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到那只断臂的印记。
这回她看清楚,是一只鬼手。
走过去,还没说话,邵衍已经转身面对她,“今晚的事情……”
“臣女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没等他说完,她打断了。
邵衍抿唇,这回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臣女没看见有人。”她又重复了一遍,去扶孟姝,只是肩实在疼的很,刚用力动了下,疼得额冷汗直冒。
下意识地按了按肩胛处,衣面温热,还有些湿润,幸好衣裳够厚,血还没透出来,她伸手环住孟姝的腋窝,咬住了唇,正要将她整个人搀起来,身后的人突然动了。
他走到她的身后,孟姝的身前,停了一会儿,然后抬脚从她身跨了过去,径直下楼梯离开。
沈碧月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下的黑暗处,这才脱力一般地坐在了地。
她之所以不弄醒孟姝,而选择直接搀扶她离开,只是因为邵衍不能和任何人照面,既然邵衍不动,只能她跟孟姝走,既然他走了,她也不用费力搬孟姝了。
shā're:n现场,她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伸手死命掐住人,半晌孟姝才轻轻支吾一声,悠然转醒。
“小表妹?”她坐起身,按了按自己发疼的后颈处。
“表姐,你没事吧?”
“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刚刚看到一道黑影闪过,表姐忽然晕了,我也吓了一跳。”沈碧月蹙眉,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样,“这里给我感觉很不好,表姐,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为好,怕……人还好对付,如果是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难办了。”
孟姝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是鬼怪之类的东西,当下听沈碧月这么说,顿时觉得连自己的晕都变得毛骨悚然起来,忍不住又按了按后颈,这回总感觉摸到了一手寒意。
自己是追着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进来的,难不成那个男人不是人,而是**?
“小表妹,咱们赶紧走吧。”孟姝待不住了,立马蹿起来往楼下走。
沈碧月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离开。
思淮楼的后院特别大,小楼也特别多,但这幢小楼地处僻静之处,也其他的小楼来得低矮。
孟姝离开小楼的时候还特地回头看了眼小楼,这一眼看去,顿时觉得yin气森森,搓了搓手臂泛起的鸡皮疙瘩,真不知道她之前是哪里来的勇气敢直接追着人进去的。
两人不熟悉路,随便乱走了一通,恰好碰唐朝。
不之前的温和笑意,他的脸色有些冷,不等他说话,沈碧月率先礼貌地唤道。
“唐管事的。”
“我让你们等在房里,你们去了哪里?”
“爷拉肚子了!”孟姝扯起谎来是面不改色,信手拈来,“爷刚刚觉得腹痛难忍,让他陪我一起去找茅厕。”
“个茅厕要两个人?”
“爷喜欢人陪着。”
唐朝:“……那你们找到了?”
“这里太大,迷路了,没找到,爷随便找了个小草丛给解决了。”
这回不只是唐朝面色僵硬,连沈碧月都呆了。
这位表姐真是豁的出去,有勇气在别人地盘的草丛里拉屎撒尿,这一般都会让人联想到狗,她竟然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孟姝说完直接朝他伸手,“还我!”
唐朝:“……还什么?”
“银票!”孟姝鼻孔朝天哼了声,“爷来寻欢作乐,结果连手都没摸到,反而找了一午的茅厕,你们思淮楼这是做的什么生意?”
提到银票,唐朝面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请问爷怎么称呼?”
“舒爷!”
“舒爷,今日确实是思淮楼招待不周,要不这样,银票先存放在思淮楼,唐某给舒爷记个账,下次舒爷来直接找唐某,唐某一定好好招待舒爷,楼内所有姑娘小倌任舒爷挑选,绝不食言,您看这样行吗?”唐朝好声好气地跟她打着商量。
孟姝轻哼了一声,她知道对唐朝来说,到手的银票怎么可能再拿出去,她刚刚那么说只是想讨个好处,经过刚刚一遭,她已经没了找小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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