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
若伊沿著佘利托的視線,看見自己在凳子上留下的痕跡,臉“唰”的一下變得如紙一樣蒼白。
她窘迫地扯著自己的裙子,一臉不知所措。
站起來的瞬間,她內穴裏的蜜液不斷湧出,很快順著她修長的腿滑落,留下一片粘膩。
佘利托看著她腿間滑落的液體,只覺仿若有蟻群在細細啃噬著自己的內心,莫名的心癢難耐。
他喉結上下聳動了一下,仿佛想說些什麼。
可是回過神來的少女緊張兮兮的打斷了他:“你……快走吧!他……差不多回來了……”
佘利托皺了皺眉。
“潼恩?你在怕他?”
少女舔了舔略略乾燥的嘴唇,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你怕他……那為什麼還留在這裏?”
佘利托的視線落在少女柔嫩胴體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性痕,語氣裏很是疑惑。
他本來以為……她是因為喜歡做那種事……所以才會……
一塵不染未涉世事的少年祭師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人都在身不由己裏踽踽前行。
少女搖了搖頭,卻不回答,只是催促佘利托快點走。
若是被潼恩知道佘利托在這裏呆了一天,她沒辦法想像自己會遭到怎樣非人的對待。
“明天告訴我,好嗎?”佘利托懇求道。
他在少女眼眸中看到了她對潼恩的恐懼和畏縮,這讓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你快點走,明天不要來了。我……我去找你……”若伊的語氣很是焦灼。
得了少女的應許,雖然戀戀不捨,佘利托還是帶著他的書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佘利托前腳剛走,潼恩後腳就跟著回來了。
若伊神色中的緊張還沒來的隱去,就對上了潼恩那對飽含欲望的眸子。
男人今日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因為在忍隱多日之後,他終於能夠毫無後顧之憂的享用少女已經被充分開拓過的小穴,終於能夠盡情的貫穿她,將她操得欲生欲死。
“來,讓我檢查一下你今天的功課。”冷峻的男人嘴角浮起一陣薄情的微笑。
他的性器已經腫脹不堪,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少女知道逃不過,只能聽天由命的任憑男人將自己抱起,放在床上。
她躺在床上,雙腿被男人分開,被強迫著向他呈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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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若伊浑身酸软着醒来时,男人早已离开,只余满室的情欲依旧绕梁不散。
日上三竿时,佘利托如约来找她。清俊的少年胳膊底下夹着厚厚的一叠书。
少女前日身着的红裙早就在那晚男人的盛怒下被撕得粉碎,今日她换上了一件浅藕色的纱裙。
纱裙依然是吊带样式的短裙,将她纤细的锁骨,以及她身上那些欢爱过后或深或浅的痕迹暴露无遗。
佘利托的目光只是略略在她身上一扫,便避之不及的挪开了目光。
若伊心中涌起了一丝感激。
她感激他不戳穿自己的窘迫,感激他不向自己追问昨夜的难堪。
而后她发现,这个清隽少年身怀着远超他年纪的渊博知识。
在若伊看来,他几乎无所不知。
佘利托摊开一本精致的图画书,向她讲述百年前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
在少年清澈的话语里,一副副壮美绝伦的画面在若伊眼前缓缓展开。
人类曾经乘坐着难以想象的航天器冲破天际,在那颗名为荧惑的夜星中留下了脚印,也曾搭乘着深海潜艇徐徐抵达海洋的最深处,那里有闪着荧光的未知生物和光亮无法刺破的漆黑。
可是这些惊心动魄的探险故事,都在百年前那场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嘎然而止。
佘利托口中的故事是如此的引人入胜,在不知不觉中又一天的夜幕即将降临。
若伊看了一眼窗外,神色有些慌乱。她匆匆站了起来,在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湿濡。
若伊沿着佘利托的视线,看见自己在凳子上留下的痕迹,脸“唰”的一下变得如纸一样苍白。
她窘迫地扯着自己的裙子,一脸不知所措。
站起来的瞬间,她内穴里的蜜液不断涌出,很快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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