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
墨笙握着yào瓶想了一下,“伤口溃烂,让姑娘毁容?”
沈碧月摇头,“行了,明目张胆送我yào瓶,还让我用得毁容了,到时候查出来,这个yào瓶是罪证,能有什么好处。”
墨笙见她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也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了,再说她说得好像也对,有谁那么傻会在这个时候还姑娘,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沈家的消息瞒得紧,却瞒不过豫王府的耳目,特别在沈碧月已经是豫亲王想要盯着的人的情况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隐瞒不过去。
“论装,沈家还没一个人得过她。”邵衍一手抵着下巴,另一手拿着一封密函,面写着关于沈碧月在沈家明里暗里做的一切事情,包括言行都详详细细地记录着。
“风!”
“属下在。”
“那日不是让你把沈庭则丢她院里行了吗?怎么又给送回去了?还帮她多扛了一只箱子?”看她计谋得逞,轻轻松松把沈家一众主子耍得团团转,他突然有点闹心,是看不惯她顺心的模样。
风:“……”将沈庭则送回去,不是主子用鸳鸯枕套jiāo换的条件的吗?
“你到底是谁家的护卫?”邵衍越说越不满了,一双眼淡漠如深潭,眉头却纠结得死紧。
风:“属下是主子的护卫,所以主子下的命令,不得不遵从。”
他下的命令?邵衍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有这回事,又垂眸扫了眼密函,“送人回去行了,你还送个箱子做什么!是不是看人姑娘长得好看,失了心智?”
风:“……”这个主子可能有点无理取闹。
“回主子,主子没吩咐只送人。”
邵衍皱眉,又扫了眼密函,“罢了,她是不是还欠孤一样鸳鸯枕套?”
火气撒不到自己护卫身,另寻个去处撒。
“是,主子给沈姑娘一个月的期限,但沈姑娘说,用不到一个月。”风添油加醋了一番,她倒霉,他才安全。
邵衍挑眉,唇角一抹莫名的笑,“狂妄的小东西!你去告诉她,十日后,孤要看到那个鸳鸯枕套,用贡品布与金丝线,其他的孤不要。”
“是。”
因为沈碧月伤了的缘故,行春也没非bi着她再学刺绣了,毕竟连自己的主子都差点被她给气死了,只等她伤好了再说。
沈碧月因此过得十分舒坦,闲来无事跟菱花下厨学做点心,或者关在房里制香,或是蹲在后院的地里种花,每次都搞得一身狼狈,只是那模样一点都不像个受伤严重身子虚弱的人。
行春一开始还说了她几句,但她一看到行春一副要倒不倒的模样,好像跟她多说几句话,跟往死路送一样,菱花跟墨笙在旁边动不动喊着要请府医来看看,让行春生生咽下了要教训的话,后来索xing也不管她了。
当晚,泊云居来了客人。
“姑娘,二姑娘与四姑娘门探望了。”
二姑娘沈碧慈,是三姨娘潘氏所出,十一岁的年纪,平素为人低调,xing子内敛害羞,胆子还有点小。
四姑娘沈碧燕则是四姨娘胡氏所出,沈碧慈要小了三个月,xing子也是害羞胆怯得很,这两人同为庶女,xing子又相近,结伴过来也是常理,只是怎么会挑着大晚的过来。
“请她们到前厅去。”
沈碧月放下手里的铲子,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头看见行春正站在窗前看着她,神色分外不悦,明显很不待见她这个伸懒腰的动作。
一见她扭过头来,“砰”的一声关窗。
沈碧月:“……”
也她这个主子看起来好欺负,才一个个都给她脸色看。
转身去了前厅,远远看见两个小姑娘,一个身穿雪白襦裙,外罩鹅黄色褙子,另一个姑娘身穿淡粉色襦裙,外罩透白色褙子。
鹅黄色褙子的是沈碧燕,透白色褙子的是沈碧慈,她们都没带丫鬟,是只身前来的。
见沈碧月过来,她们主动过来行礼。
“见过大姐姐。”
沈碧月招呼她们坐下,并让菱花重新去换了茶过来。
“先前收了大姐姐送来的礼物,却没来看过大姐姐,一直到今日才门探望大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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