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要试试吗?”宁冉坐在对面全程目睹了我和一块排骨作斗争的过程,明明很想笑,又硬生生地忍着,可弯弯的眉眼还是暴露了她。
我放下筷子恹恹地抬头看她一眼,兴致缺缺地摇头,“算了吧,我还是吃点白米饭。”
宁冉端起碗来挡着脸,在后面偷笑,笑过了便清清嗓子扯开了话题。
“对了,你想去看剧吗?”
我眨眨眼望着她。
“阿加莎的《无人生还》中文版,下周六晚上在市中心那个剧场演出,想看吗?”她直勾勾地与我对视着,眼底隐隐藏着些期待。
“下周六?时间这么近,应该买不到票了吧?省城的演出不太多,平时只要开票基本上很快就会卖光。”说起来好像自从她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看过话剧了,听她这么一提,我还真的有点蠢蠢yu动。
宁冉听出我似乎有意,立刻放下了碗筷,双手握拳搁在桌上,“票我早就买好了。只要你想去就行。”
我眉梢向上一扬,追问道:“买好了?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万一那天有事呢?”
宁冉垂下眼睑,一副不甚在意的口吻,“那就算了呗。”语气听着很轻,可是说完就悄悄地瞥我一眼。
“……以后有演出的话可以先商量一下,免得买岔了。”我低头准备抓筷子,余光里宁冉果然也跟着动了起来。
“那……周六我们可以早一点出门,下午出去逛一逛,吃了晚饭之后再过去,时间刚刚好。”
她的语气里能听得出来憧憬的味道,好像已经开始在脑海里开始计划了。
“嗯。”我咬着筷子头,不自觉的嘴角就翘了起来。
宁冉的娱乐生活一直都比较匮乏,我是说除了跟我和阿芮一起撒野的时候,她其实鲜少给自己找别的乐子。想来也不是那种热衷于各种演出的人。
周六晚上大概七点多一些,我们吃过晚饭散步到了剧场门口,准备进场找座位。剧场外面站了很多黄牛,每见到一个来剧场的人就会走上去,甩甩自己手上的演出票,问道:“要票吗要票吗?”
我们一路拒绝了好几波人,验了票进场找到座位坐下。剧场里已经坐了不少观众,都在低声jiāo谈着,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讲话的人多了,声音汇在一起就显得有些吵。
宁冉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坐下之后便很隐晦地环顾着四周,虽然她的眼神很隐蔽,依然被我捕捉到了。我一直在旁边偷偷观察她,感觉自己像带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不过宁冉显然要比他们听话得多。
开场前两分钟我们都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等剧场内的灯光都熄灭下来,便很自觉地闭了嘴安心注视着舞台。剧场内并没有因为演出即将开始就变得特别安静,低声絮语和四处走动的人影似乎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礼貌。看了这么多场话剧之后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总有人学不会按时入场关掉手机,甚至经常出现开场十几分钟后还有人开着手机手电筒在观众席走来走去找座位的情况。他们好像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其他观众的观演感受和演员的状态。
毫不夸张的讲,演出开始半个小时内我其实都没能听清角色的名字。
《无人生还》这部小说我是知道的,原作者阿加莎的名字也听过,只是一直都没有看过她的书。本着一种寻求惊喜的念头,我并没有在看演出前去找原作来看,那样的话很可能会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影响观剧效果。
然而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是,这部剧的氛围一点也不平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可怕,配乐和灯光都很好地烘托出了氛围,演出效果非常好。
从一开始演员们念出那首童谣,整部剧的气氛就越来越可怕。
对于我和宁冉两个连看僵尸片都要捂眼睛的胆小鬼来说,整场演出都在经受非人的折磨,如果场内有观众开始尖叫,我们就跟在出声的人群里喊两声,以此舒缓情绪。
宁冉原本老实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肩与肩之间隔了二十来公分的距离。随着剧情的推进,她整个人的坐姿都歪了,开始向我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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