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笔提的。她过去的十八年,深深烙印着他,比鸦片对她的腐蚀更深。
现在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恨的咬牙切齿的模样,绿璋就觉得有人拿了满手的盐粒子往她伤口里揉搓。
也不知道他的煦儿现在怎么样了?没了她,那孩子还挑nǎi妈吗?
回到津州这几天,她每晚做梦都会梦到那孩子,粉扑扑的小脸狭长的凤眼,每次喝nǎi喝到高兴的时候小嘴儿就一张一合,仿佛要跟她说话。
她拼命告诫自己,那是人家的煦儿,跟你没关系,不要想。可越是告诫那张小脸儿越是清楚,甚至在午夜梦回中她都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真是魔症了,估计是当nǎi妈当成了习惯。
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煦儿,那孩子要是活着,也不知道长得像她还是像顾扬骁?
“妈妈,妈妈你来,我跟你说件事。”
绿璋喊着安妈妈,她想要给那早夭的孩子做场法事。
安妈妈慌里慌张跑进来,一头的冷汗,“小姐,出大事儿了。”
兰峭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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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解语du花
绿璋给她吓了一跳,拉住她的手让她别激动,“妈妈,别怕,喘口气儿。”
“小姐呀,那姓钟的发了昏,竟然跟大少求你做妾。”
绿璋微微一笑,“就这个?”
安妈妈吞咽了口唾沫,“就这个还不严重吗?我的大小姐,那王八羔子都五十多了,半截身子在土里的人,他竟然敢提这样的要求,也不怕被雷劈吗?”
绿璋哼了一声,“一个个以为掌握了军权就可以女人天下,笑死人了。安妈妈你放心,哥哥还不至于昏聩到那个程度。”
“可是姓钟的现在手里握着实权,比二爷……当时的林河还厉害。”安妈妈说了二爷又后悔了,不该提的。
绿璋倒是赞成她,“顾扬骁有韬略有手段,林河自然不敢公开的跟他对抗。但是钟田方不同,哥哥没他那么老谋深算,哥哥手里能用的人也不多。”
安妈妈听她这一分析更着急了,“那可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得逞吧?这林若兰要是再给大少爷吹吹风,您就……”
“妈妈,他敢开口无非觉得我已经是残花败柳,给我给妾都帮哥哥解决了大难题,估计给他出这馊主意的人也是这样说的。你看着吧,哥哥一定恨不能杀了他,搞不好这还是个因子,夺了他手里的兵权。”
正如绿璋所料,顾云彰听到这死老头子竟然开口要妹妹做妾时,要不是身边的卫陵给悄悄的压住手,他就拔qiāng了。
“大少爷,这是门好亲事,咱两家结了亲就是一家人,以后我的都是您的,好好为您出力。”
顾云彰深吸了一口气,“钟师长,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可是我祖母的亲兄弟,我这要叫您一声叔公,您来跟我讨要妹子,您就不怕被津州的人戳脊梁骨吗?”
“嗯,大少,您这事儿就说重了。绿璋小姐孩子都生了,您还指望她找什么好人家?与其让她留在府里给您丢人现眼,不如我替您背了这个锅。对外呢,您就说她病逝了,那有什么打紧的。”
顾云彰盯着钟田方的山羊胡子,气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在簌簌颤抖。
“叔公还是请回吧,我那妹子是被我爹娇宠长大的,脾气大的很。而且你也别忘了,就算她生过孩子那孩子是谁的,要是给那人知道了你敢娶绿璋做妾,怕是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提起顾扬骁,钟田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现在是知道了林河就是打顾绿璋的主意给顾扬骁一脚踢bào了蛋,到现在一直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而自己也因为想打顾绿璋的主意,给顾扬骁整的很惨,他现在就是他的噩梦。
色yu熏心,他以为顾扬骁走了,顾云彰手无实权好欺负,这才敢旧事重提,现在给顾云彰一说,这心里直冒冷气儿。
捻着山羊胡儿,他黑豆似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大少,您多虑了。顾扬骁早就玩腻了,走的时候都是带走了赵紫鸢。您就把大小姐赏给我吧,我用一个师跟您换。”
顾云彰站起来,“来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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