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留下来也无妨,有这个打算。”池锦心中暗想,只是有这个打算,但我最后打算离开。
而燕庄泽却松了口气,他都在这里,池锦还会去哪儿?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吧。
还没等他笑出来,池锦又继续说:“如果我哪天离开了,你也别着急,我可能只是想出去游玩一番,有缘总会再见的。”
燕庄泽刚放下去的心又提气,沉声道:“可我们都会担心你。”
池锦摆摆手,“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也会回来看你们的。”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让庄年有个心理准备,毕竟这次他是真的准备离开了,什么时候再相见也不清楚,归期不定。
忽视掉内心深处的沉重和丝丝不舍,池锦打着哈哈道:“不说这个了,我们出家人最讲究的就是缘分,你与我有缘 ,你就是我兄弟。”
“兄弟你吃饭了吗?吃完我们去上学。”揽住燕庄泽的肩膀摇了摇,两人往外走去。
燕庄泽压下内心的不安,看着池锦笑得热情洋溢的侧脸,微微一笑,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被池锦两次消失弄得有些敏感了。
怎么会离开呢?整个燕国都是他的,景迟又能跑到哪里去。
且这也是池锦第一次主动提及他的过去,居无定所云游出家人,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何一年前燕城没这个人的踪迹了,定是近年才云游至燕城。
这天下午,三人照旧来上学,而胡炜为首的那几个纨绔果然没来,至于原因池锦心中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便没多在意,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
感受到身后一刻都不挪的视线,池锦别扭地挪了挪身,心中暗暗说了声抱歉,他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留在庄年身边。
不管是身份还是身体,都普通不起来。
晚上,林颜睡在学子苑,阿福为他守夜,燕庄泽和池锦一起住在伴学苑。
池锦先一步坐到床上,将一节腰带放在床里,用身体微微挡住后,对进来的燕庄泽道:“今晚你自己睡还是和我一起睡?”
燕庄泽当然是想两人一起睡的,却没想到池锦居然像是在邀请他,心中一个激dàng想也没想便道:“那就一起吧。”
本以为还要劝一劝才能一起睡的池锦:“……那好,你快过来吧,我好困。”说着抬起手疲惫又虚弱地打了个小哈欠。
那迷糊又困倦的模样,让一向警惕的燕庄泽松懈下来,似乎自己也有点困了,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今天终于能抱着池锦好好睡了。
他放轻了声音,温声道:“好,就来。”
静静躺在池锦身边,燕庄泽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身边池锦的气息让他无比安心,困扰他多日的失眠问题不翼而飞。
渐渐沉入梦乡,呼吸逐渐平缓。
又过了片刻,池锦轻轻坐起来,附到燕庄泽耳边轻声说:“庄年,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清浅规律的呼吸声,池锦不放心,拿出怀里藏着的迷yào,捏一小戳朝燕庄泽吹去,这下应该不会醒了。
池锦又把早已准备好的腰带拿出来,将燕庄泽一只手小心绑在床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醒来坏事。
做好一切准备后他下床穿上衣服,轻轻抚摸了几把五百两银票,小心翼翼放好,轻手轻脚又装作有事的模样,推开房门往学子苑走去。
与此同时,隐匿在暗处的暗卫也如他所想那样,一部分人悄悄跟上他。
池锦暗中勾唇一笑,小样,还想跟踪我。
走出伴学苑后,他昂首挺胸阔步地走去林颜的住处,端的是光明正大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像是即将要偷跑的人。
敲响林颜的门后,睡在外间的阿福立刻醒来,开门让他进屋去,那些暗卫也只好在外面蹲守着。
屋内,林颜已经睡着,而且是怎么喊就喊不醒的那种,只剩下池锦在和阿福说话。
过了一会儿,屋外的暗卫们隐隐听到池锦说:“我就要吃香酥鸡!你去买。”
然后里面两人又嘻嘻嗦嗦说了些什么,半刻钟过后,一个穿着阿福衣服的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手里捏着一块儿碎银,似乎是去买什么香酥鸡的。
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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