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这个场景,宁冉也绝不像是一个能干出偷亲这种事情的人。可是陶淞年的话给我带来了强烈的画面感,好像真的有可能发生一样。要是继续让她这些瞎掰扯下去,我可能一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不行,不能跟你说了。
我还是去睡觉吧。
陶淞年猜到我害羞了,特别夸张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打发我去休息。
哈哈哈哈哈,快去快去,祝你做个“好梦”!
我感觉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耻度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用光了,心脏扑扑地平躺下来,半梦半醒间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张熟悉的素净又秀气的脸,我的视线却一直胶着在下方那双粉色的唇瓣上,看起来非常柔软的样子。我有些蠢蠢yu动,想贴上去试试,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那么软。
眼前的人似乎没有发现我在想些什么,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让我有机可乘,慢慢地凑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贴了过去,呼吸相闻。我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触碰,柔软的触感经由嘴唇传导至大脑,令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正在恍惚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轻笑,“都是酒味。”我顿时赧然,梦境一下子碎了,脑子又混沌起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很久都没回过神,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那种触感还残留着,不像只是一个梦境。
一整夜没能好好休息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去学校参加英语口语考试的时候全程都处于懵bi状态。我跟在宁冉和阿芮后面,磕磕巴巴考完了对话和阅读,算是彻底结束了高考。
由于昨夜里喝多了酒装醉,再加上那个梦境的缘故,我不是特别好意思和宁冉面对面,整个上午都闪闪躲躲的,心虚不已。她若是知道我那时候醒着,回去还做了那样的梦,说不定会羞愤得将我耳朵都给拧下来。
考完试之后所有人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过起了很久都不曾拥有过的悠闲日子。我们在外面撒了好几天的野,将憋了一身的劲头全都耗光,然后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当起了米虫。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出成绩的时候。
头天夜里才十点过,就已经有人放出消息说自己查到成绩了。老爸他们比我还心急,敲开我的房门管我要了准考证号,打算先试一试看能不能查。其实我自己也坐不住,心慌慌的,索xing跟着我爸凑到电脑前头,看他一个个输入号码,点了查询。
网页上显示出分数后我瞬间松了一口气,比我预计的要好一些,可以算得上是超常发挥了。查过分数后我迫不及待给宁冉和阿芮发了消息,过了一会儿收到她们的回复,分数都在她们的正常水平上。
次日我们相约去了学校,在各自班主任那里又确认了一遍成绩,领回了一本厚厚的志愿填报指南。
回去的路上阿芮已经开始想填志愿的事情,问到我们的时候,我下意识偷瞄了宁冉一眼,摇摇头跟阿芮说还没想好,而宁冉只是挑着眉毛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从前我以为填报志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想好了去处即可。翻开学校派发的那本指南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一尺厚的一份报纸,各种学校介绍和招生指南,看得人头晕眼花。研究了好几天我也没理出个头绪来,还窃喜正好有借口去找宁冉商量,问问她的打算。
吃晚饭的时候老妈突然说起,提醒我们第二天早上要早点起床。我在家里赖了好几天,懒骨头又养了回来,并不想早起,便随口问了一句起来干什么。
不想老妈瞪大了眼睛瞟着我,一副很诧异的口吻,“明天你宁叔叔他们要搬家了啊,我们要去帮忙,你忘了?”
我闻言一怔,手里的筷子也停住了,仿佛挨了一闷棍,皱着眉狐疑地高声问道:“搬家?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会不会是老妈弄错了?
“对啊,他们在南山那边买了一套新房,都装修好了,明天就要搬过去。”老妈继续扒着饭,很笃定地回答我,“怎么着?你不知道?宁冉没告诉你吗?不会吧?你们天天都在一起,她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