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极力的摇晃着头:“银尘,没用的,你别再给我注入你的血了。这样你会枯竭而亡的!”虽说银尘功法深厚,可这一天天的在给降泽灌血,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的。看着银尘日渐消瘦的面容,降泽又岂能感觉不到呢!
银尘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停的再给降泽灌血。
“银尘...不要了!”降泽终于是忍不住哭喊着,这些日子,自己还能清醒的在这丹xué山上完全是因为银尘用他的修为和血在镇压着才没有得巫du的反噬。倘若只是一点,降泽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越往后面,所需要的血就会越多,这让降泽实在是难以接受,也不想接受。银尘心疼自己,可自己又何尝不心疼他呢。
疼痛终于得到缓解,银尘收功之际降泽猛地冲上去紧紧的搂着他“银尘,你明知是没用的,你又何故于此?”
银尘微微的喘着气浅笑:“谁说的没用,看你这会好好的,那不就是有用了么?”
“银尘,....能一直如此该多好.”
“会的,会没事的,阿泽!”
......
小木屋里,涂涂端来了一些饭菜,降泽本是没什么胃口不想吃的。银尘将饭碗抬到降泽的眼前:“这可是丹xué山的谷子,你难道就不想吃点么,我们可是有许久没吃到丹xué山的米饭了!”
“丹xué山种出来的?”
银尘点头:“嗯,要不要喂你?”
降泽有些无力的点点头张开嘴巴。涂涂见状悄悄地退出了木屋。神仙本就可以不进食,只需吸收一些天地灵气方可,降泽也没吃多少又睡下了。
安抚了降泽睡着之后,吩咐了涂涂看着,银尘便离开了丹xué山的木屋。
只是银尘才离开了木屋没多久本以为熟睡的降泽突然睁开眼睛,眼角泪水哗哗掉落在枕头上,拿起枕畔的玉箫,瞬间消失在丹xué山的木屋里。
银尘自是去找陵光神君去商议救降泽的法子,才离开的木屋,可不曾想再次回到丹xué山之时,那张床榻上已经没有了降泽的身影。
看着那张空dàngdàng的床,银尘的心急剧的跳了起来。快速飞跑到丹xué山的各处,依旧没有看见降泽的身影。站在高处面对着苍茫山河撕声力竭的大喊“阿泽……”
道兮和婉容慌忙的跑到木屋:“降泽,我们家降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呢,真么……”
道兮拍拍婉容的肩头道:“想必他是觉得再次会拖累了我们才会悄悄的走了的。”
“降泽他这不是傻么,我们可是他的爹娘,怎会觉着是拖累了呢……降泽这个傻孩子……”
看见银尘垂头丧气的走进来婉容急道:“如何,找到降泽的踪迹?”
银尘摇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怎么办,降泽他身上还中du呢,老头子,你倒是想想法子呀!”
“你寻访四处就没有感知到降泽的一丝气息么?”
银尘摇头:“阿泽他在归墟圣境之时练过隐形之术,他这是故意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故意隐藏,那现下该如何,总不能这么一直等着他自己出现吧,万一,万一他du发了,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
婉容话还没说完,银尘又是已经消失不见了。
飞窜在丛林山间各处:“阿泽,我告诉你,就算是掀了这三界四海八荒,我也会将你给找出来的。”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降泽暗暗的堵躲在银尘的身后,自己是想留在他身边的,倘若是能好好的在一起,那定时极其美好的,只是若自己坚持留在银尘的身边,那银尘定不会看着自己du发而不顾,一旦du发,那就需要帝皇的血和灵力来镇压,这样日复一日,自己怎么会忍心看着银尘如此:“银尘,对不起,我一个人就好了,反正又不会死,若是能过了这道坎那便是好的,若是过不了,那就让我独自一人承受便可,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做你的天帝,福泽苍生……”
……
凡间的三月有些清冷,狐岐明月,不知何时养成了懒床的习惯,起初倒也不是他不想起,是因为起不了,逐渐的也就不想起了。
那个凡间的山洞里,被兰生布置一番之后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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