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生意了。”
“嗯,我已经打算把整层买下来当工作室了,最近几个小伙伴也确实都忙不过来,我还要弄一次大型招聘,一次xing多招些人进来,你经营猎头公司,帮我参考一下?”
隋鸢与这位英国长大的华裔还挺聊得来。
洛河的几位长辈之中,不乏有著名时装名牌的高级裁缝和设计师,且只为一些达官显贵私人订制,在英国lun敦有一家总店,之前她还去参观过。
他的中文也由父母从小教导,还是很流利。
隋鸢看着他的侧脸,五官高鼻深目,不知怎么想到了在诊所见过的那位简默云牙医,难道英国回来的男xing连长相也有几分相似吗?
走神间,隋鸢上了第一段长阶梯。
就在他们不远处,有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在玩滑轮鞋和滑板,三三两两,格外热闹。
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踩着脚下的一块红色滑板,简直像挥着混天绫的哪吒,可他显然刚玩不久,根本控制不住这东西,忽然就从另一处的台阶滑了过来,“啊啊啊啊啊救命!!妈妈!!!”
隋鸢反应再快也无处可躲,更何况是侧身被那个孩子撞上,几秒钟的时间里,对方连人带板,撞到她的小腿上。
隋鸢摔倒在右上方的阶梯,脸部朝下,嘴唇和牙齿磕到了一点石阶,血腥味迅速地蔓延至整个口腔,疼的她连喊都喊不出。
就连洛河都是一惊,他连忙蹲下来,臂弯用力,尽量温柔地把女孩从地上扶起来,“隋鸢,怎么样?”
隋鸢的嘴角蹭到鲜血,她捂着最疼的地方,只能摇头表示情况不好。
痛感神经像bàozhà了,心里突突地打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上牙的牙肉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冒,黑眸水汪汪的,纯粹就是被痛出来的。
洛河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但并未急着对谁发难,而是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嘱咐助理去查看摔倒的小孩。
“隋小姐的嘴受伤了。”他抬头问助理,“这里附近最好的医院是哪里?”
助理连忙回应:“去久院吧,它们口腔科也是很好的。”
洛河转头,发现孩子畏畏缩缩地倒在地上,胳膊上也蹭了一大块血迹,他勉强压下了怒火,不好过分苛责,“小朋友怎么样?他的家长在吗?”
助理四处找人,洛河扶着隋鸢,让她坐到台阶上,他粗略地查看了一下女孩有否其他伤势。
幸而胳膊和腿没有问题,也没有其他严重的伤口,但破皮肯定难免。
洛河吩咐助理:“你留下来,我叫司机先送我们去医院。”
“明白了。”
隋鸢没法说出一个字,也就由着洛河去处理意外,她接过了他的手帕,双手捂住受伤的嘴部,疼得脑子都晕乎乎,连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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