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都听见了。
俞风迟倒是没有顾虑太多,仍是很坦dàng的样子,看起来放松得不得了,相较之下,我的情绪波动就更明显了。
“我跟你讲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怎么说呢?比较好奇吧。”她不经意地蹙起了眉心,神色间有些困惑,“说真的,我个人对于谈恋爱什么的完全不感冒,也从来没有对谁有过一丁点兴趣。说句不礼貌的话,我甚至觉得恋爱是一件很无聊,极其浪费精力的事情。所以我其实挺想不明白,为什么宁冉要辞掉导师给她推荐的工作跑回来,感情的事,就这么重要吗?”
“而且我听她讲过一些你们的事情,算起来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她怎么还能有把握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怕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我被俞风迟问得一愣,一时无言,心头涌起千般情绪,沉默良久后,才声音涩涩地反问她:“那……她是怎么说的?”
“宁冉说,求个心安。”
我手指不自觉地颤动一下,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脸上的表情没绷住,柔和了不少。
“呵。”俞风迟坐直了身子换个姿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唏嘘,“认识宁冉的时候我还一度以为她跟我是同道中人,也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每回有人故意来搭话的时候她都特别冷淡,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强压下去的不耐和厌恶,只不过是出于礼貌,才没有当场给人脸色看。”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不过后来我们渐渐熟悉起来了,她心里头憋得难受,找我倒苦水,我才知道其实她心心念念心里是有所牵挂的。”
我略微别开了头,垂下眼睑,轻轻抿着唇瓣。
“实在很让人意外。要知道,我认识宁冉这几年,多少也了解她一点。她这个人,生活规律到了极点,每天几乎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上课,自习,比赛。目的xing极强,也极其自律,简直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模范。是那种我特别羡慕,也特别愿意与之jiāo往的人。比起那些无所事事一天到晚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上的,像她这样才算是没有浪费自己的才智。”
“不过没想到啊。”俞风迟一边摇头,一边轻叹,“她也有感情用事的时候。多难得的工作机会,说辞就给辞了,导师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人家争破了头想要一个名额,她倒好,待了没多久就跑了。”
“我记得她辞职那天特别高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晚上连饭都没吃,在cāo场上不停地跑圈,最后几乎都瘫在地上了。我当时还以为她疯了,准备过去把她拉起来,结果你猜怎么着?宁冉那么好干净的人,趴在地上死活不动弹,就一直抿着嘴傻笑,跟中了邪似的。”
“她那样子我先前也见过一回。你不是来过我们学校吗?就那次,她休完假从家里回学校,听说你前两天去找她了,当天晚上在阳台看了一整夜的月亮。半夜我起来喝水,差点被她的影子给吓死,出去一看,人家一脸痴相望着天上,动也不动一下,也不嫌脖子酸。第二天上午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课,一点毛病没有。”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宁冉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和她的xing子不符啊。”俞风迟长长地感慨道。
她描述中的宁冉和我的记忆也是有些偏差的。自从我们有了那些恼人的感情瓜葛,就再也没见过她这样情绪外露了。
我tiǎn了tiǎn略微干燥的嘴唇,沉吟两秒,稍显迟疑地开口问道:“这几年,她在那边过得好吗?”
对面却没有立刻回答。我不禁抬头望过去,俞风迟的表情有些复杂,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呢?”
我皱皱眉,心里涌起一股羞恼。这话我就不该问,连想都不要想。
俞风迟见我神色不郁,双手合十撑着下巴,整个人向前趴着,沉沉地“唉”了一声,“你们俩在这些方面还是蛮像的。有什么话都憋着,明明可以直接jiāo流,却非要自己去猜,要么就旁敲侧击问其他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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