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鉴。”
她的声音虽柔软,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实在是大力凛然的样子。
她的话刚说完,老太太被几个仆fu拥簇着走了进去。
她一把抓住了林若兰的手,“若兰,你何必为这么个东西生气,母亲是相信你的。”
林若兰似乎是委屈的再也难以忍受,大滴的眼泪落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
老太太忙轻轻抱住她安慰,“若兰,别伤心,母亲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
绿璋恶心的又想吐,果然贱人就是贱人,小的是小贱人,老的就是老贱人。
现在赵紫鸢的事儿并不能确定是林若兰干的,但是这个背锅的却非绿璋莫属了。
她们得以这个扳倒她的机会,自然是沆瀣一气,共同往她身上扎刀子。
“还不给我跪下?”老太太发威了。
绿璋站的笔直,“不知祖母为何要让我跪?”
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顾绿璋,你是你父唯一留下的一点血脉,全顾府的人都抬着你供着你,就连当家主母你的二婶都忍让着你,不忍心说你一句不是。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为了阻止你二叔成婚,你跟戏子私奔,而你二叔下du,伙同外人讨要嫁妆,引得家宅不宁后院大乱。现在更好了,竟然敢算计你二叔的子嗣,你这样恶du的女人留不得,我要立马给你寻一门亲事嫁过去,你娘的那些嫁妆就充公,以后你自己过你的日子,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话,在林若兰崇拜的目光下,老太太飘飘然,觉得自己很有一家老祖宗的气势。
可惜的是,绿璋却对她嗤之以鼻,甚至眼里流露出不屑和讽刺。
她大声怒吼,“你还不服气吗?来人,让大小姐给我跪下。”
碧波护住绿璋,大声对冲上来的婆子说:“谁敢!”
一个婆子不服气,伸出鸡爪一般的手来推她,给碧波一脚踹在心口上。
那婆子诶呦一声,就倒在地上。
旁人再也不敢上前,老太太气急败坏的喊道:“侍卫呢,侍卫在哪里?”
绿璋冷哼一声,慢悠悠的开腔了。
“祖母,何必急着叫侍卫,我先来回答你的问题。就算你今天想把我在这里乱qiāng打死,你问过我爹我祖父祖母的在天之灵吗?”
老太太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继室,她这辈子都没法跟绿璋的祖母——前朝的胧月格格比。
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听说过俩个人的故事,哪怕是灭了祖宗基业的新军敌人,胧月也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当然她也得到了相同的回报,老督军为了她放弃了总统大位的竞选,就算她只生养了一个儿子,也不纳妾,跟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的是胧月早逝,老督军发誓要为她守节一辈子。
那个时候的老太太还是一朵花似的闺阁女,虽然家世一般,但是她的哥哥跟老督军的儿子走的很近,她也得以机会进去顾家。
她算计了老督军,被迫他娶了她,可是婚后他对她很冷淡,甚至中馈也jiāo给自己的儿媳打理。他对她没有一丝妻子的珍视,反而像是对待一个仆人丫头,这成为她一辈子的痛。
她恨,恨老督军恨他儿子儿媳fu,更恨这个集千万宠爱于一身的孙女。
她长得很像胧月格格,那娇气的模样也像,现在把她给踩在脚下,就好像踩着胧月一样。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把这丫头给拿下马,趁着顾扬骁在气头上,给她随便指个半老头子嫁过去,依仗她这样娇纵的脾气,不用半年就给磨搓死了。
想到这里,她眼里的凶光大盛,“你有什么好说的?我说的哪一条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林若兰一声不吭,她知道要是自己处理顾绿璋虽然顾扬骁现在不说什么,但保不齐以后不责怪她,所以现在老太太想出头,她是乐的看戏。
绿璋淡淡的目光扫过这老小俩贱人,冷声道:“我跟戏子私奔?这事是误会,二叔早已经查清楚,我不过去去庙里祈福,倒也不知哪个居心叵测的造谣生事;我给二叔下du?二叔不早就抓到凶手了吗?说起来那个丫头跟您的陪房嬷嬷还是亲戚,至于是谁支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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