进她的眼里。
雪白的后背,双肩瘦削,纤细的小臂也是同样雪白,皮肤细腻,像是雪山最亮最白的雪,也是最柔软顺滑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摸去,一试手感,唯一美不足的便是在雪白皮肤遍布的大片青紫,还有些伤口被擦蹭与破皮,完全破坏了雪白的美感。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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