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姨娘无意发现,吓得花容失色。
沈植知道后大发雷霆,将那些du虫与du蛇都给处理得一干二净,并罚了沈庭则家法鞭打二十,这件事被沈植和二姨娘刻意压下,知道的人不多,不然早传到沈岐的耳朵里,那他不单单是被打二十鞭这么简单的事了,一个世家大族的少爷专门饲养这些邪祟的东西,传出去了也只会给沈家抹黑。
“不对,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甘苓向来是个多疑的,她道,“你想想,府里谁有那个胆子去弄那些虫蛇过来?”
秋实迟疑了一下,“夫人说的是二少爷?可是他不是早不养这些东西了吗?”
“明着养不得,背地里不能偷着养吗?则哥儿向来是个阳奉yin违的,还有那样一个娘,教得他是满肚子的坏水,整日往花楼跑,真当我这个当家主母眼瞎?”甘苓冷笑道,“要不是顾忌她花氏的面子,早告诉老爷去了,还用的着这么遮遮掩掩的说。”
说到主子的事情,秋实没敢接话,又听甘苓接着道:“如果是则哥儿偷养才害的自己,又关大姑娘什么事情?”
秋实道:“二少爷说是大姑娘把那些东西放在他房里的。”
甘苓面色微变,下意识道:“怎么可能是大姑娘!”说完还惊了一下,自己怎么那么肯定不是她做的?
“婢子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下人们赶去的时候,二少爷还疼得满地打滚,嘴里拼命咒骂着大姑娘,说是大姑娘害他,还说了好些污言秽语。”
这件事看起来不像是空xué来风。
甘苓沉吟片刻,问道:“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今日下朝早,一回来听说了这件事,已经赶去芳菲苑了。”
“走吧,我们也去芳菲苑瞧瞧。”
芳菲苑是二姨娘花氏和沈庭则住的院子,因为花氏当年极为受宠,这处院子还是沈植陪着她亲自挑选的,冬暖夏凉不说,前后的院子种着好大一片花圃,还请来一名园丁专门打理,一年四季开着花,整个院里都飘着芬芳香气。
刚走近芳菲苑,听到里面闹腾腾的一片。
“父亲,是沈碧月!是她害的我!她往我房里放du虫,还故意弄断了我的手腕,父亲,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沈庭则躺在床,双手裹得像两根卷了布条的木头,他拼命哭着喊着,那副鬼哭狼嚎的样子简直是不堪入目。
沈植看得满眼火气,都想去踹一脚了。
“混账东西!她跟你无冤无仇的,害你做什么!”
二姨娘在一旁拭泪,“老爷,妾身只有则哥儿这么一个儿子,他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算再有万般不对,也应该先揪出害了则哥儿的真凶,之后老爷想要怎么罚则哥儿,妾身都不会有丝毫怨言的。”
一番话说得分外动情,还很合情理,让人都不由得替她动容了,但听在甘苓的耳朵里,依旧有股子阳奉yin违的味道。
二姨娘,只是秋实为了不膈应甘苓,才在她面前这么称呼的,其他下人奴婢也是如此,可一转头喊着花姨娘了,因为沈植对她的宠爱有加,准许下人们喊她花姨娘,起二姨娘来要更好听些。
要不是花姨娘的xing子投沈植的心意,还惯来喜欢在他面前捡好听话说,也不会被沈植疼宠了这么些年,这些甘苓都知道,所以也更为气恼。
她走进去,恰好看到沈植的神情,冰冷的神情已经有些软化了。
“屋子里这是什么味道?怪腥的!”甘苓一走进来捂住了鼻子,眉头紧紧皱着,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
“妾身见过夫人。”
沈植看到她,“你怎么来了?”
“妾听说则哥儿和月姐儿都出了事情,则哥儿好像伤得挺重的,先过来看看。”
“劳夫人挂念,是有人弄伤了则哥儿,我……”花姨娘抬抬衣袖,又要拭泪,被甘苓一脸愁苦地打断。
“我都听说了,这莫名其妙的,屋子里怎么会突然有一大堆du虫du蛇,这么渗人的玩意儿出现在沈府,传出去可不是件小事。”
沈植刚刚还稍有些软化的神情瞬间又变得肃冷起来,让花姨娘看得一阵焦心。
虽然沈庭则被du虫咬了一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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