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都跟没骗人时一样,自然无。
“那行啊,你把我也带去。”江冬若是那么好打发的,不叫江冬了。
“胡闹!”
“不胡闹,哥,我跟你老实说了吧,我看豫亲王了。”江冬突然凑近他,笑眯眯说道。
江燎:“……”
眼神在她脸巡视了一下,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脸色突然起了些变化,有点高深莫测,“你的眼睛没问题?竟然看豫王了?”
江冬瞪眼,“豫王怎么了!人家长得多好看!”
“好看能当饭吃?他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可是父亲天天耳提面命不准去招惹的人物,你竟然还说看她了,是要气死父亲不成?”得亏这丫头不是个公主,不然不得天天搁街口小巷抓人,看到好看的抓进府里当面首。
“那我不管,反正哥你得给我保密。”江冬前挽住江燎的手臂,“再说了,我这还没做什么事呢,只是看人家而已。”
江燎冷笑,“你每次闯祸前都是这么说的,真要等你做出什么事,一切都晚了,每次跟在后头替你擦屁股的还不都是我!”
察觉到江燎开始要嘲讽她了,江冬连忙转移话题,“我刚刚跟着孟姝去了趟沈家,去探望沈姑娘了。”
江燎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神情一顿,“哪位沈姑娘?”
江冬挽着他朝府内走去,“是那个落湖的沈家长房嫡女,沈碧月啊。”
江燎对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只是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查办这件案子的府尹公子下午要在酒楼摆宴,也邀请了他,原本他对这种宴席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后来听说了这件事才打算去的,刚刚江冬撞他的时候,他正打算出府去。
“你和她的关系很好?”
“她是阿姝的表妹,阿姝特别关心她,我也跟着阿姝去凑个热闹了,怎么说我也对那个沈碧月感兴趣的很。”
“那你这次去看,可解了你的好心?”
江冬摇头,“沈姑娘高热不退,身子应该是虚弱得很,可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说话也自然,一点看不出难受,哥,你说她会不会是装的?”
江燎回想了一下沈碧月的xing子,的确与普通姑娘不同,xing格沉静,却也狡猾,以她的能耐,落湖这件事还有待权衡,但装病,像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她为何要装病?”
“哥你知道豫王为何要调集金吾卫,包围北山女院吗?”不等江燎回答,江冬自顾自说下去,“因为北山女院里头闯进刺客了,豫王怀疑那刺客是冲着黎山阁去的,刚好这个时候沈姑娘失踪了,人又突然出现在城东南方向的同心湖,事情发生如此得如此凑巧,又如此蹊跷,豫王如何轻易放过她?”
江冬说得正尽兴,自然也没发现江燎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神情。
豫王与沈碧月,他不由得笑了一下,有趣。
打断江冬的话,他挣开被她揽住的胳膊,“怎么都被你带进府里来了,我要出去一趟。”说着又不忘叮嘱她,“这件事你别再管,也没再打听了,更不要出去惹是生非,还有豫王也不能招惹,不然这回连我都保不住你!听到了没?”
江冬嘟嘟囔囔地应下,江燎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只是去的并非酒楼宴席,这件事情还是问当事人更快。
御书房
皇帝正伏案批改奏折,内侍总管钱公公正在一旁伺候着,见茶在案放凉了都没喝,便又去换了杯热茶过来,刚放稳茶杯,余光瞟见一个人进来。
钱公公连忙走下去,听他说了几句,面色一变,挥手让他下去了。
皇帝抬眸看过去,四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正,略带些俊朗的眉眼间依稀有几分沉稳,岁月的风霜在他眼角处刻下细纹,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生来冰冷与锐利的一双眼,像是浸染了多年的风霜血雨,看人时都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一出口像是沉沉压在人的心口。
“回陛下,北山女院那边出事了。”钱公公将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沉默许久,只听到皇帝骂道:“阿衍那个混小子,做事简直是乱来,没规矩!”骂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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