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的美!赶紧给我出去。”
顾扬骁知道她面皮薄下不来台,这从他一来她就想法子各种赶人,要是给下面的人看到他在她卧室里醒来,肯定觉得丢脸。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那好,我听太太的话,先出去。”
“谁是你太太,不要脸。”
他冲她宠溺一笑,“昨晚都叫我什么了,你忘了吗?”
绿璋拉着被子躲进去,昨晚她可是学着他们欧洲人,叫了他亲爱的。
他还一遍遍的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谁是二爷爷,我老那么老吗?”
“不老,二叔你不老,你龙精虎猛,天下第一。”
真是没骨气,这么恶心的话她都能说出来,想起都脸红。
都说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完床尾和,他们这仇可是隔了五年,可睡了一晚,距离一下就拉近了。
俩个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偷偷摸摸的以为没人看到,可是没承想大厅里全是人。
碧波春草顾全还有煦儿,都微笑着看他们,就好像他们是昨晚被送到了洞房的新婚夫妻一样。
绿璋二话没说,推开顾扬骁又回去了。
碧波在后头喊她,“小姐,要吃饭了。”
顾扬骁说:“一会儿你给她送到房间里,估计是不好意思了。”
碧波端着早餐走到绿璋房间里,看到她正在梳头发。
她接过梳子帮绿璋把头发梳理好,在首饰盒里挑挑捡捡,拿了一个绿宝石蝴蝶造型的发针给她扣在发鬓上。
“小姐,您今天真美。”
绿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粉面桃腮双眸含春,一看就是给男人滋润过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碧波,我是不是太不坚定了。他就像个钓鱼的,明明知道那是个钩子,可我还是上钩?”
碧波笑着说:“那小姐觉得呢?”
绿璋不由得回头看她,“什么我觉得?”
“您觉得跟二爷在一起好还是不好?”
她犹豫了一下,“没见到他的时候还好,可是从大雪夜里他踏入这个门,我表面装着不在乎,心里却平静不下来。只要一闭眼,脑子里蹦出他背着我去看华灯整整走了大半个津州城,还想起我的小红皮鞋溅上泥水,他蹲下用衣袖给我擦干净;我要吃鱼,他就不吃饭一点点把刺给我弄干净;妈妈死的时候他把我抱在怀里,整夜哄着我睡不让我难过……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竟然盖过他对我的伤害。”
碧波道:“其实二爷做的那些事都是有原因的,而且过去了就过去了。您这些年要不是心里忘不掉他,也不会谁也不接受,您说是吗?”
绿璋点头,“我也是贱呀,一面说着自己不吃回头草,可当他找来的时候,我没什么抵抗就投降了。”
“小姐,二爷连大总统都舍弃了,这次来就是想要长久的跟您熬下去。纵然您现在不答应,他也会坚持下去,一年两年十年,直到您答应为止。我想着,您和二爷耽误了这么多时光,人生要有几个五年呀,您说呢?”
绿璋欣慰的拍拍碧波的手,“你也长大了,竟然会宽慰人了。他不做大总统,是顾全跟你说的吧?”
碧波脸有些红,“嗯,是。”
“你是不是对顾全有意思?要是真喜欢他也别再拖下去了,就像你说我的,有几个五年可浪费?”
“那小姐您想通了吗?”
绿璋点头,“嗯,想通了。你说的对,面子不要了要里子。”
“那您吃饭吧?”
“吃什么呀,端下去,我出去吃。”
绿璋穿着一件高领丝绒长裙走了下来,裙摆随着她摇曳的步子像一朵在摇摆的喇叭花,顾煦哇了一声,“妈妈,你好漂亮。”
绿璋摸摸他的头,“就你嘴甜,吃饭了吗?”
“没,爸爸说等你下来一起吃。”
绿璋往那边看去,果然看到顾扬骁站在门口等她。他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眼睛深邃如海,怎么看都是让人舒心的英俊模样。
她拉着儿子的手走过去,“顾先生,你在这里当看门狗吗?”
他也不恼火,拉起她的手轻轻一吻,“等你呢,我就知道你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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