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尾,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边缘的墙壁,看来这个用来shā're:n的陷阱不是一般的大。
沈碧月将夜明珠放到地,微微让开身子,邵衍伸手,滑出袖软剑,手指往随意一划,立马擦出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血很快渗出来了,他将血飞快往墙摁。
摁了许久都没什么变化。
“不是血放得不够多,是我们的推测有错。”她凝眉想了一下。
两人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动静,正当他们凝神观察墙的动静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摩擦声。
“是什么声……”她回头望去的时候,下意识睁大了眼,地面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往回缩,邵衍自然也是看到了。
他立马灌气入剑,用力往石壁一chā,火花崩裂的瞬间,剑没入了石壁,他看向沈碧月,伸出一条腿,“给你抱着,别再试图像刚刚那样,否则等出去了,孤要算你的账。”
沈碧月:“……”没动作,还回头看了眼地面收缩的速度。
“不想抱也行,那你……”还没说完,突然腰一紧,她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还没等他发作,地面已经完全收缩,他们脚下一空,软剑因为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微微往下弯,韧xing极好,两人再次晃悠在半空。
耳边传来很清楚的水流湍急声,刚刚看到地面收缩的时候她听到了,只是那时候的声音还不是很明显,她低头望去,夜明珠正往下落,没一会儿没入水里了。
“看来并没有什么机关,这个是处理尸体的水葬之处。”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淡漠,似乎是对这个水葬处有些不屑。
“下去吗?”她垂眸看着下面黑漆漆的一片,本以为只有触动了地面的机关才能开启这个水葬,可他们方才是将血按在墙的,说明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出路。
邵衍的想法也和她一样,没有太多迟疑,伸脚往墙猛地一蹬,抽出软剑,两人立马往下掉,很快和夜明珠一样没入水。
沈碧月在入水前已经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手还用力抱着他的腰,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个水流的冲击力,从那么高的高度坠落,一下子沉到了最深处,水流的挤压让她很快憋不住气,瞬间失去了意识。
邵衍的情况她好一些,虽然之前失血过多,身子也已经很虚弱了,但胜在有内力垫着,并没有很快被水流冲击到昏迷,不过身子还是被颠来倒去地翻着,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玩弄在掌心,突然感觉到腰身的力道微微一松。
他抿了下唇,下意识伸手拢住,把她将要脱离的身子又往回一带,紧紧贴在身侧,只不过这样的情形维持不了多久,这个水道也不知道有多深,他很快也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两人是伏趴在岸边的,明亮的光线照在他们身,将两人一身的狼狈都给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邵衍醒来的快,他坐起身的时候,猛地一呼吸,胸口猛地发疼,让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子,缓了好一会儿,这次受的伤还是有些严重。
待疼痛缓过去,他轻轻呼吸着,伸手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举起受伤的手到眼前一看,虽说被水流冲得有些磨损,但怎么说还是包得很紧,并没有松开。
转头落到不远处伏趴的少女身,眼神微微一深,没说话,那么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即移开目光,看向四周,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旁边还种着稀疏的树,往远处能看到更高的山,像是在一座孤山里,永安城内没有这样的地方,难道水道是通向城外的?
他微微蹙眉,站起身,往外走去,穿过稀疏的树,很快了一个陡坡,头的树较多,视线也更开阔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甚至能看到远处一个小小的亭子。
那是城外三里的烟雨亭,再过去一片不远的林子应该是通往永安城的官道了,没想到在北山女院里的水道竟然会在城外这么远的地方。
他回头看了眼还趴在岸边的沈碧月,然后收回目光,大踏步离开。
从湖泊出来一身的水,又趴在岸边吹风,沈碧月虽然还在昏迷着,但脸色已经全然发白,眉头也下意识地皱了起来,只是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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