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傅锦骁一挺胸:“真的。”
“好吧,我信你。”宁愿说。
傅锦骁握着宁愿的手紧了紧,说:“宁愿,我爱你。”
宁愿简直拿他毫无办法:“……不过,以后别做这种事情了。你们不提起来,我真的都快忘记了。”
“我真没想让你知道。”傅锦骁如实道,“我当时就是心疼你,气不过。我原本的想法是,教训苏家和那个王校长一下,让他们知道不要仗势欺人就行。没想到……都是那个不要脸的,他凭什么觉得他有那么大面子啊?”
宁愿哭笑不得:“你也别骂他了,他怎么会知道是你在背后吓唬了王校长?”
傅锦骁夸张道:“哇,宁愿,你竟然帮他说话?”
“这算什么帮他说话?”宁愿好笑,“我要是帮他说话,就该说吴晓……”
“你还是别说了吧。”傅锦骁立刻打断他的话,伸手抱住宁愿的腰,“不想听你说他的名字。”
宁愿感觉傅锦骁像只黏人的大狗狗,毛茸茸的脑袋在腰上蹭啊蹭的,小腹瞬间窜起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往下涌去。
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宁愿一边暗骂自己流氓,一边把傅锦骁从身上摘开:“别闹,我们去晒太阳吧。”
傅锦骁赖赖索索不舍得放手:“再抱一抱……”
宁愿满脑袋黑线,又舍不得用力,无奈道:“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这么赖皮呢。”
傅锦骁的手顿了顿,一秒松开,然后容色一整,刻意压低了声线:“宁先生,请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霸总范可以吗?”
宁愿快笑疯了,问道:“霸总范是怎样的?”
“男人,推我到那边晒太阳。”傅锦骁一脸高傲地说。
宁愿都快直不起腰了:“傅锦骁,你还能再沙雕一点吗?”
“能。”傅锦骁看了宁愿一眼,伸手拍拍他的背,“不过还是算了,我怕你笑岔气。”
宁愿笑够了,才把玫瑰花塞进傅锦骁的怀里,然后扶着他的轮椅慢慢往前走。
两人暂时都没说话,宁愿脸上的笑却一直收不回去。
跟傅锦骁在一起的日子,好像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不管他多幼稚多沙雕的举动,都显得无比可爱。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过,他可能得多活十年吧?
“就在这里吧。”傅锦骁忽然道。
宁愿停下来,还想说什么,忽然怔住。
前方的一丛紫藤花下,竟然放着一把吉他。
傅锦骁转头看着宁愿,观察他的反应。
宁愿有点傻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碰过吉他。
“宁愿,能再唱一首歌给我听吗?”傅锦骁问。
宁愿放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半晌才默默走过去,拿起吉他。
“你想听什么?”宁愿问。
傅锦骁想也不想就道:“稻香。”
宁愿又是微微一怔,他拨了拨弦,说:“很多年没弹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话是这样说,但第一个音弹出来以后,后面就顺畅无比。
宁愿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但也算情理之中。
毕竟,当年自己曾经练过很多很多遍。
宁愿轻轻唱道:“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
他自然地抬头,看到傅锦骁极力隐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很多年前。很多遗忘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他有段时间也喜欢在紫藤花下练习唱歌,有一次他注意到有人在花墙外偷窥,追出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
后来又发现过几次,但他意识到那人并没有恶意,便也不再管他。
只是有一回,他无意中回头,在花丛后看到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那一瞬间,宁愿没被吓到,心里闪过的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人可能是知音。
那时候宁愿没把那双眸子和他救过的小孩联系在一起,现在却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了。
“傅锦骁。”宁愿停下吉他说,“我想起来了,你偷偷去听过我练歌。但我后来参加比赛的时候,你好像没有来。”
他登台的时候,还想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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