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衣给扒了?”她咳得满脸通红,眼睛却像被八卦点燃了一样冒着精光。
“没有那么夸张好吗!明明就只是把一边肩带往下扯了那么一丢丢!而且并没有影响到整件衣服的完整xing啊!”我舀了一勺西瓜塞进嘴里,愤愤地说道。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危急嘛,我怎么知道旁边的人是她,我只是想抓点什么帮我浮在水面上而已。谁让她自己凑过来的。”
阿芮嬉笑着伸腿过来踹了我一脚,呛道:“你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人家好心好意捞你一把,结果差点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衣服给扒了。这也就算了,你一露头就把人脖子给抱着往水里拖,冉冉没被淹死也快被你给勒死了吧。”
我横她一眼,稀里哗啦塞了满嘴的西瓜,沁人心脾的凉爽与香甜在口腔里蔓延,多少抚慰了我的情绪。
阿芮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贴到我眼皮子底下。
“你干嘛?”我被她吓一跳,拿手背擦了擦嘴角边的西瓜汁,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我好像听冉冉说过,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容易长针眼。”阿芮死盯着我的眼睛,“你现在还没有。可千万小心点。”
“我呸!能不能想我点儿好的?!”我一把把她的脸推开,埋头将西瓜子吐出来,又抬起头来瞪她,“再说了,什么叫不该看的?不就是比我白了点吗?说得好像我稀罕似的。”
阿芮摇头晃脑继续笑,“你行了啊,要么你去哄哄她,要么你就受着,也许过两天就搭理你了。反正我是不会去帮你说什么的。要换了是我,当时就拎着揍你一顿了,或者也顺手扒了你的泳衣大家扯平,哪儿还等得着上岸再算账。”
我听进去了阿芮的话,接连的两三天都特别老实,宁冉指东我不敢往西,让我递水绝不敢装耳背。由于鄙人嘴拙,实在不会哄人,一切都只能依靠行动来表达。
而宁冉也完全没想过要跟我客气,开始指使我做各种事情,还仗着我要赎罪的心态强令我每天去找教练借浮球,自己背着往深水池里跳,游上一个来回。
拜她所赐,我进步神速,不会一站到深水池边上就腿软了。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人气死人。
当我好不容易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磕磕绊绊游完五十米,宁冉早就一个猛子扎下去劈波斩浪了。路过我旁边泳道的时候还要故意放慢速度,转过来冲我挤眉弄眼。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被她压一头,心态已然放平,只假装不服气地伸手在水底下戳一戳她,还她一个鬼脸。
然而鬼扯的是,最后一天结业回家,我居然就真的长了针眼,眼角红肿又yǎng得难受。去找大夫看了,说是泳池的水不太干净,被感染了,给我上了yào敷了白纱布,直接弄成了独眼龙。
从诊所回去之后我在家里躲了好几天,可也没躲过上门来蹭吃蹭喝的宁冉和阿芮,不出意外又变成了笑料。
宁冉许是感到出了一口气,笑完之后就又恢复了和颜悦色的样子,还自告奋勇要去陪我换yào,我连不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老妈迭声的“好好好”给卖了。
回头一想吧,反正我出糗的次数多了,也不差这么一回,还怕给人看吗?倒是也就心安理得,揪着宁冉的衣服后摆每天跟着她去诊所换yào。没几天就好得七七八八。
眼见着又一个冬天快要过完了,我因为学游泳被晒黑的肤色差不多也捂回来了,身上的泳衣印子几乎淡得瞧不出来,重新恢复了白白嫩嫩的样子。
这个学年开始我们就要学着写作文了。语文考试中作文占了三十分的比重,可以说是绝对的大头。
然而新学年的第一次考试,我就因为作文写得太糟糕,分数比以往低了十几分,被班主任叫了家长。
由此导致我对作文产生了心理yin影,每次写作文的时候都头疼不已。
当接到新一周作文课的任务之后,更是忍不住连连哀嚎。
语文老师这回布置的题目是《我的同桌》。其实说起来这在小学生作文命题里面是非常常见的,几乎每个人都写过这个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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