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当场就把那人打的只剩下半条命,留着也不过是想问问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一般情况下,这几个孩子都很少再出门了,免得有什么意外发生。
毕竟,这张家嫡亲一脉的最小一辈上,统共就这么四个孩子,而张鹿和张辕都差点丢。剩下的两个,张砺和张稞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恐怕也与人小腿短出门少有关。
这次张楠御娶亲,收到消息的张鹿,也下山想看个究竟。恰好这时候,金蕴蕴正在讲他们亲娘的事。相比起尚且年幼的弟弟们,他对于娘亲的事,记得也更多一些。
那些原本模糊的记忆,在言语中好像又变得清晰起来,原本想挑刺的想法,也不知道被丢到了何处。
“怎么样,她给你们当娘,你愿意吗?”看着在低头抹眼泪的张鹿,张卿站在旁边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得轻声说着话。
张鹿红着眼眶,想着刚才看到那一幕,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她对弟弟们很好。”
“那你呢,你这都回来了,不和她多接触一下吗?”张卿侧头看了看张鹿,昔日的小少年,就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节节的拔高,不过是几年没见,就像是变了个人。虽然模样还带着稚气,但是这xing格似乎沉稳了不少。
张鹿揉了揉眼睛,声音微哑,“我已经长大了,那些就算了吧。等参加完爹爹的婚礼,我就继续回山上去。”
张卿冷哼一声,快准狠地捶了张鹿一个栗子,“臭小子,你声音都还没变完呢,还好意思说长大了。去见她吧,你也和那几个小家伙一样,想知道更多关于你娘的事吧。不要那么着急,你们都还小着呢,有什么我们会担着的。”
对于张鹿忧心的事,张卿自然是明白的,虽然张鹿不在身边,但是张家发生的事,教导他的人,应该也会捡些与他谈谈,毕竟是嫡长子,有些东西是该他承担的,如果张家这边真有个万一,那这担子也只有落他身上了。
似是被姑姑打醒了,张鹿捂着脑袋,非但没有伤心,反而弯起眼笑了。不管什么时候,姑姑都很厉害啊,自己心里那点儿事,根本瞒不住她。
被赶过去联系感情的张鹿,看着金蕴蕴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对与这半大孩子相处,金蕴蕴虽然有些慌乱无措,但她心xing纯,没那么多旁的想法,就是坦诚地想对他们好而已。
所以,当这大大小小都与金蕴蕴闹作一团的时候,那个要娶妻的人,偏生连面都还没见过,只听见说这人怎么好了。
张楠御虽然以前缠绵病榻,瞧着又是温和可亲的,但真正了解他手段的人,便知道他也是个冷心冷情的,这一肚子黑水,只要被他盯上,就讨不了个好。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张家那么辉煌,就连张卿的许多能耐,都是这位二哥教的。
虽说张卿处事果断,但张家遇事没有彻底落败,也少不了张楠御这个军师的指挥。
毕竟,当初的张卿学的更多的是兵法、武艺,商之道虽说知晓,但说精通到能快速地崭露头角,也是难的。
如今,听大家都说那人有多好,原本只是想随意找个合适人选的张楠御,也提起了心思,想要提前见见那人。
“妹妹,这些事你先帮我管着,我去看看鹿儿他们,你侄子最近都有些玩野了,课业上花的心思都少了。”张楠御一脸严肃地叫来张卿,表示自己要撂挑子不干了。
张卿瞥了他一眼,笑的有些微妙,“鹿儿他们平时都被管的挺严的,这偶尔散散心,对他们也有好处。”
张楠御一看妹妹这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根本不信自己那番说辞,“妹妹,你这总不能让我到成亲那天,才知道自己要娶的人是什么样吧?”
在自家妹妹面前,就算是耍无赖,张楠御也做的全无压力。他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相互什么囧事没看过。
大概是想到自家小鱼儿,最近都在忙这位的亲事,张卿看张楠御颇有些不顺眼。明知道他在想什么,偏就要故意逗上两下,“这事多正常呀,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是很多都是经过了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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