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道这余安还挺识趣,知道他心有疑惑特意跑来解答?
这么一看这人也不是那般不顺眼,他想了想,也毫不客气地问起来:“你和景迟说过什么?为何他让你别再劝他?”
余安挑眉,笑道:“你倒是警觉,放在此前我肯定是不会说的,不过现在说了也无妨,景迟一直有一个秘密瞒着你。”
燕庄泽心头一跳,第一反应不是景迟居然有事情瞒着他,而是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余安却知道,一时间醋意翻涌,看面前得意的余安再次不顺眼起来。
他追问道:“什么秘密?”
余安看了他两眼,想着为池锦的坦白做做准备:“这事也不算小事,他一直担心你知道后会怪罪他,会远离他,随意才不敢告诉你。”
所以,景迟不告诉他只是因为担心自己变心,不想离开他?燕庄泽被这个理由小小地安慰了下,脸色好看了两分道:“那现在怎么又可以说了?”
“那自然是景迟不想再瞒下去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将那个不知是好是坏,或者即好又坏的事情告诉你,因为在他心里……你永远不会厌弃他。”余安身体微微前倾,眯起双眼bi视道:“你说,对吗?”
“呵。”燕庄泽不屑一笑:“那是自然,不管景迟瞒着我什么,我都相信他是有理由有苦衷的,更别说他现在已经自愿告诉我,我更是不会怪罪他。”
“再说了……”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窃喜又期待道:“我相信,那件事对我而言是好的。”
昨日景迟便事先说了,他会给自己准备一个惊喜,只要自己对他是真心实意,那就是喜事,现在看来可不就是暗指今天的事情吗?
他坚信自己对景迟的感情,只要景迟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不会生他的气,再说了,景迟肚子里还有小崽子呢,必须哄着宠着。
燕庄泽豁达而愉悦地笑了起来,管他什么秘密,管他隐瞒还是坦诚,都没有那个人平平安安呆在自己身边来得重要。
而余安最后的顾虑也彻底放下,不禁高看了燕庄泽几眼后,头一回友善道:“好吧,那你也不必再问我什么了,景迟会自己告诉你。”
燕庄泽也不再和他多言,恰在此时余宁走进来,余安便问:“景迟呢?你怎么过来了?”
余宁害怕地瞅了眼燕庄泽,对余安道:“他在后院的房间里,说是……要给皇上准备惊喜,让我来拦着你们别进去。”
余安挑眉:“惊喜?”
燕庄泽挺直了胸膛,骄傲又带着些许得意道:“那是,他昨天就说今天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斜视着余安,周身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弥散出一股炫耀的意味。
“既然是给我准备惊喜,那就由着他去玩吧。”燕庄泽笑着说道,一副拿景迟的贪玩没办法只能惯着的宠溺。
余安见此摇摇头,心道所谓惊喜,估计是池锦在想着怎么坦白吧,那也真是有惊也有喜了。
三人在茶厅里等了片刻,后院还没动静,余宁率先起身道:“景大哥没说不让我看,我去后面瞧瞧。”
说完,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茶厅,她身后的正品茶的余安和燕庄“!山!与!氵!夕!”泽都没能看到,余宁转身后满脸的窃喜激动和快意。
难得燕庄泽和余安之前气氛如此融洽,两人齐齐端起茶杯浅酌一口,突然,后院里传来一道惊呼声。
“啊!”
是余宁短促而惊恐的尖叫!
“出事了!”燕庄泽心随着这声惊恐的尖叫而停顿了半秒,随后猛地放下茶杯,磕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提气便往后院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几乎可见残影。
余安也被那惊叫吓得手一抖,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茶水四溅,见燕庄泽跑了出去,他也回过神跨过碎片往后院奔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传出尖叫的书房,屋内只有余宁一人,没看到池锦。
燕庄泽视线迅速扫遍了这间不大的屋子,紧紧捏住余宁的胳膊,脖颈间青筋暴露咬牙沉声道:“出什么事了,景迟呢!”
余宁被他吓了一跳,一手颤巍巍地指着面前的书桌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