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您放心,我一定小心,不叫自己什么有三长两短。”
宁雪琴一噎,脸上略显尴。
宁宇又说,“这其实不算闲事,现在社会越来越冷漠,就是因为每个人都不想管闲事,但人人都这样,就会更加助长这些不正之风,这是一个恶xing循环,如果放任不管,谁也不知道下回倒霉的是不是自己。所以呢,每个人都要对社会有点责任心才成,不是吗?”
这话一出,宁雪琴立时有些哑口无言,顿了顿,才笑道,“小宇什么时候这么一板一眼的了,跟从前都不一样了。”
傅少初只是微笑,没有说话,一旁,宁老爷子却点了点头,忽然开了口。
“这话说的不错。人呢,是必须要对社会有责任心,做企业也跟做人一样,越是大企业,越应该担负起社会责任。其实关于西郊那片地皮,政府也一直头疼,那地方从前确实是片矿场,不能盖高层之民居,种点东西呢,估计也不好活,所以这些年一直闲置着。现在说句实话,政府要卖地,也无非是想借企业解决这个难题。”
老爷子极少会在家里如此谈论公事,而刚才那一番剖白,无疑是对宁宇的话有感而发。
宁宇明白,赶紧跟着点头,“您说的不错,可是有的企业有的人目光短浅,既看不到长远的利益,也没有一点社会责任心。”
宁老爷子嗯了一声,“我觉得你那个方案还不错,经得起论证,可以一试。”
宁宇又跟着点头,“好。”
而宁雪琴两口子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俩虽然都在御锦上班,但并不属于核心高层,也跟地产部门没沾边,因此对今天刚结束的这场会议并不清楚,一时间根本chā不上话。
好在宁老爷子也没再多说,这件事谈完,就发话说,“不聊公事了,咱们先吃饭。”
说着重新举起了筷子来。
宁雪琴也赶紧跟着举筷,笑呵呵的说,“快些吃吧,菜都凉了。”
然而话虽这样说,才吃了几口,她又忍不住看向儿子傅少初,说,“对了,小宇最近在公司里忙,平时又要上学,都没什么时间回来,你不如就趁着还没开学这段时间,多来陪陪外公吃吃饭聊聊天,你过去一直在欧洲读书,离得那么远,现如今也该是尽尽孝心的时候了。”
傅少初说了声好,依然温温和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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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爷子自己住,中午又习惯午休,因此等吃完饭,一家人没待多久,就各回各家了。
傅少初才刚回国,还没来得及换国内的驾照,因此一路是爸爸傅修德开的车。
母子俩坐在后排,眼见傅少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宁雪琴就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傅少初回了神,说了一句,“小宇好像变了很多。”
宁雪琴正急着说这件事儿呢,“从他上了b大开始,就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了。本来他录取通知书都是家里给帮着弄的,结果现在,听说连着两个学期,竟然还都在班里名类前茅,还拿了b大的奖学金呢。也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水分?”
傅少初闻言摇了摇头,“不会。b大校风很严谨,应该不会有水分,再说,小宇又不缺那点钱,也不至于为了奖学金弄虚作假的。”
宁雪琴听完皱起起眉来,说,“那能在b大拿奖学金也不容易,难道他真的转xing了?”
这话一出,驾驶座上的傅修德开口说,“我看着像,你没听见吗,老爷子都开始跟他谈正事了,哪还像以前整天吃喝玩乐的样子?”
宁雪琴也赶紧跟儿子说,“所以,你这次回国是对的!他这才大一,刚二十,你外公就已经叫他进公司了,你这边也得抓紧,经常去外公跟前露露脸,争取也能早点进到公司里。你毕竟比他还大几岁,又是欧洲名校毕业,光是学历就碾压他了。”
哪知道傅少初听完,倒是劝了她一句,“妈,小宇是外公的孙子,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什么事都割不断这一层,您应该清楚,所以以后,少在外公面前那些话了,外公不会听不出来。”
宁雪琴一噎,半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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